在燕枝蔻不敢整根吞下他的肉棒时,她回味起了他在凶猛贯穿自己前,那几秒的温存。
想不到你竟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夏松梦在心里责备自己。侯府怎能有这样的女儿?平时娘教的端庄贤淑都忘记了么?可是…她缩了缩小穴,里面已经不疼了,现在正有一股潮湿的暖意。她已初尝人事……可是昨晚邢麓苔对你做的一切你忘记了吗?
她正陷于内心痛苦的矛盾中,嘴角忍不住微微下撇。这一细节被邢麓苔捕捉到,他故意将燕枝蔻的小穴儿吃得更响。他吮吸着花瓣里不断涌出的蜜液,吞咽着,发出饮水一般的声音,舌尖戳刺着媚肉,卷出晶莹的水儿。下巴上的胡茬扎得燕枝蔻的小豆豆发痒,让她娇喘连连,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头。
下方的燕枝蔻被他舔的舒服,嘴上也卖力地套弄起来。以前,从来没跟邢哥哥这样弄过,他虽吃过自己的穴儿,但他怜惜自己的小嘴,从来不叫自己舔他的。现在终于将这根心心念念的巨物含在口中,她万分心爱地用舌头细细的舔,将混合了男人体味的唾液吃进肚子里。她猫一样的小舌头摩擦在敏感的龟头上,邢麓苔舒服极了,将肉棒又抬了几分,示意她再吃深一点。
燕枝蔻便张开嘴,将他的柱身上上下下舔了一遍。邢哥哥的肉棒又直又粗,她无故想到祠堂里祭祀用的蜡烛,那种红烛也有这么粗,这么直。她含着男人的性器套弄着,渐渐感觉到他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唔……葵儿的小穴真美,逼水儿又香又甜,怎么吃都吃不够呢。”他出言调戏她,顺便腾出一只手,按下她的头。又粗又硬的肉棒顶进她喉咙深处,一时间她感觉整个呼吸都是他的气味。“葵儿……好葵儿……唔……再吃深些……哥哥赏你些好吃的……嗯……对……放松,让哥哥插深些……嗯……真舍不得你的美穴……葵儿……”
邢麓苔嘴里说着甜蜜情话,手上用力更猛,燕枝蔻从一开始只能含住一颗龟头变成了几乎吃下了整根肉棒。她感觉他的硕大长屌捅进胃里面了,快要呼吸不过来。小穴里被他一阵比一阵猛地吮吸着,两瓣花唇被他吸得红肿起来,随着他舌头的搅动,她感觉到新一轮高潮来临,放松了身体,花穴深处喷涌出大股蜜液。与此同时,邢麓苔趁机将她的头按下,整个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口中,抵住她柔嫩的食道,尽情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精液连续喷出,直喷了十几道,才射完。
他放下一边高潮一边吃精的小美人,将她揽在怀中。燕枝蔻被他插得满脸通红,喘着气窝在男人的臂弯里。他的精液射得又猛又深,一滴不漏全灌进她的胃里去了。
“邢哥哥好坏……”她撒娇道。昂贵的裙装被淫水弄脏了,被她解下来踢到一旁。白嫩的腿弯曲着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又娇又媚。他低头看她,先前被吃过的乳尖上还有晶莹的光,他忍不住又低头含住那乳肉,认真啜吸了一番。
“葵儿产奶给邢哥哥吃,好不好?”他边问边玩弄着女孩的乳儿,弄得女孩再度兴起,挺起胸迎上他。
夏松梦仍是牢牢闭着眼睛,自己天人交战中。她内心唾弃这样的淫靡,更痛心于自己的夫君竟在面前和别的女人行夫妻之事。然而身体却诚实地流出了淫液,渐渐浸湿了她的亵裤。
现在正是冬季,天亮后没多久,又再次阴下来,飘起了小雪。几个宫女躲在屋檐下搓搓手,埋怨今天怎么比昨天还冷。
皇宫内。
皇上坐在帘子后,冷冷地看着跪在冰冷地砖上的传令官。那又瘦又憔悴的男人由于刚刚跑步产生的热量现已散尽,正冻得瑟瑟发抖。
“为何不快些来报?”皇帝的声音冷淡,就像深不见底的湖泊,看似平静,却不知其中暗涌。
“回禀皇上,属下已经是八百里加急回来了,路上一点也不敢耽搁。”低着头的男人声音都颤抖了。
帘子后的男人头发有些花白了,一丝不苟的梳起来束在冕中。暗黑色的龙袍上由金线绣了怒目圆睁的五爪金龙,咆哮的样子威风凛凛。仔细一看,皇上的眉目和邢麓苔有五六分相似,只是少了那份钢铁般的坚硬,多了些许沧桑。
他伸手召来一个太监,耳语几句,太监便匆匆走了。不一会儿便有宫人通传,皇后娘娘求见。皇上点了点头,看着满头珠翠的皇后从那远远的殿门进来,穿过走廊的身影由远及近。外面是寒冷的雪天,他的皇后正向他所在的温暖之处行来,内心十分熨贴。
皇后转过屏风后与皇上对视一眼,立刻心知肚明。“起来吧,你为我大沈通传军情,奔波劳累,下去领赏。”
跪着的人得令,谢过皇后娘娘,立刻退了出去。
“皇上要派人追吗?”皇后走到他身后,为他按揉僵硬的肩膀。不必多言,帝后二人已心知肚明——邢麓苔已经跑了。
皇上轻叹,“不必追了。”他递过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皇后展开,是邢露苔的字,她一手教导出来的,笔锋刚劲。
北境起骚乱,漠城恐难守。镇国大将军邢露苔愿携夫人上阵杀敌,保家卫国,请皇上恩准。
墨迹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