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卫生间大叫,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知道这个隔间里有人在做爱。
徐子川一点也不畏惧,苏时却怕得不行。
他将衣领揪着团起,塞进嘴里。
雪白的贝齿咬着衣服,那些呻吟闷闷得几乎听不见。
徐子川对此当然很不爽,但他没有将那团衣服扯下来,因为他发现了更有趣的事。
苏时被他肏得上身也是上下左右摇摆着,那胸前似乎有软肉在晃动着。
徐子川手捏着他的腰,一手的滑腻。
那是他抹上去的逼水。
苏时既然有逼,现在那晃动着的软肉肯定就是奶子了。
苏时猛然咬紧衣服,他的奶子被摸了。
起先是轻柔的抚摸,紧接着就是大力地揉搓。
呜呜呜,苏时的哽咽声都被压制在喉咙里。
徐子川大掌揉着他的左边乳肉,白白嫩嫩的比豆腐还要滑,小小的一团很容易就全部握住。
徐子川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小小的奶尖,挺腰摆胯,将苏时顶得直哼哼。
“奶子是不是你那三个野男人揉大的?”他问。
苏时哭得脑袋都是昏昏胀胀的,但徐子川说的话他还是听清楚了。
虽然他的奶头在被揉之后大了一些,但乳肉没有,不然他肯定要裹着胸才敢出门。
他哭着摇头。
徐子川不信,小婊子胸这么鼓,肯定是被野男人揉大的。
小骚货居然还敢为野男人打掩护。
他心里气,肏逼的力道就渐渐大了起来。
砰地一声,苏时脑袋重重磕上了墙。
徐子川立刻停了动作,拉着人的手将人提起。
苏时被这一下磕得脑袋阵阵发蒙,嘴里的一团衣服何时掉了都不知道。
但没过几分钟他就清醒了。
清醒后恨不得刚才那一下把自己撞得晕过去才好,就不用继续呆在这里挨肏受折磨。
徐子川看人没什么大事就放心了下来。
拉着他的手让他不用再靠在水箱上。
苏时被撞得晃动得更厉害,脑袋比之前更晕。
衣服脱落,遮盖住他胸前的风景,也让他的浪叫声时不时钻进徐子川的耳朵。
“呜呜呜......会坏掉的......小逼会坏掉的......”
冲撞使他的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但更添了丝情趣。
徐子川满不在乎地说:“坏掉就坏掉呗,反正这不也是多余的?”
苏时摇着脑袋,死咬着嘴唇,为自己向他求饶感到后悔。
徐子川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竹马,他现在好变态,甚至想插坏他的小逼。
阴茎次次捣在最深处,软肉被碾得内陷,柱身上的青筋时不时擦过骚点,激起细微的电流。苏时全身都是漂亮的粉红色,整个人在隔间里冒着热气。
他真的会被肏坏的,不仅仅是小逼,而是整个人都会被肏坏。
徐子川低头看两人交合处,他可怖骇人的阴茎直直插入小小窄窄的穴嘴,实在是一副惊人的景象,下面两颗子孙袋撞击着大小阴唇,淫水将那染得滑溜溜的,阴囊硕大饱满,也想挤进粉色的小逼享受媚肉的吮咬。
徐子川喉头滚动,漆黑的眼中,欲色比之前还要浓。
他转换方向,找到苏时的骚点,开始猛烈地进攻。
骚点刚被撞击十来下,小逼就痉挛抽搐着缩紧,穴道深处一股清液浇在徐子川的鸡巴上。
太过舒爽的感觉让徐子川忍不住喟叹一声。
苏时全身都在抖,尾椎骨一片发麻。
太过强烈清晰的快感让他脑袋空白。
徐子川并没有等他从高潮中回神,继续用鸡巴头碾着骚点的软肉。
淫水不断顺着徐子川阴茎抽出而溢出穴嘴,将苏时的阴户淌得更加油光水滑。
蒙着一层光一样的粉逼,徐子川看得眼都红了。
苏时无意识地哭喊:“呜呜呜......要被你肏死了......鸡巴好大......要肏死我了......”
声音高亢又响亮,苏时显然忘了这是何时何地。
外面的人显然听到了这个隔间里的浪叫声,有人笑着嘘了两声。
徐子川皱着眉头,原先他是想肏得苏时不停浪叫的,被人听见也没关系。
但现在真被人听见了......
“哪位哥在厕所干逼啊?牛!”外面传来赞叹声和哄笑声。
徐子川的眉皱得更紧了,他俯身贴着苏时的背脊,将苏时的嘴捂住。
“怎么叫得这么骚?浪货。”徐子川贴着苏时的耳朵不快道。
他俯身的动作使阴茎进得更深,意外地戳进了不知名的深处。
那里软软的,鸡巴头一顶,软肉好像能裂开一条缝。
像一张更小更紧的穴嘴。
徐子川被吮吸得头皮发麻,差点直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