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樊麟是如何被欲望煎熬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樊雪醒来,立刻感到一股尿意,昨晚胡里胡涂的,今早倒是不好意思了,樊麟哄了几句,她才肯让他清理。
樊麟尚且拿捏不准妹妹的胃口如何,怕喂饱她之后她会突然对这事失去兴致,所以这次没再让她高潮。
樊雪鼓着腮帮子表达不满。
「不要哥哥帮忙更衣,我要叫丫鬟,听雨!红绸!」樊雪喊了几声,没把人唤来,听雨跟红绸很少如此,她察觉不对,只好自己穿好中衣套上裙子,去丫鬟房找人。
推开丫鬟的房门,两个丫鬟居然都还在睡觉,虽然一人一个被窝,但不约而同的露出光裸肩膀,樊雪将两人棉被一掀,果然两人皆赤身裸体。
两人被主子惊醒,急忙爬起,双双跪在床边向主子告罪。
樊雪问明原因,原来是樊雪半夜淋漓尽致的淫叫,让两个丫鬟耐不住寂寞,躲在被窝里偷偷自慰,一不小心竟然来了好几次,这才爬不起来。
樊雪一想,这么舒服的事情,她喜欢,别人自然也喜欢,就和每个人都要吃饭喝水如厕一样正常,倒也不好苛责两丫鬟。
樊麟跟在樊雪身后,也看到了跪在床边赤条条的丫鬟们,不过除了妹妹以外,其他人的裸体在他眼里跟拔了毛的鸡鸭没有两样。
院子里的仆人倒是可以潜移默化,让妹妹开了眼界主动找他玩耍,要比他哄妹妹忍痛容易多了。
「吩咐下去,以后院里的下人衣裳随意,只要不出我们的院子,随妳们和家人快活。」樊麟道。
两丫鬟互看一眼,眼中透出欣喜。
「什么意思啊?」樊雪当然听得懂哥哥的吩咐,但为什么?
红绸与听雨忙不停给樊麟淫乱的吩咐加柴添火。
「回姑娘,少穿些衣裳如厕方便啊!」
「姑娘,夏日炙热,少穿一点不知道有多凉爽。」
听雨:「而且这样玩耍起来才方便。」
红绸:「穿穿脱脱的浪费时间。」
樊麟满意点头:「只要注意清洁,别耽误工作,没有别的规矩,吩咐下去吧!」
「谢少爷恩典!」两丫鬟脸上的欣喜简直媲美过年放的烟花,她们干脆连衣服都不穿了,等不及向家人昭告这样的喜讯。
红绸的爹在姑娘的院子里负责洒扫,红绸第一个在院子里找到爹的身影,上前说了消息,立刻剥了亲爹的裤子。
红绸爹除了第一眼看到女儿裸体惊慌了一下之后,马上毫无障碍的接受了少爷不合常理的吩咐,踢开被女儿脱下的裤子,向后退了一步,「哎唷妳这丫头急什么急?这大清早的,咱们等晚上再快活如何?」
红绸爹口气老,身子可一点都不老,十五岁成亲生子,如今三十上下虽然是少爷与姑娘院子里最年长的奴仆,但也正当龙精虎猛的年纪。
「您的观念要转过来,少爷吩咐了,白日也可玩耍!我不管!我长那么大还没碰过爹爹的鸡儿,如今少爷准了,我就是要玩玩!」红绸一边耍赖,在爹爹面前蹲下,纤纤玉手伸向亲爹的跨下。
红绸爹在见到女儿裸体时早有了反应,红绸握住半硬的肉棒,生涩的套弄起来。
亲爹嘴上推拒,但劲瘦的腰却配合的向前挺了挺,肉棒也迅速胀大硬起。
红绸套弄了几十下,听到亲爹喉咙发出哼嗯哼嗯的呻吟声,她反而停手了。
「好了,亲爱的爹爹,我过了手瘾,您继续扫院子吧!我回去伺候小姐了。」
红绸爹还没享受到就被调皮的女儿喊停,这下子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果然是青涩的姑娘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伺候男人要到最后吗?妳没将爹爹的精液给抽出来,是要憋死爹爹?」
「您就冷静冷静让它消下去吧!不然一直杵在中间也妨碍您扫地不是!可别被扫把打到了!」红绸调皮娇笑,真的不管了,轻快的跑远。
红绸爹看着女儿光裸的背影没好气,撑着扫帚在院中站了一会儿,这感觉倒是通风,以前怎么会觉得不能在院中赤身裸体呢?女儿想要玩耍时不穿裤子才方便不是?
女儿娇俏美丽,看着她总让人想起自己那早逝的妻子,以前觉得将女儿拉拔大了就该嫁出去,自己枯燥乏味的人生也算到了尽头。
还好有少爷点醒,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自己的亲闺女,他不插谁插?和女儿乱伦起来可有滋有味了,将来女儿再给他生几个孙子孙女,一家人和乐融融亲亲热热多好。
他就是可惜没早一点想通,白白浪费前几年光阴,这样一算少操干女儿好几百次呢!
一想到这,他的肉棒就挺着不肯消下去了,不过不用他等太久,自己的亲女儿他还不知道?少爷开了这个恩典,她等会儿就来折腾他了,先由着她玩耍让她新鲜新鲜,等开苞时可有她痛了。
大概会像她娘亲一般,痛过前几次之后,一晚会缠着他要三五次,当年他还应付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