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瞧,今儿个是满月呢!大丫鬟推开窗,一脸惊喜地说道。
秦清璇刚沐浴完,巴掌大的小脸上沁着一抹诱人的嫣红,身上也犹带水汽。她闻言瑟缩了一下,似是受不住这夜风的寒凉,垂着眸子低声让对方快把窗关上。
大丫鬟讷讷应声,只好将这大好的夜景关了个严实。
没过一会儿,屋子尚未被捂暖,大门又被人突然打开了。守门的小太监低着头走进来,恭敬地说:公主,容王殿下身边的伏北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不见。秦清璇冷声道。
门还大敞着,距离又不远,她这两字自然也被外面的伏北听了去。只听他嘭地一声跪倒在玉石砖上,一面磕头一面疾呼:求公主救救容王殿下,求公主救救容王殿下!
没皮没脸的,赶他走!桌上的茶盏被她猛地挥落到地上,裂成无数碎片。
大丫鬟心惊胆战地跑出去招呼周围人将他架走,三四个小太监听命冲上去,用力把人往外拽。伏北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如石墩般死死扎在原地不动弹,口中继续大喊:容王殿下他真的不好了,恐有性命之忧。奴才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
他话音刚落,屋内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穿着寝衣的公主只在肩上披了件外袍便跑出来见人了,一头乌发还披散着。她两手紧攥着外袍的前襟,眼中尽是愠怒:你们又耍什么把戏!
奴才不敢!伏北又一个响头磕下去,动静大得让旁边小太监倒吸一口凉气,容王殿下今日出宫参加酒宴,误服了歹人备下的毒酒,今晚若再不施救,怕是就无力回天了。
那去找太医啊!来本宫这浪费什么时间!?秦清璇气得直跺脚,恨不得给这糊涂蛋子一巴掌。
伏北抿了抿唇,胆大包天地擅自爬起来,趁众人没防备时窜到公主面前,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说道:是春药,极其烈性的那种。太医说无解,只能找女子帮忙。
秦清璇一惊,抬手制止住想要冲过来拿人的太监们,红着脸小声叱他:那快去给他找呀,本宫是他的皇姐,做不了他的药引子!
奴才也是走投无路才来叨扰的。殿下他宁死也不肯碰别的女子,只一个人蒙在屋里咬牙硬撑。伏北擦了擦头上急出的汗,声音愈发恳切,奴才求您了,救救我们主子吧!
你们这群王八蛋少女大喘两口气,被气得眼眶通红。
以命逼她就范,秦月年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公主,求您了!低声下气的逼迫还在继续,伏北焦急的眼神宛如千斤重的巨石压在她身上。
似是要映衬她糟糕的心情,一阵狂风大作,天边突然下起了大雨。几声沉闷的雷响过后,乌云将圆月笼罩,四周的亮光瞬间被黑暗侵蚀殆尽。
摆轿,去容王殿。一道微颤的声音在雷声的停顿间隙响起。
屋檐下躲雨的大丫鬟望了望天,一脸为难:可是,这雨......
少废话,快点!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公主头一回说话带上戾气。
在第四道闷雷响起的时候,软轿到达了目的地。
跳下轿子穿过廊庑,快步走进内殿,秦清璇急喘着来到床边,在暖黄的烛光下和那个已被毒素侵噬到近乎瘫痪的少年对视。他的脸色已经涨成可怖的紫红,眼白部分布满了红血丝,嘴唇青黑,再不复往日的风流俊逸。
阿姐......年儿是不是变丑了秦月年望着姐姐强作镇定的身影,心上一片甘甜。
他赌赢了。
本想速战速决办完事赶紧走人的,见到他这凄惨的模样,秦清璇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你这都是报应,死了正好!
少年没被刺到,虚弱地裂开了嘴角,笑得开心:......阿姐舍不得的。
闭嘴!
她擦擦眼泪不再跟人废话,脱下裙底的亵裤便爬上了床。粘着雨水的冰凉小手利落扯松对方裤腰掏出灼烫的肉茎,对着穴口磨蹭两下便要坐下去,没曾想身下那人却突然仰着脖子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了?她神情一慌,小手在肉茎上不停轻抚。
不够湿......疼。
秦清璇急得直咬唇,以现在这番情形,她根本生不出半点旖旎心思,下面当然干涩。短暂停顿后,她尝试着刺激了几下阴蒂,效果也不理想,水没出多少,倒把自己捏得生疼。
情急之下,少女后挪着坐到对方膝盖上,红着脸说了句我帮你舔舔,紧接着便低头含住了高高耸立的欲根。
秦月年身上的毒素深入经脉,双手根本抬不起来,但还是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激得剧烈震颤了一下。滑软的小舌打着圈在龟头上舔舐,但凡有前精溢出,便会被握在柱身上的玉手快速套弄抹匀。
这番侍弄已经足够刺激了,她却犹嫌不够,还时不时探下头去吮裹沉甸甸的卵袋,那微痛又极其酸麻的新奇感觉让他刚尝到第一下便上瘾了。
姐姐太过娴熟,根本不是闺中少女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