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司原本的预想中,他们大概的姿势,就是他背过身去,趴墙上,然后石溪生站着后入他。
没想到石溪生直接面对着面,将尚司的大腿抱到了腰上,悬空环着。尚司身上的着力点,唯有背部牢牢地贴紧瓷砖,以及双手不情不愿地搂住石溪生的脖子。
“唔……这样不行……”尚司挣扎发声。
石溪生有理有据:“怎么不行,不都进去了吗?”
尚司顺着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羞得马上又抬起来了。石溪生的性器,已经完全抵入了尚司的后xue。
“我……我不舒服。”尚司说。
石溪生嘿嘿yIn笑了两声,“马上就舒服了。”他吻着尚司的锁骨,捏着尚司的屁股髋骨慢慢插了起来。
尚司被他的动作挤得一晃一晃,贴着墙壁发抖。为了不掉下去,他只好用两腿死死地环住石溪的后腰,脚踝勾着脚踝,使劲到脚趾蜷缩。
石溪生一边干他,一边得意地问:“舒服吗,学长。”
尚司无法回话,一张口,必定是抑制不住的呻yin。他害怕发出声音叫隔壁的人听见,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折磨得他快发疯。石溪生每顶一下,就抱着他往上抬一点,太深了,好像比那次在浴缸里还深。
石溪生看着尚司硬憋着的模样,也心疼了,将花洒开到最大,偏过角度,冲刷空地。
“你稍微叫出来一点没关系,听不到的,他们自己都忙着呢。”
“唔……嗯……”尚司极小声地哑叫着,被遮盖在唰唰的水声之下。
但遮不住石溪的耳朵,激得他春心荡漾,更加卖力地进出了起来。
“啊……学长,我干的你舒服吗……嗯?学长。”
尚司终于在混沌的情欲中发现,称谓变了。
“别……啊……别叫这个。”
石溪生瞬间警觉起来:“为什么不能叫,你不是我学长吗?大10届的学长。”
尚司支吾着,哼唧着,没说话。
石溪生用力捅了几下,然后停住,故意在尚司快要到的时候停住,目光灼灼地盯着尚司:“以前被讨厌的学弟干过?”
尚司无奈答道:“没有。”
石溪生重回状态,“那我就要叫。学长,学长,学长。”
尚司没辙,随他爱怎么叫怎么叫,只想快点登上巅峰。
喘息声逐渐加重,不多会儿,尚司就射在了石溪生的小腹上,白浊的ye体缓缓往下流。他抬起一只手,抓过花洒头,将那些东西冲走,再要放回去时,没拿稳,掉地上去了。
尚司双脚离地,被限制着,捡不着;而石溪生,根本不去管。
尚司眼神飘忽,他刚射完,看这个世界都晕乎乎的。他将下巴抵在石溪生的肩上,目光追随着地上乱滋的花洒头,就注意到了一尘不染的蹲厕。
尚司回忆起他大学时,宿舍里从没这么干净过。他没做过家务活,也被室友排挤过一阵子,可他真的不会啊。他从小到大,哪刷过马桶,每天见到的马桶,都是洁白崭新的,还带着一股芬芳的清新剂味道。
石溪生扶着尚司的后脑勺往后掰了点,想接吻,却看见尚司目不转睛地盯着蹲坑,动作慢了下来。
“你想上厕所?大的小的?我等你上完再继续?”
尚司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人,轻笑了一声。
“你真是不嫌脏的,宿舍又还挺干净。”
石溪生得意自满道:“那是,都我刷的。赶明儿把阿姨开了吧,你家我也给你打扫,收费比阿姨便宜。”
其实石溪生口中的“收费”,指的是一些酱酱酿酿的事。
但尚司真的理解成了人民币,大概估摸了一下,认真说:“我打给你的钱,都够我请三个阿姨了。”
石溪生一下来气了,“合着你他妈真把我当鸭了是吧?”
尚司懒洋洋地嗤笑了一声,“真当你是鸭,现在我就让你给我爬开了,还等你高chao。”
石溪生立刻被哄得十分开心,把尚司挪到洗漱台放下,维持着相似的姿势,弯下腰抱着Cao。
亲尚司的脸,咬尚司的耳朵,“那你当我什么?”
尚司没回答,隔着氤氲的水蒸气,望向厕所里唯一的那扇小窗户,“开点窗透透气吧,有点太闷了。”
“开窗你也不怕隔壁听着。”石溪生空出一只手,往旁边摸,把厕所门打开,往外推了一点。
尚司闭上了眼,配合着石溪生的节奏一喘一喘,搂着石溪生的脖子,主动攀上了石溪生的唇,与他亲吻。
石溪生如被雷电击中,猛干几下,射了出来。他神色复杂地盯着尚司闭着眼、微笑着的和煦表情,声音如坠冰窖,又问了一回。
“你把我当什么?当你的大学室友?”
尚司睁开了眼,眼中闪过很多情绪,疑惑、震惊、讶异。
没有恐慌,没有愧疚,没有否认。
啊,他怎么会知道的呢,不可能会有人知道的呀,甚至连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