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真的?
还要继续往下解盘扣的手被轻易捕捉,山戎不去看那领间的半开春光,眸光紧锁她的双眸。
一只手受擒,另一只却依旧自由。阿秀抚摸那冰凉的后颈,然后迂回到胸前,揪住衣领向下拉。
刚毅凉薄的唇线越来越近,她踮脚含住,一边拿舌尖舔舐,一边含糊呢喃:不是要我负责嚒我对你什么时候来过假?
习惯了伙伴间的相处模式,即使对方换了身形,阿秀也依旧无法从那框架里跳脱出来,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什么都不懂。
这条情感转变的路上,山戎一直在抓着她的胳膊往前拽,火急火燎的,透着暴躁。
阿秀曾经怀疑过,怀疑他是否能成功,毕竟她直至今日也尚不能理解何为情爱。她觉得山戎也不理解,很可能只是占有欲作祟,想跟她加深牵绊罢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眼前这位无论做什么,她都无法从心底里抗拒,即使是那次突如其来的强吻,她也很快便接纳了。对方那般主动,她也不忍心一直站在原地。
说到底还是宠。
宠到任他扯开自己的衣衫,摸出一只玉乳用力吮吸,她也只是咬唇忍耐那陌生又甩不去的酥痒感,还将手伸到后背,帮忙把肚兜的系带解开。
世俗的眼光阿秀不在乎,挑男人的要求也不高。非人就非人咯,在一起开心就好,反正这种全新的相处模式,她还挺上瘾
男人粗粝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抵在娇嫩的奶头下沿,冰凉的涎液如浪潮般不断冲刷过来,将它淋头浇湿,又被巨大的吸气吮干。
粉果子很快肿立起来,变成熟透的红。
嘴里有些涎液渡到了唇外,山戎伸舌舔干,抬头看向她,表情和平时一样淡漠,但又和平时不大一样,冷气散去了,连眼神也仿佛更柔和些。
他似乎明白对方为何能这般让他着迷了。无论什么时候,她总能轻易地左右他的情绪,控制事情走向,像个谱曲者,对她所要表达的韵律了若指掌。
长袍下的阴茎在她拆妆散发的时候,就已经硬到发胀了,前端龟头也湿润着,将内衬抹得粘腻。
面泛春水的少女指尖轻挑,像剥糖纸一样将他衣衫剥尽,接着垂眸观察那高高耸立的肉色长棍,心想不给亵裤穿倒是方便了这种时刻。轻薄是相互的,不知不觉间,她也变得不着一物,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还被两根冰凉长指夹在中间,时不时就要遭到拇指的按压。
她偷看过师父珍藏的春宫图,那些姿势都野得很,狂放的交合让人看一眼便想扔书,却也一眼便能记在脑海里好多年。
身子像中了麻散,又软又酸,她强撑着力气仰头,亲吻男人越发迷离的双眼,又缓缓滑下去,让鼻尖触碰沉甸甸的囊袋。
食指拇指圈成环套上阴茎,前后动了几个来回,少女抬眸看向头顶上方的白瞳,伸出舌头将刚溢出的几滴前精都舔了个干净。
舒服么?舌尖温柔又仔细地描摹那敏感的缝隙,她的声音带上了不自知的媚意。
山戎双唇紧抿,只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引她含得更深。几下吞吐,僵冷的皮肉渐渐染上温热。
他的身上并无体味,只有独属于集阴草的淡淡清香,叫她尽管正做着极尽污秽的事情,也难生抵触。
阿秀先是轻哼,而后随着吮裹的越发熟练和节奏加快而变为呻吟。抚在后脑的手掌克制不住地蜷紧,抓着她的发根往下按,紧绷的腰腹也本能上挺,顺利让龟头挤进了喉咙。
沉寂如死海的身躯本不该产生任何热度,山戎却感觉此时心头上点燃了一撮火苗,消耗着理智,散放着邪欲。
巨大的堵塞感让阿秀难耐地干呕了几下,原以为对方能心疼她,从而就此作罢,谁曾想这几下凌虐般的干呕竟让他越发肆无忌惮,挺着阴茎就往更深处钻。
乖,嘴张大。
少女的口腔紧窄又温暖,再配上那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叫人每动一下都要发狂。火苗窜高,燃得更旺了,熊熊而起势要将他焚烧殆尽。
尚不算丰盈的娇乳上,一对小奶头已被玩得又红又硬,他犹嫌不够,五指张开掐在软肉里,不收劲地揉捏,很快在莹白的乳肉上留下道道殷红指印。
阿秀被欺负得生疼,哼哼唧唧地推着他的大腿将嘴巴解救出来,语气难掩委屈:你轻点
意识已处于混沌状态的山戎,困在本能的快感里出不来。周身的一切都像衬托她的淫靡之烟,扭曲又迷幻。那娇娇弱弱的三个字,缥缈得仿佛是从远山处传来,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阿秀开始察觉出不对劲。床榻就在几步远的地方,他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按在地上,随后便重重压了过来。粗硌又冰寒的地砖磨得她背脊刺痛,似是破开了皮,阻止声还未来得及冒出来,娇唇便又被堵了个严实。
阿秀用舌尖抵着他的入侵,艰难开口:你怎么了?
肆虐的攻击一顿,唇舌终于撤开了些许,他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