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陛下真是不争气。”
韩子棠无可奈何又羞愧难当的,“阿朱…好阿朱…饶了我吧……”这有悖阴阳的事本就逆天而行。
阿朱迁怒般狠狠掐了他的骚奶头一下,眼睛骨碌碌一转,“放过陛下可以,学我说话。我说一句,陛下复述一句。”
韩子棠娇怯堪怜应下来点点头。
阿朱教他,“子棠的奶水都喂给阿朱吃。”
耻得浑身都要着火,韩子棠努力宽慰他娇蛮任性的爱人:“子棠……子棠的…的…的奶水……都…都喂…喂给……阿朱…阿朱吃……”
好乖。又骚又乖。
阿朱奖励似的抓着韩子棠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挺腰狠肏让他颠簸如怒海中沉浮的一叶无助扁舟。
韩子棠觉得自己此时就好像蜡铸成的人,在深入的滚烫炙热下维持不了尚且成形的表壳,烫软了,冲散了,融化了,稀里糊涂地分崩离析流成一滩,伸展、蔓延、渗透、包裹,从未如此空虚又从未如此充实,互相对立又截然相反的认知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他挣扎他呼救他泪流满面他浑身紧绷,他的每一块肌肉都拼命动作,他死死地咬着体内的死物,崩溃地在爱人身上绽放,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不住呢喃重复一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妄图得到救赎:“阿…阿朱……阿朱……”
哭泣时候很漂亮,羞耻时候很漂亮,发骚时候很漂亮,狼狈时候很漂亮,难堪时候很漂亮,伤心时候很漂亮,痛苦时候很漂亮……当然最漂亮时候还是在不情不愿崩溃着高潮濒临绝境的时候。
阿朱挠挠韩子棠的手心,趁这个人狂乱到失魂落魄舒爽到神智不清的时候教他:“叫妻主。”
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白色的烟花,韩子棠整个人都像是与世界隔了一层,迷迷糊糊地只能听见隐约的声音,耳边有什么执着到癫狂的女声一直锲而不舍的重复同一段话,他努力收拢思绪聚集注意力,好不容易才听清,混混沌沌又懵懵懂懂地跟着一起说同时扯开一个愉快欣喜到骄傲自得的笑,带着浸透的情欲色气地喘:“妻主。”
这种带着本能的骄傲一般的媚悦几乎要化成一把烈火把阿朱活活烧死。她一边玩弄韩子棠的唇舌,摸到嗓子眼,不住刮蹭,盈了满腔涎水,顺着韩子棠的嘴角溢出来显得他更加失魂落魄只剩个接受快感的空壳,一边握着他细弱的后颈,凑上来舔舐他满是她的倒影的失神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