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驰放学回家后,守着窗边,等看到秦葭一进院,就迈着长腿出去,一把拽着小姑娘的书包,把人拉进屋子里,随手反锁了门。
秦葭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得不轻,呆呆看着他:庄驰哥心里怕他又要抱自己,磕磕巴巴地说:我得回家写作业,明天月考,我还有一堆卷
话还没说完,庄驰就打断她:葭葭,先跟我进屋。
秦葭的腿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控制不住地往门的方向迈,庄驰哥,我真得回家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庄驰今天格外没耐心,一把把人横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秦葭惊叫了出来,条件反射地搂住了庄驰的脖子,闻到了男孩子身上微微的汗味儿。
庄驰把秦葭放下的时候,动作倒很轻。他让秦葭坐在椅子上,自己去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长袖的球衣,是他平时踢球穿的,料子又薄又滑。他递给秦葭,笑着说:葭葭,把这个换上。
秦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她换衣服,迷茫地看向庄驰。庄驰跪在她腿边,与她平视,乖,快点换,说完又坏笑着眯眯眼:里面穿奶罩了吗?
初二的女生,发育的情况各不相同。发育晚还在穿背心的人也有不少。但秦葭不是,庄驰清楚地很,他是故意这么问的。春天的衣服已经很薄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少女后背一条窄带子勒出的痕迹。
什么呀奶罩这个词深深刺激了秦葭,她从来不用这个词,太粗俗了。那叫内衣!秦葭拔高着声调,像是终于在混乱的状况中找到了可以攻击的目标。
庄驰却像根本没听到她说话一样,腾地站起来,一把把秦葭抱到腿上,自己坐到了那把椅子上,手往秦葭怀里钻:把奶罩脱了再穿。奶罩两个字还故意咬地很重。
不是你干嘛呀?秦葭慌了。
你不脱,那我帮你脱。庄驰理直气壮地威胁她。
秦葭想到他要碰自己的内衣,身子就绷紧了,脱口而出:我自己脱!她这么一喊,庄驰的动作果然停了。秦葭听到他声音有些低哑:那快脱啊,宝贝。
秦葭被一声宝贝叫得没了脾气,她害羞得耳朵滚烫,没好气地说:把球衣先给我。
庄驰递到前面,看到怀里的人将那球衣铺在一双细腿上,便觉得那条牛仔裤也碍眼的很。
秦葭把贴着庄驰胸膛的身子往前倾,吸了一口气,一把掀起上衣,迅速地解开胸罩。可在更迅速地去拿起球衣的间隙,庄驰还是从上面看到了她刚刚发育的圆润胸脯,青涩地挺立着。庄驰感到胯下硬得发疼。
秦葭一秒套上球衣。几乎同时,庄驰就将她搂了回来,两只手流氓一样地抓上了秦葭的胸部,使劲儿揉了两下。
别摸那儿!秦葭吓得惊叫出来。庄驰虽然抱过她,但却不是这么个抱法。她不知道接下来庄驰要做什么,身下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抵着,让她只想逃开。
哈葭葭,别乱动。乖。庄驰的声音变得发黏,语气也好陌生。秦葭真的不敢动了,密密的睫毛疯狂地颤着,语气中尽是哀求:你先把手拿开
庄驰隔着球衣冰凉的面料,不断描绘着秦葭可爱小巧的胸部,感受叠加在一起的特殊手感,对那里的形状和颜色浮想联翩。他忍不住去舔秦葭的耳垂,湿湿地吮吸,想听她呻吟。
可少女并不懂什么是呻吟。软软地贴在男孩的怀里,却不会配合,不会助兴,只是激动地喘气,鼻子里哼唧着,要被欺负哭的样子:你什么东西硌到屁股了。庄驰哥你先挪挪。
庄驰听她这么说,倒像想起了什么,大手伸到腰间去扯她的裤子。秦葭反抗了几下,但牛仔裤还是很快被褪到了脚踝,球衣堪堪挡住腿根。庄驰一下就被露在球衣边缘的白肉刺激着了,目光疯狂往那阴影里钻,手上也没闲着,用力把那颗软屁股往下身的硬物上压,哑着音低问:宝贝那个东西热不热?
秦葭咬着嘴唇说:热
庄驰紧接着又问:硬不硬?
秦葭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虚着声音答:硬,硌得好难受。
庄驰低笑出声,问:那想不想要?
这个问题彻底让秦葭糊涂了,她迷茫地转头,看着庄驰,被他那溺死人的眼神弄得心跳快了半拍:要什么?她听到自己呆呆地问。
庄驰知道她完全不懂这些事,笑得更恶劣了,说:没什么,你转过去,不许回头。
秦葭转回去后,感觉庄驰除了继续揉她的胸,也没做什么。正以为恶作剧要结束了,却惊讶地发现庄驰开始揉她的屁股。秦葭本能地抗拒着,庄驰没皮没脸地和她周旋,越揉越来劲儿,低低地问:会摇屁股吗,葭葭?
秦葭要崩溃了!庄驰今天说的话,她有一半听不懂:什么意思那三个字,她说不出口。
庄驰咬了咬她的耳垂,手死死扣上了她的腰,带着她的屁股,慢慢前后地在胯上磨起来。秦葭感觉自己的内裤好像变薄了,又或是那个东西更热了。那硬物卡在她的臀缝摩擦,磨得她直心慌。她好像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