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我威胁他。
“住手!”水户焦急地对我喊。刚才他那一句其实也是对我说的,不过我当做没有听见。
“为什么要住手?”浅井替我打抱不平,“你听到了,他在骂人,还打人,这样的废物就应该多揍几次!”
“对,对不起!”听到浅井的话,这个中忍说,恐慌的眼泪流了出来。
“说!”我的脚又一用力。
大概在所有人眼中我是个很奇怪的异类:明明很愤怒地在殴打别人,表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除了胸口更加激烈的起伏,没有哪个细节能表现出我不正常的情绪。
“对不起!!”地上的人更大声喊了出来,鼻血和眼泪混在一起,肮脏不堪。
他在怕我,哪怕我的表情如此正常。
“你这个只会欺负小孩儿的废物。”我说。
不管哪个世界都从来不缺乏这种人,任何时候那张没说过一句有意义的话的嘴巴只会大放厥词,把别人的尊严当作玩笑挂在嘴边,一个孩子而已,他碍着谁了,要被这种恶意对待?
佐助被他弄哭了还不是要我来哄?可是好多情况我没办法哄啊!那些恶心的记忆,就像长在心口永远不会自愈的烂疮,只有剜rou才能治好啊!
“我是废物!你放过我吧!”脚底的人慌不择言,胡乱地学我说话。
“希音?”也许是没见过我这种样子,佐助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我回过头,想起来他才是受害者,“佐助?他打了你哪里?”
佐助摇摇头,一指旁边的黄发小伙伴,“可是他打鸣人了!”他想起刚才的场景,愤怒地握紧拳头。
“他还骂我们!骂我们……”佐助说不出被骂的话,脸色涨的通红,牙齿紧咬。他失去父母没有多久,可想而知这种话他听了有多么难受。
鸣人生气地指着地上的中忍,脸上的胡须动来动去,“他在我的脸上打了好几下的说!可是佐助帮我还回去了!”
我忽视最后一句,在中忍的脸上多打了几拳替鸣人报仇,听他发出惨叫,鼻子和嘴角都流出血,牙也掉了两颗,才从他身上下来。
抬眼扫视周围,发现好多人都不敢和我对视,默默退后半步。
“佐助,到我身边来。”我对佐助说。
佐助听话地走过来牵住我的手,我一用力,就与他拥抱到一起。我把手放在他的头顶上,他的发型被我按塌一快,另一只手从腋下环住他的后背。
“你没出事就好。”
如果出事了,不用鼬来找我算账,我自己就会找个无人的地方学止水那样一了百了。
水户催促我们赶紧离开,走了很远他才松一口气,说道:“我还真担心你把他杀了。”
“……”怎么可能?我看起来像那么凶残的人吗?
浅井兴奋道:“希音你就是很厉害!刚才你可是打倒了一个中忍!这下很多人都看到了,下次他们就不敢说我在说谎了!”
“你就是佐助的姐姐吗?”黄头发的小朋友抬头问我,眼睛里都是崇拜的小星星。佐助不满他这种目光,赌气地道:“才不是我的姐姐!而且你为什么跟过来?”
“是姐姐牵我的手的说!”鸣人开口就是谎言,其实是他看到佐助牵住我的手后,厚脸皮自己贴上来的,而我懒得拒绝。
佐助满脸恼怒,把我的手甩开,一个人走到了前面。
鸣人看看我又看看佐助,松开我的手追上去。
“那个,希音,你认识他?”水户问。他说的是鸣人。
我摇摇头。
“呼,”水户长舒一口气,“据说他是妖狐化身,会给别人带来不幸,你还是离他远一点。”
“哦。”我又不常见陌生人。
我和佐助回到家中,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回到家的人还多了我的两个队友,以及一个怎么也甩出开的小家伙,并且很不要脸地异口同声说要留下来吃晚饭。
我向他们展示只有青菜和番茄的冰箱,告诉他们这里的主人穷到没有晚饭,水户和浅井才悻悻离去,而鸣人也在佐助极大的黑色气压下被吓走了。
“下次我们来的时候希音一定要好好招待我们哦!”浅井边走边回头挥手。
走啦!谁要招待你们?
把鸣人赶走后,佐助回来坐到沙发上,浑身上下都是一种“我很生气快来哄我”的忧郁气质。
明明是他维护的朋友,却不欢迎别人到家里做客,难道佐助也到了神秘莫测的青春期?——不过赶走队友的我也称不上有资格教育他。
“这些天你去哪里了?”见我不理他,他开始慌张,收起自己的低气压跑到我身后,讨好地帮我把面粉倒进盆里。
“任务。”我言简意赅。
“为什么不告诉我?”
“来不及。”
我把鸡蛋打进去,打算弄一个小葱鸡蛋饼,再加一个番茄蛋花汤。
佐助沉郁地站在我旁边,看我用□□去切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