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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画(捆绑/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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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她背叛,她离开。心痛得越来越剧烈,邢麓苔感受着身下那具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身体,似乎穿越时空抱住了那个人。他紧紧环绕着她,力气大到恨不得用双臂将她绞成两段。

    到底是哪里错了…她呆呆地望着帐顶,为什么,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满腹委屈无可诉说,只有胸前的疼痛和时间酸僵的四肢吊着她的意识。

    “为什么推我!”他的手撑在她头侧边,冷冷地质问她。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对上双眼,强烈的压迫感袭来,那一刻夏松梦仿佛看见他眼中具象化的血光,一片刺目的红色。

    “将军…”夏松梦怯怯地开口,邢麓苔随手拿起她的肚兜塞进口里,堵住已经滚到嗓子眼的求饶。

    “唔…”夏松梦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肚兜紧紧塞着,邢麓苔听到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邢麓苔贴紧眼前的人儿,在她胸前玩弄着,一个不注意,她后倾的角度过大,两个人都向后倒了过去。跌倒的瞬间他本能地咬紧牙关,没成想将口中乳肉咬得狠了,留下了一圈牙印。夏松梦吃痛,全身都颤抖起来。待他起身松口,已经冒出了一圈血珠,盈盈欲坠。

    夏松梦害怕极了,这跟马车上的悬吊完全不一样,他捆绑的力度之大,她连稍微并拢腿也做不到。绑在身上的腰带并不粗糙,但这怪异的姿势十分羞耻,她不得不向他展示自己身体的全部。

    他完成了,将她绑成一个动弹不得的形状。她跪坐在他面前,双手和双脚捆绑在一起,她不能再推任何人,也不能走到别的地方去。

    他看着她的眼睛,在里面只读到了陌生和害怕。怎么会,怎么变成了这样?刻骨的恐惧与凄楚像大雨冲刷着他的神经,残存的一丝理智终于被冲断了。

    然后,她挺起胸,顶了顶男人的下巴。“流血了呢。”

    “不准推开我。”他的声音低沉,几不可闻,只有来回穿梭的绳子和他粗糙的指尖摩擦在她的身上,像两条游走的蛇。绳子缠绕住腰腹,穿过那赤裸坦诚,失去保护的地方。在那里狠狠勒住,陷进肉里。他摆布着她的身子,将她的双腿屈膝再分开,缠绕了五六圈,最后绑住脚踝的绳子再次和手腕上的绳结连结起来。

    他回过神。丰满的乳肉贴在下巴上,格外香软。莺莺暖语,听入耳中更是教人心软——与这软相对应的是胯下那物却越来越硬。是她吗?他凝视这张脸上浮现出娇柔的媚意,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想再分辨什么,舌尖上传来血腥味,他舔舐着她的伤口,手往下探了去。

    他凶猛地啃咬着她的乳尖,力气越来越大,吮吸的范围也越来越大,鼻尖都陷进那柔嫩的白桃里。富有弹性的嫩乳被他啃咬着,到处留下了牙印。邢麓苔发泄似的蹂躏一侧的玉乳,挺起的肉粒已经肿起来了,被舌苔刮蹭,疼痛与酸麻同时被放大,另一边被他不停地揉搓,很快左侧的嫩乳就被他揉红了。

    他快速解开了两人的衣服,手中多出两根长而结实的腰带。

    他拨弄着两颗娇小俏丽的乳尖,觉得不过瘾,干脆将唇贴上右边那颗,舌面刮蹭着敏感的红樱。小点儿在口中充血了,逐渐变硬,男人的牙齿趁势而上,尖利的犬齿扎进小肉粒里,痛呼被堵住,他发狠地啃咬着,可怜的乳尖被拉扯得变形。

    白皙的皮肤衬着红色的血珠,他愣怔了一瞬。夏松梦捕捉到这一瞬,拼尽全力将肚兜从口中顶了出来,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出嫁前母亲说过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他没有凶她。她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轻轻柔柔的抱怨,“将军,好痛啊。”

    她不知从何开始解释,甚至不确定要不要解释。眼前的男人好像发了疯一样,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

    夏松梦松了一口气,被咬破的地方被舌苔刮过,有些微刺痛。心跳

    “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说着,腰带打上了结,从她脑后穿过,在背后将她的双手牢牢绑住,绳结在手腕上打了一个又一个,再从腋下穿过肩膀,在背后交叉再回到胸前,分开的两股绳一左一右得缠绕在双乳边缘,将两团细嫩的软肉勒得高耸起来

    夏松梦被勒得呼吸困难,只有手能稍微活动,她便在他腰上推了一把。“将……”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松了手,压迫胸口的束缚解除,夏松梦喘息着,他大手一挥,帐子落了下来,将两人封在小小的空间内。

    他的双腿张开,贴在她大腿外侧,肌肤相贴唤醒了上次灌入春药的记忆,夏松梦的腿心逐渐变得湿滑,有丝丝爱液从细细的穴缝中涌出。所幸腰带拧成的绳子柔软且较粗,将水儿全部吸住了。她低头,看到男人埋头在吃着自己的乳儿的样子,霸道的力度带来的不仅是疼痛,更有一种说不清的…急切的感觉。

    夏松梦强行按下心中的委屈,虽然痛得眼泪飙出来了,她却没有再用哀怨的眼光看他。她抬眸,盈盈泪光为眼中点缀了楚楚动人的水光,“将军,你弄痛我了。”

    “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每一天。”

    他喃喃,“为什么要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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