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呈相对,肌肤相贴,方昭万分羞耻,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窝囊不争气了!什么操不操的...他要就给吗?
见他表情不似作伪,她本想问问他既半途遇着侍女春兰,那,就没遇上徐婉么?倘若遇上了...竟尚敢待亲妹如此?
但被他周身好闻的气息包裹,彼此温热的肌肤相贴,搞得浑身里外都软绵绵的...
腿间热液更是流得汀泞一片,黏腻湿滑,泥泞不堪,让她根本也无从思考。
她抑不住地更想接近他,不自禁地抬手环住了他的颈蹭啊蹭啊蹭的,身子如同软成了面条,只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心中忍不住唾弃着自己...可都怪哥哥实在太过俊美了...一言一笑,一举一动,无不是一种诱惑。
常年习武之人,腰腹坚实而精壮,他下身衬裤半褪在膝,胯下雄势勃发之物硬邦邦地抵在她腿心,灼得她无处可躲。
热意在不断上涌,侵入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心底某种陌生的欲望越发急切,几乎逼得她发狂...
感受到手下结实分明的肌理带着柔韧弹性,她又忍不住蹭了蹭,酸胀的乳尖紧贴在他宽广的胸膛摩擦,好不舒服...
方昭只觉得自己下身似乎更湿了呜呜呜...却忽感到身上的人微微一僵,本就偾张的肌肉愈发坚硬如铁。
她一顿,抬眸见方砚居高临下看着她,下巴微微扬起,他喉结微动,眸中深暗,你又勾引我,是准备好挨操了?
你,你胡说什么!
方昭面红耳赤,离得这样近,被他这样看着,她难免脸颊发烫,那深沉的眸色中似乎蕴藏着什么,可她也看不分明。
一颗心只知道怦怦乱跳,快得都不像是自己的,颠来倒去被搅得酸中带苦,无限回甘。
着实是不敢和他对视...却又偏偏心绪起伏,无法挪开半分视线。
方砚微微一笑,骨节分明的长指缓缓划过她眉间,声音带着几分冷酷似有杀伐之意,准没准备好,我都要操你了,妹妹。
混蛋...轻微的呼吸拂在唇边,方昭又是一阵轻颤,眼中水光盈盈,迷蒙一片,你...你不是说不敢嘛...
少废话。方砚不由分说便将她的双腿缠在他腰侧。
他依然情绪散漫得惹人讨厌,凉薄淡漠的眉眼似挟着三分不经心的狷狂,声音中却已带上了几分情欲的暗哑,夹好了。
秋风吹过原野,泥土和着草的清新,花的甜美,还有她特有的沁香泛起层层涟漪,如同他小腹处那股热流,在燃烧,蔓延...
这是他的命中注定,这是他血脉里的孽缘,越是不可亵玩,越是令他心猿难定趋之若狂,失了心般逆火而进!
哪怕云遮雾罩,地塌天崩,他亦想穿云破雾去为她拼一个粉身碎骨!
可架子端得太久了,即便被体内的燥热已经逼到了极致想要发疯,也不过是微微一笑,淡然相望。
方砚暗吐了一口气,执住方昭柔软的小手移到自己胯下,牵引着她紧握着他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上,扶好,让它插进去。
方昭陡然一惊,手中被他塞进来的火热硬物,触感滑嫩如丝如玉,火热且粗硬,还会一跳一动,烫得她不自觉地发抖...
她不由自主地捏着反复地摸了几下,摸到那硬物的顶端轻按了两下...
忽见方砚长眉深深蹙起,微微战栗着从喉间溢出一声沙哑的低吟,他脸上竟猛然浮现出一抹舒爽的耻意...
方昭被吓了一跳,从未见过他这等表情...她手掌一紧,既觉羞耻又不知所措,像触电般甩开了手。
方砚牢牢地捏着她的手指,全然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就着她的手扶着龟头抵上了湿润的穴口,摩挲逗弄,却总不入其门。
求我...妹妹,求我操你。
什么!岂有此理!太、太羞耻了...这混蛋一定是故意...
在硕大的龟头摩擦摆弄下,几乎须臾之间,一股鲜明的瘙痒感便从肉隙里钻了出来...
方昭舒服得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娇吟,四肢百骸都似在流窜着不可撼动的迷醉与快慰。
她扭着腰肢想躲闪,穴口却一张一翕,宛若口唇吮吸着他的龟头,满是邀请之意,不,大哥不要...
可恶!这世间谁敢这样对她?谁敢这样对她!都是他,都是他方砚这混蛋!
方砚眉角一挑,轻嘲一声,真的不要?嗯?瞧这身下发的水都要将我淹没了...
去死啊混蛋!
...方昭在心中已经将方砚骂了八百遍,面上却娇羞无限,她咬着唇瓣轻嗔:你,你..能不能歇歇嘴,就别这么多话了...
她深知自己拒绝不了她...他若想要她,她又怎会不愿给...
神灵知她心愿!神灵知她想要大哥想了已有多久!
方砚目光沉沉望了她半响,忽然俯下身,贴上她的唇角轻柔地吮吻,为何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