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舔得极为认真,好像在帮他洗脸一样。
那人闷着声不吭,忍得下体发疼,只好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过来,令福兮屁股高高翘起。
把床上的也舔了。他蘑菇样的粗壮深深镶嵌在福兮身体,用力往前耸动。
福兮身娇体弱,被他这么重重的顶弄,竟整个人都趴在床上,红肿的嘴唇刚好贴在方才自己泄湿的地方。
她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扭着臀。
阎君被她的小穴咬得又爽又痛,啪一声打在她肥厚的臀上。
那软肉颤颤,穴里水沾湿了他的体毛,黑乎乎的一片,与她的白嫩酮体形成鲜明对比。
他气极败坏,抓着福兮倒垂的乳儿:让你舔还不乐意了?
福兮嗯嗯啊啊,犹犹豫豫的伸出一截红舌轻舔。长长的睫毛半掩,藏着里面的清明。
阎君喘着粗气,提着她的细腰往下压,抽出整根的阳物再毫不留情的插进去,鼓胀的囊袋被她拉扯到近乎透明的阴唇挡在外面。
福兮侧着脸埋在床上,被他插得几乎顶到床栏上,她装出哭腔,可怜兮兮的求情: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阎君闷哼一声,松开一手搓了搓她的水穴:放松,让我全部进去。
福兮闻言胯下脸,她摇摇头拒绝:不要,会好疼。
她倒没有说谎,上次这人也是这么哄她的。福兮做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痛楚,想着讨了他欢心,能多吃几次阳精。不管他提什么要求都能满足,结果事后疼得几乎走不成路,连小解都带着血丝。
这次不会疼。他似是逼到极限,还不待福兮同意,便掰开两瓣娇气的蚌肉,狰狞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挤进最深处的小口,紧致的宫颈咬着他的阳具,软嫩的媚肉争先恐后的裹着长物,微微痉挛蠕动。
几滴热汗滴在福兮光滑的后背,她嘤咛一声,浑身好似过电般抖动。
爽了?阎君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猛得沉腰,将自己的粗长完完全全插进福兮穴内。
福兮仰起脸,双手抓着凌乱的云锦被:太深了,慢一点呀。
他进的着实深,福兮连小腹都被他插出来肉根的形状,那物像是有生命,禁锢着她狠狠掠夺。
床帐吱吱呀呀,福兮体力不支,双乳被锦被磨着,没一会儿已经疼了起来。
她强撑着撅臀,勾着手指头轻轻挠阎君:换,换个姿势。
那人仿佛听不见,反而发疯地搂着她往自己胯上压,滚烫得铁杵打桩般抽插。
他红着眼睛,抿着薄薄的唇,像看猎物样盯着哭出声的福兮。
福兮,我艹得你舒服吗?他深吸一口气,将阳物抽出一截,只剩硕大的龟头还被她吸着不肯放。
福兮心里呸得一声,伸舌舔走唇上咸咸的汗水。
舒服,好舒服。敬业的福兮如是道。
他趴在福兮身上,张口刁起她脖子上的嫩肉:真是个淫妇。
他胯下突然用力,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福兮被他压着,像母狗一样,浑身险些散架。再这么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她心中暗骂,本来今天还想多吃几次,照这么看,她能吃两次就不错了。
她悲愤得夹紧穴肉,将滚烫得性器裹得严丝合缝还不罢休,她塌腰陷臀,好让阎君次次的顶撞都能落在能出水的那点上。
那点凸起被艹得肿大,没几下便噗叽一声泄出大股阴精。
阎君攒着她的腰肢,被热液浇在柱身。他喘着粗气:又用这招?
他的长根尚未抽出,便揽着福兮将她翻过来,四目相对。
被狠狠磨擦的花心传来陌生的触感,福兮尖叫一声,再次泄了身。
真没用。阎君拍拍她失神的脸,嘲笑道。
过了许久,福兮才哭哭啼啼的回过神。
她她她,枉为天庭第一炉鼎,一口精没吃到竟然让自己连着泄了两次!
昏睡过去的福兮瞪着身上仍在忙活的阎君,不甘心的想到。
阎君好笑得掐着她白嫩的脸,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用。
他抬高福兮的一条腿,摩擦着她大腿根处的一个歪歪扭扭的龙字。
这个字藏得深,又被施了灵,除了他,没有人能看到。
阎君在那字上蜻蜓点水的一吻,再抬头时,眼中的情欲已全被柔情取代。
他该庆幸还是不幸,自己找了三百年的人竟以这种方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摸着福兮的小腹,那里埋着自己的阳物。埋着他说不出来的思念。
总有一天,我会替你讨回公道。他轻声呢喃,胯下温柔得小心顶弄。
福兮醒来时阎君已经不在了。
她浑身酸痛,私处更像被碾过般火辣辣的疼痛。
她锤着床塌,恨自己不够争气。福兮掰着手指头,和亲的半个月,除了第一晚那人开恩给了她三次外,此后基本就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