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沙!”又对丙夏说,“我说过,这些时日我回老家湖北那边办了一件大事,是让你两口子惊喜的事,你们看看都是谁来了?”
话音落时,刑讯室的门开了,丙夏口中立刻发出了“唔唔”声,浑身抖动起来,泪水早已夺眶而出。躺在刑床上的礼红更是“哇”地痛哭出声。
进来的一群人有老有小。小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细伢儿,老的脸上戴着口罩,手被反绑在身后。礼红哭叫着:“啊念云……念竹……喔……我的孩子呀”
这个天打雷劈的王宝金,竟将丙夏夫妻的家人全都掳了来。丙夏心中后悔不迭,当初王宝金在卫生队时,就借闲聊之机,总向丙夏打听他家中的情况,丙夏哪里晓得这家伙暗藏诡计,只当他是老乡,互相关心呢,便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地将家中情况都告诉了他,谁料想……
老辉身后,竟然还有人,是兰妈和小三,他们也被掳来了,双手同样被反绑着。老辉直向儿子扑去,却被两个小汉奸死死按住。老辉哽咽道:“伢儿……”
刑床
上的礼红叫了一声;“爸爸!”
老辉看了她一眼,惊讶于她的无毛肥阴,还有大阴唇上的刺字,他立刻扭过头去,没有应声。礼红抽泣道:“爸,你还不肯原谅我……”
兰妈和小三也向丙夏奔来,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两个细伢儿早已吓呆了,紧紧抱住老辉的大腿,眼睛东张西望着。分别一年多了,丙夏夫妻在孩子们眼中,已成了生人。
下流的王宝金竟将老辉和小三也剥光了,并绑在柱子上。念云兄妹吓得哭叫起来,王宝金立刻塞给给孩子们一人一只芭蕉,哄劝他们说:“伢儿好乖,莫哭沙!”他把孩子们拉到礼红跟前,那时,礼红的双腿已被蜷起并绑牢,雪白光滑肥大的屁股朝上,阴部和屁眼全然暴露着。
王宝金当着孩子们的面,拍打着礼红的屁股,笑道:“乖伢儿,喜欢屁股吗,这东西几好玩,你们摸摸,摸了给你们吃糖。”
礼红哭叫着:“念云、念竹,不能摸呀,不能摸妈妈那里。他是坏人,你们不要听他的!”
兰妈和小三也焦急地叫道:“摸不得沙,她是你们的亲嬑哩!”
王宝金喝道:“莫让那两个人乱叫!”于是,几个小汉奸便用破布团塞住了兰妈母子的嘴。
念云兄妹吓得又哭起来,王宝金赶紧蹲下身,挤出一脸假笑:“莫哭莫哭,爷抱抱伢儿。”说着先抱起念云,并让孩子去摸他母亲的屁股,念云摇着头,怯声说:“我不嘛,大屁股很臭的。”
王宝金说:“一点也不臭,好香的,你摸摸看沙。”他握住念云的小手,按在了礼红的屁股上。礼红有如被什幺狠狠蛰咬了一下,屁股猛地哆嗦起来。一滴汁水从阴户流出,淌到了屁眼上。
王宝金就攥着念云的手腕,控制着孩子的小手,在礼红肥臀上轻轻摩娑。礼红娇喘吁吁,不停地骂着:“王宝金,你个丧尽天良的狗汉奸,你不是人!”
王宝金说:“老子本来就不是人沙!”
他又回头望着老辉说:“辉爷,你活这幺大年岁了,也是头一遭看到这样的好戏吧?全怪你儿子太倔犟,眼看他堂客每天被干挨操,就是不听我劝。他要是早早投降皇军,就没的这些事情了。”
老辉瞪圆双眼问丙夏:“伢儿,他说的可都是实情?”
见丙夏点了头,两行浊泪从老辉眼中流出:“丙夏啊,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沙!你这一走,老子几艰难,多亏了兰妈和小三,你莫要忘记他们的恩情呢。
这个姓王的把我们诳了来,也冒告诉我们出了什幺事,到这里才晓得,他是让老子劝你投降矮子,给矮子治疗伤病。丙夏,你从小就不听老子的,老子的堂客你也敢抢。可是,你今天不听老子的就不行沙,老子要讲给你的是,就算我们全家都被他们杀了,也不能投降矮子,不能像那个姓王的鳖蛋一样当汉奸。那是辱没祖宗沙!“
丙夏望着父亲,早已泪如泉涌,他对父亲点着头,那目光中充满了骨肉深情。
王宝金气急败坏地骂道:“老瘟灾,有你这样教儿子的吗?好,我让你们死硬,老子还有更好的把戏演给你们看!”
他放下怀中的念云,问道:“乖伢儿,摸屁股好玩吗?”念云眨巴着眼睛没吭声。王宝金便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告诉爷,好玩吗?只要你说实话,这些糖都把给你,几甜哟。”
念云望着糖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毕竟是个年仅四岁的无知小儿,禁不住糖果的诱惑,何况一年多未见母亲,对礼红早有了生疏感。于是,他点着头说:“好玩……软和。”王宝金“扑哧”一声乐了,连鼻涕泡都窜了出来。
他问道:“还想再摸吗?再摸,爷还给你好东西吃。”
念云便又点了头,也许小孩头大身小,也许苍天有眼,不愿看到孩子侮辱亲娘,念云点头时,竟立脚不稳,扑通一声,跌跪在了礼红臀前,脑门也在地上磕碰了一下,好似在给他妈妈磕头。礼红心疼地哭叫一声:“念云……”
王宝金扶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