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近疯狂,使出自己所有学到的方法,在他身上承欢,言惜稍微表现一点不满,她就会想新的方法让他开心。
……
“比上次有所长进嘛。”言惜看到时机差不多,把她反压在身下,暧昧地评价道,她嘴唇在颤抖,看着身上的他那张清秀俊逸、稚嫩纯真的面庞,就像看见鬼一样害怕。
“你怎么抖得这样厉害?手脚还这样凉,恐惧过度了吧?”言惜笑眯眯地说道,他一碰白名的身体,白名都不自觉地一缩,恐惧地看着他。
“啧。”言惜看她这样抵触,不自觉皱眉头,白名看他不满意了,这可不得了,她冰凉的手去碰言惜,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害怕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白名就像魔怔了,她不停地道歉,一边道歉还一边哭着。
“不许哭,很吵诶。”言惜低声道,声音喑哑而好听,他莞尔一笑,手去摩挲她后背烙印下的“言惜”二字。
“对不起,我不哭,请您不要惩罚我……”白名咬了咬嘴唇,眼泪却不自觉从眼眶而出,她赶紧擦了擦眼泪,挤出难看的笑容:“我没有哭,言惜大人……我没有哭,我没有哭……”
她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内心情绪自然是掩盖不了的,言惜其实是听出来的,可是白名还是忍着不哭,都快把嘴唇咬出血来了,想哭却极力忍着。他抚摸白名那隐忍的脸,她的泪水还是不断从眼角出来,可她强颜欢笑,声音模糊不清,还在说自己没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白名就像吓傻了,她身体还在颤抖,言惜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病态的笑容。
他吻住她的唇,就好像要把她吞入其中,白名连和他接吻都那么恐惧,没有半点甜蜜。
言惜一点也不温柔,让她有点难受,她其实知道言惜是故意的,但她也不敢有一丝不满,言惜肯给她机会,已经感恩戴德了。
言惜一手想触摸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白名感受到言惜的手,又本能的躲避,还没等到言惜开口,她就赶紧把言惜的手拉回来,呼吸有点局促,娇媚地乞求道:“言惜大人请温柔地对待我……”
“言惜大人……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她不停地说道,言惜轻笑一声,并没有温柔对待她。
“啊啊……我好幸福,您真是温柔……”白名就像坏掉了,她一个劲地奉承言惜,言惜很享受这种感觉,果然他一开始就应该用这种手段了吧。
想感化她?做梦,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最爱的女人,当然是用铁链子牢牢栓起来啊……!如此,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所有物!
你乞讨的姿态,真是卑微而美丽呢。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言惜的兴致过去了,也不难为她了,他起身,带她去浴室洗个澡,白名就像一个机器人僵硬地行走着。
出来后,言惜依然攥着链子,白名忧心忡忡,颤抖地问言惜:“言惜大人,请问一下,避孕药……还有吗?”
“那种东西已经没必要了。”言惜淡淡回答,他整理好衣领,拉着她往仓库走,莞尔一笑:“若是你有了孩子,便生下来,我养着。然后到了年龄,我们领结婚证。”
白名的手悄悄环上自己的小腹,不可置信地看着言惜:“让我……怀孕?”
“是啊,有什么问题?”言惜奇怪地看着她,问道。
“没有……没有问题……”白名惶恐不安,她害怕了,原本就恐惧的心情此刻更是到了极点,未来,她会怀着言惜的孩子,未来,她会沦为人妇……好可怕,好可怕啊……!
“很好。”言惜摸了摸她的头,笑嘻嘻说道:“这才是乖孩子。”
“……”
“只是,乖孩子之前犯了错,我不能视而不见。所以我要惩罚哦。”言惜把链子重新拴在仓库,上了锁,白名只能睡在冰冷的地面,为了让她不感冒,言惜好心地让人给她铺了被子。
“宝贝儿晚安~祝你好梦。”言惜说话带着讽刺意味,甚至有点Yin阳怪气。他脾气真是难以捉摸,白名以为她已经哄好言惜了,但这也不过刚刚开始。
冰凉的夜,是那么寒冷,她简直眼睛都要哭肿了,身体上还有着言惜带给她的余温,这余温,到像是施舍。
身体酸痛,好累,也好难受,又硬又冷的地面让她十分难受。
空间是密封的,伸手不见五指,她完全看不见周围,只能缩在言惜发善心赐予她的被窝,她稍稍一动,就能听见铁链子清脆的碰撞声,诡异极了,这声音也似乎时刻提醒她,她是个阶下囚。
这个夜,她辗转难眠。
她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外面到底天亮了还是依然黑暗,现在究竟几点了,在这里,她什么都不知道,这里,只有黑暗,无穷无尽的黑暗。
门微微打开,那刺眼的光让白名已经熟悉黑暗的双目不适,她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