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目前无人居住,应该是猎户用来在山中临时过夜的。茅屋旁边有条尚算清澈的小溪。山戎下水洗了洗身上的血腥气,等拎着脏衣服回到屋中,阿秀已经将被褥铺好了。
此次出行,东西准备得齐全,医馆里能用得上的物品几乎都被她装进了储物戒。递过去一套干净衣衫,阿秀拍了拍身旁的床位:陪我休息会儿,明早我们就出发去蕲州,找家客栈打听一下情况。
屋内没点烛灯,月光将那张本该灵气逼人的小脸照出几分憔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她身心俱疲,根本来不及喘上一口气。
高大冰凉的躯体在布料的包裹下,依然将被窝染上了一层寒意,山戎将她搂进臂弯里,沉声保证:这是最后一个。
阿秀在他怀中闭上眼睛,默默点了点头。
......
夜色渐浓,昏沉的意识伴着屋外的蝉鸣蛙叫坠入梦乡,她睡得正舒泰,翻身时却无意间摸到身旁一片空荡。
阿秀猛然惊醒,紧接着掀开被子奔出屋外。循着血腥气的方向跑了一会她便停下了,爱人没有走远,他在密林深处虐杀一批狼群。
望着前方杀气四溢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人用绳子吊在了悬崖边,摇摇欲坠根本没个着落。
山戎你是不是快抑制不住心魔了?他看过来的眼神陌生得吓人,阿秀忍不住后退一步,语调艰涩。
他没有回答,丢开狼尸就袭了回来,五指揪紧她的发根,声音咬牙切齿:叫你别乱跑,记不住?
下巴被迫高仰着,头皮扯得生疼,抑制不住的委屈让她眼泪哗哗流了出来:现在这个情况,叫我怎么放心让你独自在外呆着嘛!万一我一觉睡过去,你神智全失连媳妇都不要咯,呜呜那我上哪去找人?
蚀骨搅髓的疼痛在身体里叫嚣,山戎松开拳头,强忍着暴虐欲望将人按进了怀里:你不该来。
山戎知她委屈,可此事根本没有两全之法,身内异状他拼尽全力也无法忽视掉,今晚的屠杀不会是最后一次。他唯有赶在心魔吞噬神魂之前将夺了付星池灵根的人找出来灭掉,心魔才会消解,事情才能了结。
呜呜......气死人的坏东西......哭哭啼啼的阿秀掐着那窄腰上的皮肉使劲拧圈,完了后还嫌不够解气,又垫起脚尖咬他嘴唇。
晶莹小巧的贝齿下了老劲想要刺破一层皮,尖锐刺痛在那楚楚可怜的视觉冲击下顺着唇肉窜进喉咙,继而往下腹钻,成了撩人心神的痒,摧残着剧痛中剩余不足一分毫的理智。
回击般的舐咬,让她唇珠一痛,惊叫出声。趁着机会,有力的大舌钻进小口,勾出嫩滑小舌强势吮吸,似要将香甜的津液尽数掠夺。
阿秀受不得这欺负,转而去咬他舌尖,齿间尚未用力,就被他警告般地捏住了乳肉。男人的眸光暗沉,仿佛想将眼前人生吞活剥,她心下一慌,犹豫地松开牙齿,下一刻就被抱着大腿抵在了树干上。
干嘛呀天天欺负人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娇娇软软的,不像耍脾气,倒像撒娇。
山戎被撩拨得难受,单腿抬起支在树干上,仓促地掀起了内无一物的衣摆。两条莹白的细腿被他架在臂弯里,长指勾开亵裤的一边,让高耸的阴茎抵着肉缝往里钻。
好湿,被欺负也有感觉?眉间杀气未泄,男人的调侃显得刻薄又艰难。
阿秀被说红了一张脸,埋在他颈间气得嘟哝:不穿亵裤的臭流氓
主人不给买罢了。
她在那话里听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下一刻,紧闭的肉穴被猛然贯穿。尽管有爱液润滑,那突如其来的入侵依然惨烈,胀痛与酥麻纠结痴缠,每寸软肉都被挤压得不留一丝缝隙。她跨紧男人的颈腰防止自己掉下去,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声音在颠簸里颤抖:你嗯啊你轻一点
耻骨间的摩擦不曾减缓,囊袋渐渐被交合处的淫水淋湿,上下摆动间与拍红的嫩肉拉扯出粘腻的银丝。
沿着尾椎攀爬到颅顶的酥爽让神魂中的毁灭欲降低了些许存在感。山戎快慰地长叹,在她耳畔用气声哄劝:听话,今晚就做这个,我不惹事了,好不好?
凉气铺在敏感的耳垂上,让她激起一身汗毛,连带着穴肉都挤压着缩紧。这销魂的附着感让男人抑制不住加大了摆动幅度,像只挣脱牢笼的野兽冲进绿树丰林,在里面疯狂地撒欢。
要命的酥麻从穴腔里扩散开,让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变得无力,阿秀塌软了腰身,一点一点往下坠。粗硕龟头在娇躯的下沉中将花心挤压变形,似要钻进小孔,去探一探未曾开发的子宫。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她慌忙制止。
男人这回倒是听话,没多犹豫便松开了桎梏,她刚要松口气,下一瞬间就被人掐着手腕吊到了树枝上,双脚高高踮起,堪堪及地。
她觉得那条束缚手腕的绳子眼熟,借着月光凝神细瞧后,不禁乍舌。好嘛,这不是付氏贵女绑她的那条捆仙绳吗?
刚要张嘴抗议,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