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要我为您……”她觉得这种话有些难以启齿,“为您……传宗接代,生儿育女。”说到后面,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
邢麓苔笑了,就这等敷衍人的水平,老皇帝真不会挑人。传宗接代之类的鬼话他自是不信的,那日内射完已经喂了她避子丸,这个女人岂能怀上他的孩子。看来她还没学会,在他面前诚实。
夏松梦看着他的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回想起从前侯府有位姨娘养过一只猫,那猫每次捉到鸟了总要将猎物玩弄得精疲力竭羽毛满地才将其吞下……他的笑就像那只猫一样。
“你不再想想吗?”邢麓苔注意到她颤抖的双手,格外开恩地再问了一遍。那温柔的声音如同一把贴着脸划过的刀,最终停在了脖子上。
她屏住呼吸,他靠得太近了,剧烈的压迫感令她不适。“回……将军,还有……为您操持家务……”
看来她不打算说实话了。他没空听她编那些废话,如果软的没用,只能来硬的了。没等她说完,他粗糙的虎口便掐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那玉颈又细又嫩,他一只手便可握个八成。
突如其来的钳制让夏松梦呛了一口,胸腔种剧烈的不适让她想咳嗽,可圈住脖子的力气越来越大,出气都困难。她只是把娘教她的话重复了一遍,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想咳却咳不出的痛苦就像一团火药在胸腔中剧烈燃烧,逐渐耗尽空气。求生的欲望促使她掰开邢麓苔的手,但力量悬殊,他的手纹丝不动,甚至收得更紧。
“求……”她艰难地发出声音,脸憋红了,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邢麓苔的脸变得朦胧。他却充耳不闻,看似平静的眼眸下翻滚着暴风和巨浪。多年前,那个北境女子也是这样,不,她从来都是这样,用最柔弱善良的样子编织出谎言欺骗他,诱使他相信,一步步落入圈套里……谎言已经蒙蔽了他一回,休想再骗他第二回!
他的思绪飘忽着,夏松梦挣扎的力气逐渐小了。她绝望地发现,不管怎样都无法唤回邢麓苔的怜悯了。无法呼吸,她开始失去意识。
邢麓苔的耳边似乎又响起那夜兵器碰撞的声音,人的惨叫声、马竭力嘶鸣声、雷声、雨声,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变得震耳欲聋,甚至直接在脑海中炸开……他不得不捂住耳朵。
当他松手,夏松梦最后一丝意识被涌入的空气唤回,睁眼看到的竟是邢麓苔痛苦悔恨的神色。喉咙火辣辣的疼,她挣扎着想离他远点,软弱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躲?你想躲我?”邢麓苔猛地睁眼,和刚才温柔的威胁不同,现在的他眼中俱是仇恨,炽热的目光要将她烧穿。
“你。休。想。”
他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说完,手摸到座椅下方的一个机关,用力一拉,在马车内部竟然出现了四个吊环。他一把掳起夏松梦,将她剥光了绑在吊环上。
“不……不要……将军……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夏松梦慌了,不知马车里竟然还有这种装置。绑手的吊环位置较高,绑在腿上的吊环分别系在马车左右两壁,将她四肢大张吊在车内。饱满的双乳在胸前挺立,腿心被迫分开,两瓣桃子似的嫩肉也不得不分开,无法保护里面娇嫩欲滴的穴肉。
“原本是为了审问犯人准备的……你用上倒也合适。”邢麓苔拿出了那根鞭子,黑色皮革的光泽映照在她惊惧的脸上,那份威力她是领教过的。
“不要……求将军饶了我……”夏松梦被吓哭了,她承认自己真的很怕痛,怕血,怕被打得皮开肉绽。“求将军不要……我真的没有什么目的……我……”
邢麓苔气极,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啪!一鞭子挥下,她的大腿立刻出现一条血痕。“你想不起来了?本将军帮你回忆回忆。”
啪!啪!又是两鞭,一鞭打在胸前,将右乳抽出血迹,另一鞭打在大腿内侧,两瓣嫩肉火辣辣地肿起来。“你那个陪嫁嬷嬷,从后门离开将军府。”
夏松梦没想到他竟然知道了这件事。他知道也就意味着……嬷嬷没能办成她的吩咐……在心里扎根几日的希望顿时枯萎,夏松梦只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痛。没有法子逃离将军府这座魔窟了。排山倒海的绝望甚至压过了肉体上的疼痛,她宁愿自己刚才被掐死了才好。
然而,邢麓苔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更为吃惊害怕。
“你的嬷嬷,上了皇帝派来的马车。”连抽了四五鞭子,他换了只手,“随后被送出了沈城。”
对上她惊慌的双眼,他盯着她的不安和无助,就像当场捉住小偷伸出的手。夏松梦没想到嬷嬷竟然远走高飞,更没想到怎么会是皇上的人……她绝望地看了一眼邢麓苔,他已经认定她是皇上派到他身边监视的人,不管她怎么否认,都没有用了。
啪!啪!啪!又是几鞭抽下来,她白嫩的身子上爬满了血红色的印记,就像许多的蛇缠绕在她身上。鹊五的耳朵一向灵敏,马车内挥鞭的声音被他清晰地捕捉到。他捏紧了拳,面色阴沉地盯着马车。
邢麓苔打累了,抬起她的头。原本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