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赴一个约,一场换作之前的我未必肯纡尊降贵但现在颇感兴趣的约会。
我这圈子不大,但挺乱。有表面夫妻,媒体大肆宣扬其恩爱情感,私底下却各玩各的不亦乐乎。但大多数人都讲究一个“脸面”,不管其中败絮几何,金玉的模样总得装上那么一装,就是禽兽,你也得是个衣冠禽兽。
谢青禾不同。这人就算是我,也得道一句佩服。
——就冲他头些年顶着谢家老太爷的压力娶了个男媳妇儿,我也得冲他竖个大拇哥。据说是被谢家老头儿打断了三根肋骨,搁医院里呆了大半年。
后来老太爷松口的原因据说是这男媳妇儿也不是那么“男”,没错,是个非常罕见的双性人,不是打泰国回来经过后天改造的那种,而是天生雌雄同体,除了男同胞们都有的棍子,还多了个小bi,能怀孕给谢家传宗接代的那种。
但谢青禾这人有病。
大病。
你说常人顶着那么大压力,娶回来个媳妇儿,不管他是男是女,怎么着也得是郎有情妾有意,你侬我侬,情意绵绵,三年抱俩不成问题。
转眼间,两人结婚三年了。而男噢不双性人媳妇儿确实怀孕了,算算时间现在也得有七八个月的光景了。
说起来挺Cao蛋的,就算我是个人渣,但比起谢青禾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不,我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我那点微末道行,在我们谢哥儿面前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可笑可笑。
谢青禾邀请我去品尝“美食”。
对,这人表面文质彬彬人模人样,实际上脑子有包,天生一个牛头人战士,爱好绿帽子,换妻的把戏玩得非常自在,据说是不绿硬不起来那种。
说到这里,你应该就明白了,这所谓的美食,就是这位怀孕八个月的双性人妻,有小bi有屁眼还有一对大nai子。
情感洁癖我倒是没有多少,现在前往比起欲望,其实更多是一种好奇心在作祟。
人妻我搞得多了,十四岁的时候就在图书馆把我那位金发碧眼的洋外教艹得yIn水横流,别说真够味儿,nai子大腰细屁股浑圆还特别会叫,因为大我快一轮,在性事上面也格外配合我。怀孕的没搞过,怀孕的双性人妻……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今后会不会害死我,我是不清楚,但现在这种情感一定程度上压制了我的理智。
从车库里随意地提了一辆超跑,向谢青禾发给我的定位出发。
地点挺偏的,谢青禾这孙子搞了这一片的地皮,然后在山腰那里建了栋小别墅,不过缺德导航这回倒是少见地没缺德,我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
这时候,太阳已经下山,暮色逐渐降临,而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荒诞,yIn乱,放荡,奢靡——脱离了青天白日的遮掩,到了晚上,各路牛鬼蛇神就通通从Yin影里现了原型。
“薛少,好久不见!”
“哟,这不是我们薛爷吗?稀客稀客!”
几个二世祖跟我打招呼,我只是矜持的点点头,并不搭话,径直朝着东道主走过去。
虽说谢青禾不是个玩意儿,但他这副壳子在圈子里却是顶好的,这得益于他那位曾经艳名远播的母亲——谢青禾和他母亲最像的就是那双丹凤眼,只是比起母亲,他眉眼则更凌厉些。
西装笔挺,却半卧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在那里吞云吐雾,冷眼旁观这次名为宴会实则为大型乱交现场的yIn乱“盛事”。
“薛少……?”他顺手递给我一根烟,抬眸看我,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我面子还真够足儿,连您都亲自来了?”说话间,烟味儿还没散透,雾里看花一般,这人看起来竟无端生出几分妖异。
“谢三,你这样说,就是在埋汰我了。”我叼着雪茄,靠近他,“借个火——”
谢青禾行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是谢家那位五十岁才出生的晚来子,金贵得很,家里也不指望他继承家业,所以对他也就施行半放养政策。不过他之前整的那出确实是超纲了,所以才会被气昏头的谢老头打了个半死。
烟嘴正对着他的雪茄,火星点点,而后慢慢燃起烟雾,我吸了一大口,对着他的脸,重重吐了个烟卷儿,“嚯,这次可真够劲儿。”
“更够劲儿的还在后面。”他冲我笑笑,眉头一挑,又有我们当年一起寻欢作乐的那股子痞气了,“大家先玩着,我带薛少去见见世面。”
这群已经玩嗨了的妖魔鬼怪自然是满口答应。
谢青禾带着我,来到了一个房间,他用指纹解开门锁,推门进入,“大餐已经准备好了——”
人体摆盘我也见过不少。
但是今天又是一种前所未见的奇妙体验。
昔日有玉体横陈,今日有朋友妻坦诚相见,妙哉妙哉!
谢三结婚那天我不在国内,所以也一直没机会见这位名义上的“嫂子”,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谢老爷子口中的狐媚子——以这样一种堪称荒诞的形式。
放眼望去,是两条笔直的大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