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低声的啜泣在屋内响起,吵得韩子越心烦意乱。
“闭嘴,”韩子越扭头冷喝一声,心疼的看着睡不安稳的弟弟。
子棠的手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就像小时候,每次母妃被父皇强迫之后,在偏殿紧紧抓着他那样。
小时候的子棠,明明害怕的不行,明明眼泪就挂在脸上,眼里全是惊恐,却还是会用手拍着他的背,小声的安慰,“哥哥不怕,子棠保护哥哥。”
长大后,大哥被废,子棠稀里糊涂的坐上王位,他已经多久没见子棠表露自己的内心了?
韩子越想了想,记不清了,越长大,就越渐行渐远,帝皇家的亲情,在疏远中维系着微妙的平衡。
“你是怎么迷惑子棠的,”韩子越不可否认他对阿朱有着天然的敌视,凭什么一个女人在子棠心里,比哥哥还重要。
资深弟控的韩子越十分不爽,但到底这女人是子棠喜欢的,他还得去想想怎么说服大哥,大哥的性格可比自己暴虐多了。
“奴,奴家没有,”阿朱还是害怕,她现在比韩子越还希望韩子棠清醒,单独面对韩子越她害怕。
“那难不成是子棠主动追上你不成,哼,笑话,”韩子越冷笑,虽然从报告上看,确实是子棠自己追过去的,他就是不爽。
“本来就是嘛,”阿朱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是有些被宠坏了的胆子在。
“嗯?”韩子越一个眼神过去,阿朱立时噤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玉势的药性可能已经耗尽了,子棠的呼吸也逐渐平稳,身体也不再是微弓着。
期间玉满楼依旧闭门谢客,韩子越算了算时间,子棠再不醒来,他得直接带走子棠了。
正当韩子越就要叫人整理行囊的时候,韩子棠醒了。
醒来的韩子棠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忘了体内的玩意儿还没取出,腰不受控制的狠狠抖了一下,整个身体酸涩的不行,手虚虚环上二哥的手臂,完全不敢用力,只能慢慢等着酸意过去,蜷缩着身子调整姿势。
“兄长,子棠无事,让您担心了,”清醒后的韩子棠又变的疏远,表情是如出一辙的微笑,温柔但也残忍。
韩子越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三弟的头发,“醒了就不叫二哥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韩子棠避开二哥的眼神,看向坐在不远处的阿朱,柔下声音,“阿朱,过来。”
刻意控制的声线,如果让朝上的人听见,想必不会相信这是自家理智冷静的君上。
阿朱犹豫着,小心翼翼的探了眼好像消气了的主子,不敢上前。
“过来,别怕,无论朕有什么身份,韩子棠对你的喜欢永远不会变,”韩子棠眉宇间是舒展的笑,嘴角噙着温柔,伸出手,等待阿朱过来。
韩子棠的声音现在着实不好听,嗓子低哑,但现在这样哄孩子的语气,还是让阿朱十分受用。
于是,小阿朱安安静静的走到韩子棠身边,神情姿态是少见的乖巧,倒让韩子棠有些好笑,没想到这浑家还知道怕。
阿朱踌躇了一下,握住子棠的手,小声的问道,“你还走吗?”
韩子棠要走的话,她会被报复的吧,阿朱忍不住去想最糟糕的情形,就算韩子棠不走,阿朱也害怕韩子棠随时能厌弃她,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害怕,你别走好不好,我不欺负你了,”阿朱微微抬起头,眼波如水,透着祈求和惶恐不安。
韩子棠叹了口气,看向兄长,“好二哥,你先出去,你在这儿,阿朱会害怕。”
……
重色忘兄,韩子越无语的看了眼满脸心疼的三弟,合着他的心疼完全比不过阿朱的害怕呗。
随着门咯吱的响起,韩子越离开房间。
阿朱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但还是紧绷着精神,等待韩公子的答复。
至于韩子棠,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摸上阿朱的眼角,“都哭红了,下次别这样了,我心疼。”
说罢,韩子棠双手撑在身后,将脚踩在地上,勉强扶着阿朱站起,随后褪下裤子,转身趴在床沿。
他用手指探向后穴,指腹在穴口外划动着,后穴包不住的淫水,裹在葱白的手指上,泛着淋漓的水光。
“哈……呼……”韩子棠调整了一下呼吸,感受到淫水滴落在腿间,几乎顷刻就能汇成一滩水珠。
身为帝王,即使韩子棠不愿意承认,他也是观察人心的好手,阿朱此人,没有喜恶善恶,做事全屏本能,开心了就笑,生气了就发火,还是个无药可救的控制狂。
要让阿朱相信自己的心意,那么就得把所有的掌控权全交给阿朱,“我是你的,不用担心我会消失,是子棠害怕阿朱消失啊。”
韩子棠扭过头,浑身酸涩,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的身子,无力瘫软,却还是硬撑着毫无血色的脸颊,温吞道,“阿朱不是想看子棠的后庭吗?子棠做到了,小阿朱可不能言而无信,不理子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