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四个月了,尚司都快忘了他曾经定过一张新沙发,家具店才打来电话,说远渡重洋终于运到了,协调时间送货上门。
新沙发落地,尚司怎么看怎么觉着别扭,没有原来那张,和周围的装修风格搭。可这钱吧,花都花了,新的还干净一点。
思索几番,尚司出声喊住了正要离开的运货工人,让他们将旧沙发摆回原地看看。工人们疑惑不解,但看在小费的份上,没多少怨言。
尚司绕了一圈,从各个角度看了一遍,果然还是原来那张合适,就打算让工人将新的抬回去,恰巧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是父亲。随便讲了两句,尚司说手头上有事,就挂了。然后让工人将新沙发摆好,带走旧沙发扔了。
石溪生接到尚司的电话时,有些惊讶。平时他们都是文字消息往来,语音也不怎么发。而且每次发完,就立马左滑删除聊天框,阅后即焚,活脱脱将微信用成了Snapchat。
“现在过来吧。”尚司懒洋洋的语调从听筒里传来。
石溪生在寝室,拿着手机走远了一点,走到阳台上,“怎么?想我了?”
“嗯。”尚司应道。
石溪生用手稍微捂着嘴与话筒,声音也往下压低了一点,“想我Cao你了?”
尚司笑了一声,“对,赶紧的。”
石溪生一下就硬了,含含糊糊地把电话挂了,翘了约好的寝室聚餐,火速打了辆车。
一进屋,石溪生就注意到客厅沙发,颜色换了,可款式版型与从前那张一模一样,好奇地问:“你买新沙发了?”
尚司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上头,用手摸了摸,张口道:“昨天买的。以前那张,上面都是你的Jingye,太恶心了。”
石溪生一下不知该羞还是该怒,没什么底气地辩解:“我每次摘套时都很小心的,没弄到外头来。”
尚司潇洒地将上衣脱了,拍了拍旁边,石溪生十分识相地坐了过去,也脱到赤膊。两人默契地开始接吻,与之前每次,在沙发上做时的前戏一样。
不同的是,这回尚司主动摸上了石溪生的腹肌,摸他的的背,摸他的骨骼。他的手又滑又嫩,搞得石溪生以为是一块香皂,在抹他的全身。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石溪生一边扒尚司的裤子,一边问。
尚司:“发情了。”
石溪生呵呵笑了两声,“那以后多发发。”
尚司游刃有余地搂着石溪生的脖子,积极地亲石溪生的鼻尖、下巴、喉结,一路带起了火。
石溪生也不瞎摸了,直接拿起一旁放着的润滑剂,挤了两坨,捅进去。他忽然心生异样,停住,把脸挪远了一点,直直盯着尚司,狐疑道:“你不会是又把我当成你哪个前任了吧?”
尚司“唉”了一声,松开了手,失望道:“你真能扫兴,石溪生。”
听见自己的名字,石溪生一扫Yin霾,又重新热情起来,然而尚司冷了,哄了好久才肯重新搂回他的腰。
“嗯……嗯啊……啊……”
只是扩张,尚司就叫得格外奔放。
石溪生也按捺不住了,脱了裤子,四处摸了摸,没找到套,心急地问尚司放哪儿了。
尚司眨了眨眼,说得不慌不忙:“哦,好像用完了。”
都临上场了,才发现武器盔甲给卸了,石溪生顿时败兴,抱怨道:“你怎么不让我来时带一盒。”说着,就准备捡裤子穿回去,去楼下买。
尚司看着他,慢悠悠地伸出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套弄起来,“要不然……别戴了?”
石溪生瞠目结舌,头脑发昏,只在心里不停质问,是尚司疯了,还是他疯了?无法确定。
尚司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又问了一遍,“不行?你担心我有什么病?”
石溪生马上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是怕你觉得,你那么讨厌Jingye,我、我怕我控制不好。”
他的意思是,怕拔得不及时,会漏点什么进去。
尚司笑了,竟然,竟然,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他硬着的顶端一下,嗓音极尽诱惑,“那就射里面。”
石溪生,当场山呼海啸,血脉喷张,脑门冲了两瓶二锅头上来,发麻,发紧,天灵盖都要给掀了。
尚司用嘴唇很浅地含了一下,真的很浅,大概也就到gui头,就躲开了,微微皱眉,仰头望着石溪生,撒娇一般:“这个我真做不了……你能不能直接……”
石溪生当然能了,疯了一样地能,去亲尚司的嘴,握着自己的j8捅进尚司的小洞里去。
他有什么不能的?他的迟疑,只是被天上掉下来的一块馅饼给砸晕了而已。
那种感觉和戴套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没有隔膜,没有束缚,没有距离。一个人的rou贴着另一个人的rou,真正的“肌肤相亲”。
说实话,如果不是怕病,怕怀孕,怕惹事,哪个男的愿意戴套?
尚司一手搂着石溪生的脖子,一手抚摸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