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被他逗笑的商青鸾奇异的心情好了许多:“嗯,以后再不去这样的事儿了,展开吗回去。”
回到家中,商青鸾不过去安排些家务的功夫,林良侯往客厅罗汉榻上没形象的一摊,半刻钟不到呼呼大睡。
商青鸾边擦拭自己shi漉漉的长发,饱满的白玉小脸粉嫩润泽,边踢了踢男人的腿:“起来起来,我叫荼蘼给你煮了碗面,快去洗洗,然后出来,吃面。”
林良侯迷迷糊糊的:“嗯哦……去、这就去。”
看着林良侯的背影,商青鸾坐在客厅的一把躺椅上,眼底浮现出隐藏许久的疑惑不安。
他已经断了避孕药一个多月了,为何腹中始终没有好消息?
虽然准备参加童士考试,有身孕不便,但他现在害怕的是……他是不是不能生养?
不可能啊,从前商家没落魄时,他打理家中生意,偶有小病也召名医来瞧,都说他身体强健无恙,他一直都是个健康的小哥儿呀。
难道是林良侯不能生育……商青鸾猛地一抖,后背都凉了一半儿,这年头,爷们儿有点毛病不能人道的也不少见,豆蔻捧着盆热水进屋:“嫡君,您泡泡脚,我给你按按。”
“嗯。”商青鸾立刻装作无事的样子,任由豆蔻为他拖鞋。
脚趾泡在微烫的水里,商青鸾舒服的呼气,闭目养神。
罢了,才一个月,也是他太心急,自己吓唬自己。
次日,商青鸾与林良侯在家休息一日缓缓婚礼的疲惫,便各自忙活事去了。
林良侯牵着小乖去监工绣庄工程。
看那平地而起的仿江南绣楼院落的建筑,林良侯有点rou疼,这得多少钱啊……
“五栓子哥!”
远远的有人喊他,林良侯一瞧是林巍,忙招呼:“你总算来了!我还当你悬梁刺股不出屋了呢!”
林巍长高了点也黑了点,原来那清瘦白面小公子的样子也成熟了,嘿嘿笑道:“秋天新科加试,我不是寻思能考个好成绩,我祖父就能许诺我娶小芷么。”
“……算你小子有心,我想带着小乖进山打猎去,你帮我监工几日,改明儿我带着好酒好菜请你。”
林巍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五栓子哥,咱俩谁跟谁呀,你去吧,也不用给我带好酒好菜,我……你能不能教教我几招功夫也带我山上啊?”
最后一句林巍说的有点扭捏,挠了挠自己后脑勺,林清芷嫌弃过他太惟他阿姆的命是从,还是个不事生产的没用小书生,着实把他给刺激到了。
“不行,学功夫容易受伤,你受伤你阿姆得上我家把我房子拆了,还有你祖父可是一村之长,我哪里惹得起,不过你想跟着我一起上山也行,带你见见世面。”
“太好了,五栓子哥,你带着小乖去吧,我一定好好监工!”
林良侯看他高兴的样子,想到赛马会:“入秋的赛马大会,你去不去凑热闹?”
“去啊,嘿嘿,我爹和我阿姆从前拘着我,我也偷偷去呢!哥,你也去吗?你不是最不喜欢去吗?以前我约你,你也不肯。”
“那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林良侯挺高兴能多来个伴儿,拍林巍肩膀:“瞧你白面书生的样儿,以前参加得没得过奖啊?”
“……我就凑个热闹。”林巍大窘,他哪里能跟猛汉似的在马场和人比拼。
林良侯不再打趣儿他,叮嘱一些监工绣庄的事项,林巍小鸡嘬米样式的点头,脸红:“我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去找小芷!我有马!方便,五哥你就放心去打猎吧。”
“汪汪汪、汪汪汪……”小乖吐着舌头,活跃的条上蹿下,林良侯不得不抓着小乖的颈圈儿。
林良侯略迟疑一瞬,寻思林巍其实也算是良配:“那行,我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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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一阵没进山了,自从发现了山里有熊后,林良侯心里也是惴惴的,本打算在山头一面栽种果树的事儿也暂时搁浅,他最怕引来野兽下山,他与商青鸾的家还人烟稀少。
“去吧——”林良侯见小乖已经迫不及待了,松开狗绳,放它去狩猎。
这獒犬越长越大,林良侯感觉小乖未来很有可能和它狗爹一样长得人高。
“汪汪汪、汪汪汪……”小乖兴奋的蹦蹦跳跳,一溜烟蹿的影子都没了。
林良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把特制的弓箭拉开摆好架势,突然见灌木丛闪过一缕白绒绒的影子。
“嗖——”地一箭射过去,白色野兔带着腿上的箭挣扎蹦跳几下,流着血往前奔命。
林良侯狼一样扑进去,抓住野兔的耳朵,露出傻笑。
是一只毛色雪白的胖野兔,一丝杂毛儿也没有,这样的野兔皮至少值半两银。把野兔捆好,撞进麻袋里。
夏季眼看要过去,山林里比村里凉快许多但还是热,快入秋了,野物极丰富,连野兔野鸡一只只都吃的肥硕滚圆。小乖都捕了三只野鸡。
不知不觉,林良侯带着小乖进入深山。
林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