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依旧如是,午休去做饭,下班去做饭,然后倒腾地铁回学校。第三天,石溪生就在办公室里见到尚司了,怎么说呢,甚是想念,又十分惋惜。
周六,好吧,石溪生在学校里写论文,回绝了几个面试邀约。
石溪生每天给尚司发一句:[今天有想吃的吗]
没收到回复,也不急不恼,第二天又发一遍。他在往大海里丢石子儿,等哪天蹦出个水花来。
小厨娘,他对自己的定位,目前为止就是这样了。
第二个周六,收到了回复。
[佛跳墙]
石溪生对着手机屏幕笑成了傻逼。小少爷升级成慈禧皇太后了,那自己算身边那个太监李莲英?据传那俩人还有过一段,石溪生更开心了。
乐了好一会儿,又愁眉苦脸起来,他哪会做佛跳墙?又不真是酒店里的掌勺大厨,也就会点家常菜糊弄糊弄。只好看着菜谱视频现学,再去买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材料。
一进门,石溪生就被客厅正中央的,一大盏水晶灯震撼住了。
怎么说呢,“富丽堂皇,如同置身于十八世纪的欧洲古堡,Jing巧夺目,璀璨辉煌”?
好吧,就是浮夸,土得掉渣,和暴发户似的,与周围其他简约风的家具格格不入。
“呃……你这灯,挺别致的。”石溪生支吾道。
尚司顺着他的视线,抬头看了一眼,不当回事地说:“原来那盏坏了,就随便换了一盏。”
“……你知道那些灯,里面都是有灯泡的吧?”石溪生问得有些迟疑。
尚司没说话。
石溪生简直恨不得,有一桩算一桩,把这间屋子里所有的活都包揽到自己身上来。
“下次你找我给你换,换个灯泡而已,哪至于整盏灯都拆了重新装一个,真是把你当土大款骗了。”
受这句话启发,尚司拿手机给石溪生转了三千过去。
叮咚一声,石溪生不解:“干嘛?”
尚司说:“材料费和工时费。”
石溪生无语凝噎,真把自己当私人厨师了啊。也行,反正他乐意把自己当什么就当什么。
一份佛跳墙,能让石溪生从清晨Cao劳到夜幕,还不正宗地道。他用漏勺挑挑拣拣,把各式材料都捞出一份,再撇去表面浮沫,盛两勺清汤,装进一碗里,最后恭敬地禀报尚司可以用膳了。
尚司应声走到餐厅坐下,拿勺子抿了一口,抬眼看石溪生:“你不吃吗?我一个人吃不完。”
石溪生立马站起身,随便搂了两勺,坐回尚司对面,一起进食。但没太尝出滋味,全用来偷瞄偷看尚司的反应了。
碗收好,所有用具洗完摆回原处,桌面也抹干净。石溪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小声地问了出来:“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尚司看着他,停顿了很久,才说:“只口,可以吗?”
石溪生点头如捣蒜。
沙发上挺拔的人影,两腿分开,裤头往下拉了一点,石溪生就自觉跪在了前方的地毯上,弯腰低头。
他动作轻柔地掏出了尚司的性器,一只手抵着,用舌头从四周舔了起来。
久违的触感,尚司抓住了石溪生的头发,“唔”了一声,是快活的声音。食髓知味,他不否认。
石溪生用嘴服侍着尚司,即使他底下也硬得快要爆炸,却不敢用手去摸去碰,生怕吓到尚司,以为他又要干什么。
尚司的性器在石溪生口腔里越涨越大,也越来越硬。尚司不做任何抽送的动作,石溪生就自己进退着,使尚司获得无穷的快感,使尚司Cao他的嘴。
尚司爽得无法形容,飘飘欲仙,不自觉仰起了头,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啊——”。他感觉快射了,就想把石溪生的头撇开,没卡好时间,直接都喷在了石溪生脸上。
两人都愣住了。
石溪生率先回过神来,抽shi巾擦脸,调侃道:“宝贝越来越野了啊,还玩起颜射了。”
尚司羞红了脸,半天才说:“你上来,我帮你撸出来。”他很难不看见石溪生鼓鼓囊囊的那一包。
石溪生听话地坐到了尚司旁边,却捉住了尚司伸向他裆部的手,说:“我不要你撸,接吻可以吗。”
尚司怔了一怔,片刻后说:“那你去漱口。”
石溪生飞快地跑去了厨房,直接将脸摊在水龙头下面,换着角度冲洗口腔。就近抓起几张厨房用纸,抹干脸上的水渍,又往嘴里丢了几瓣橘子,胡乱嚼了嚼,囫囵咽下。
才回到沙发上,搂着尚司的腰,亲了上去。
唇瓣与唇瓣贴合,舌头与舌头交缠,牙齿与牙齿磕碰。
橘子的味道,心动的味道,爱情的味道。
漫长的接吻的过程中,尚司还是伸手帮石溪生打了出来。
他很公正,接吻自己也享受到了,所以还给石溪生的,是帮他打飞机。
临走前,石溪生把那根挂着戒指的项链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