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母亲教过的房中术是有用的吧?电光火石之间她在脑中尽可能地回想起春宫图册上看到的画面,那些羞耻的动作让她的脸一直红到胸口。
男人品尝着熟悉的血腥味,手扯着绳子在她穴口滑动起来。布料的褶皱摩擦在下体,蜜液浸润到更大范围的地方,逐渐将布条整段浸湿了。指尖不时滑过那敏感的穴口,触及媚肉,那小小的肉片儿颤抖着缩起来,女人的身子也轻轻战栗。
“啊…将军…这样摸好痒…”夏松梦的手动不了,只好又用乳儿蹭蹭他的脸,“夫…夫君…可以…”
要说的话过于羞耻,她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可以伸进去…里面…”
不知他是否听清她唤他夫君,但他听清了后面那一句。手指伸进去探了探,里面已经滑腻不堪了,邢麓苔将那根绳子勾到一旁,早已肿胀难忍的肉棒在那水津津的肉缝上磨了磨,已经准备好的肉贝就开了口,将它含住小半个头。那深处的紧致感受烙印在脑海,他用力挺腰,硕大无比的粗长性器便挤开层层媚肉,深深捣进穴道深处,将未开口的小小子宫口顶得凹进去。
夏松梦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迎合着他。熟悉的深入感再次唤起春药留在身体里的记忆,邢麓苔的肉棒粗如手臂一般,将她填得满满的,让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战栗起来。“呜…夫君好大…好粗啊…里面好深…好舒服…”
插进去的大龟头在宫口来回冲刺了几次,都还未能插进去,他便转而攻向其他敏感之处。大鸡巴将小穴塞满,来回抽插,坚硬的龟头棱刮出大量淫液,从穴口里流出来,腰带湿得一塌糊涂。
“嗯……夫君,里面被……被你撑满了……”夏松梦半闭着眼睛,舒服地娇吟起来。他的性器很大,每次肏干都很深入,身子润滑放松的时候,她没有理由不舒服。现在,只需克服自己的羞耻心了。
邢麓苔扶着她的腰,被绑起来的双腿受到绳子的限制仍是张开的,腿心的嫩蚌完全张开,大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妙不可言。绳子被粗硕的肉棒顶得挪了位置,磨得她腿心通红。邢麓苔嫌它碍事,便将绳子解了,连同腿上的捆绑也松了,夏松梦被顶到深处时会不自觉地夹他的腰,让他十分受用。
小穴里酸胀的快感逐渐累积,硬硬的大龟头将小穴里的水带出来,丰沛的汁水流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粘腻,双乳仍是被紧紧缚着,十分高耸,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已。“这么大,真骚。”
说着,他操干得更加凶猛了,两只丰满硕大的嫩乳摇晃着,不时碰在一起,都不用他打,就已经互相碰得通红一片了。
夏松梦无暇顾及双乳间的颤动,插在身体深处的大肉棒力度凶狠,每一处媚肉都感受到肉棒炽热的跳动,最深处子宫口渐渐被他肏开了。“啊……被撑开了……呜呜……怎么进得那么深……”
邢麓苔快速地挺动着身子,多年训练塑造的强健体魄让他在房事上持久得惊人。那硕大的阳物在小口上顶了几下,随着一记深深的挺进,整个龟头戳进子宫内,将她肏得泪水直流,小穴猛烈地收缩几下,一股水儿冒出来,将鸡巴浇了个透。
“水真多,真是欠肏。”邢麓苔俯下身,将她抱紧在怀,大肉棒一下下撞击着子宫,她的腿环住他的腰,腰侧肌肉发力的感觉从肌肤相接处传来,坚硬的肌肉有节奏地发力,他的身上,不止这一处,他的腹肌,他的腿,臀部,全身都投入这场凶狠的操干中,肏得她淫液直流,几乎把持不住神智。
“嗯……夫君……夫君……好大……里面……嗯……要被撑坏了……”紫红的大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抽插着,刚刚高潮喷水的小穴格外紧致,将他的肉棒紧紧裹住,一丝缝隙也没有。赤红的媚肉被肉棒带出来一点,又塞回去,在男人不停的操干下,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的,绳子捆绑得太久,胸部和手臂的酸痛感越来越明显,饱蘸情欲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痛苦。
怎么办……要怎样才能松开……夏松梦用仅剩的理智思考着,脑中飘过在春宫图上看过的图像。那些画上的男人看着丑陋干瘪,全都没有眼前伏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威猛俊美,看画的当时也根本没想到男人的那处竟然这么大。
他喘息得剧烈,身子压下来,热气喷在她的颈后,男人不停地松动紧实有力的腰身,粗长的巨物在她体内抽插着,越来越快,次次都整根插入,再毫不留情地拔出来。被冲开的宫口来不及合上又被撑满,她的身子小小的,如同被套在他巨大的肉棒上。他越顶越深,锦缎的被子又丝滑,每操干一次就让她的身子向床头滑动一点,一个没注意,夏松梦撞到床头,发出一声闷响。
“夫君……”正是这一撞,夏松梦灵光一闪。她看向他,媚眼如丝,“夫君弄得好用力……嗯……我不要了……”
他轻笑一声,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缓缓开口,嗓音低沉,“肏成这样了,说停就停,你未免太看不起为夫了。”
她轻轻扭了扭上身,玉琢一般的锁骨和肩膀美得动人心魄。“那……换一个姿势吧。”
“好,”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并未反驳,反而声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