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像是安抚似的用拇指指腹上下摩挲一会儿柔软的两片肉唇,然而还没装够十秒的样子,就接着不容抵抗地将指尖插进小阴唇里,向两边扒拉着所有包裹的肉瓣拉开,柳鹤惊恐地感受着凉凉的空气刺激黏膜,不住地抬头想坐起来去看自己的肉屄,口中小声地呜咽着,长腿踢蹬了几下,却只能踢到空气。
“啊啊啊——停、你是谁咿啊啊啊!!!别弄了、不要呃啊啊啊——别刮那里、别、要尿了啊啊啊!!”床上的美人失神地张圆了嘴巴,直被那可怕的敢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难以抑制的尿意让他瞪大眼睛崩溃地尖叫着,难受得运动着四肢大幅度挣扎起来,床单被蹬得凌乱,大滴大滴的泪珠受不了地坠下,眼前的一切景象都都蒙上一层水雾。
这简直比上次的诡异事件还要恐怖,柳鹤这回躺在床上被刺激得连坐都坐不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是欲哭无泪地懵逼又难受,陷入了极致的被动环境。
柳鹤伸着手探到腿间,却只悬在空中不敢摁下去,受不了地吮泣着一下下抓挠在小腹上,平坦洁白的腹部肌肉很快被他自己挠出斑驳的红痕。
那恶劣的人并不停下,而是开始连续地揪起又弹回去,快速地在柳鹤崩溃的尖叫中重复了好几次,软软的橡胶弹性十足,拉的长度不长却频率非常快。
“呃……嗯啊!”柳鹤此时对一点细小的刺激都无限放大,自然是能感觉到粗糙的手指捏住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块,那种真实的、极其酸麻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地浑身一颤。
鹤影一会儿就成功地将那干燥的一层橡胶软皮抵在一边,让它没法继续遮盖住敏感的小核,接着用食指的指甲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小肉珠,柳鹤失神地尖叫一声,清晰地感受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对着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高速刮擦起来,那脆弱的器官不停传出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尖锐酸涩,难受得他腿心肌肉剧烈收缩,脚趾猛地蜷起。
等到那阵可怕的快感拍打过去后,柳鹤被刺激得浑身都瘫软无力,只是两条长腿仍然不自觉地大发抖着,鹤影再继续去蹂躏戳刮硬籽,俊美的青年也只是无力地一抖,没有力气挣扎,他双腿大张地俯身半伏趴在枕头上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声惨叫,
他揉捏了一会儿后,突然换了一种手法,两指捻起开始一下子掐住手中那橡胶的蒂豆,把它揪起拉长到空中又突然松手弹了回去,发出非常轻微的闷响。
那看不见的手指似乎是将他的阴唇扒开了,接着用食指在阴蒂根部附近开始摸索着抠挠起来,明显是直冲着扒开包皮刺激最里面的硬籽去的。
即使经过注射处理后的敏感度变得可怕,但鹤影手上那东西终究也只是个玩具,他所施予的一切传过去的只有感觉,并不会受伤,而且就算真的玩坏了,恢复也就是他一个念头的事。
“呃啊!!好酸、咿!!不、啊啊啊!!放过我呜啊啊啊!!住手、哈啊!别那么用力呀啊啊!!”脑中有着这样的想法,鹤影行动起来自然是毫无顾忌,他就这么面上带着不紧不慢的表情,一边认真看着床上胡乱扭动、直颤声呻吟求饶的人,手上动作不停,直把美人戏弄的在床上难以承受地不停换着姿势挣扎,不停地嘶声哭泣,在持续尖锐的折磨中不能自已地又浑身战栗着达到了一次高潮,淫液尿似的流。
“不、啊——别弄我……哈啊啊啊!!别用指甲、呀啊啊啊!!”阴蒂脚附近的系带组织处不断被拨弄着,传来尖锐酸涩的可怕感觉,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动地承受着过分的刺激,他又痛又怕,吓得直掉眼泪,万分被动地随着看不见的手指的动作浑身都战栗起来,张着红润的嘴巴不住求饶,一双瞪圆的双目都盈满泪光。
“呀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猛烈酸痛让柳鹤头皮发麻,整个人差点要蹦起来,长腿猛地一蹬床单,无助地哀声扭动起来,眼中噙着泪水,那敏感度倍增的肉块光是刚才被揉捏起来都让人高潮了一次,现在这可怕的刺激更是让他挺着胯骨不能自已地抽搐起来。
“嗯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呃!!好痛、痛啊啊啊!!别这样呜啊啊啊!”柳鹤被这要命的酸痛激得整个人像是发情的小狗一样,柔软的舌尖从嘴里探了出来,涎水淌到了下颌,一口肉穴变得如同关不上的水阀,不停冒出小股小股的淫水,那阴蒂每次被一弹回去一次,一阵阵直钻骨缝的酸麻就直让他受不了地尖叫呻吟,甚至开始失神地左右扭动腰肢,硬是口中胡乱哭喊着被刺激得连喷了两次,汁水飞溅,乌黑的发丝都带着潮湿。
鹤影见他被玩得神飞天外,半眯着的双眼都不聚焦,皮肉都泛着粉,下颌还挂着晶莹的、不知是泪滴还是汗滴的水珠,两颗深粉色的小乳头随着胸膛的起伏在空气中颤抖。
控的哭腔,那肿胀充血的阴蒂在空中凸起,乍一看竟然像是真的像在被揉捏一样直抽搐跳动。
鹤影观察他的面上满是情欲的神色,又仔细地打量他张着腿摇晃,五指装着床单,满面是泪痕的淫荡姿态,心中感觉非常满意,这么敏感的一个小东西,却可以带来那么强烈的刺激,简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