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什么!」
院子传来一声爆喝,樊雪迷迷糊糊中听出这是娘亲的声音,她一个激灵醒来,像是贪玩闯祸被抓到的孩子,跳下床猫着腰来到窗户边,将窗户开了个小口偷看院子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樊麟背对着她站在房门前,一身玉冠锦袍,连背影也优雅精致,她欣赏了一会儿,才把眼神移到娘亲的脸上。
樊夫人站在院子口一脸怒容,身旁跟着专门负责在各个院子跑腿传话的西嬷嬷,看来是嬷嬷把少爷与姑娘院子里这两天的情况传给夫人知晓。
西嬷嬷的口气倒是挺理所当然,只把儿女院中的淫乱当成趣闻说给她听,言语中还不乏羡慕,下人之间还传出耳语,希望樊夫人也开个恩典。
樊夫人只觉得荒诞至极,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又怕儿女院中真有丑闻,于是将丫鬟们全都留在院外等候,只带西嬷嬷一个进来。
没想到一来到儿女的院子,还真看到一个丫鬟抱着树撅着屁股,另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爹的男仆扶着她的腰使劲的操干,两人剧烈的撞击让树都跟着摇晃起来。
这对狗男女如今虽然跪在旁边,但却一脸茫然,完全不晓得自己做错什么,也不知遮掩光裸的下身,成何体统!
只见丫鬟腿间有血丝缓缓流下,竟然还是处子!
樊麟一脸无辜:「娘亲,何事大动肝火?」
「你还敢问我?西嬷嬷都说了,这两天你院子里发生什么事还用我说吗?我一来就看到现行!」
「娘,这两人一人是替我洒扫院子的永伯,他旁边的是他的亲生女儿红绸,父女配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樊夫人愣了一下,眉头松开,怒容被恍然大悟取代,她转头责怪西嬷嬷,「嬷嬷!妳怎么不先问清楚有没有血缘关系?」
「唉唉!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西嬷嬷作势给自己掌了两下嘴,内心庆幸夫人终于恢复正常了,否则她完全抓不准夫人到底为什么发那么大火。
西嬷嬷有眼色的立刻上前把永伯与红绸扶起,红绸站起后双腿无力,靠在亲爹怀里。
樊夫人见了说道:「西嬷嬷妳赶紧去药房抓姑娘家初夜需要的药,事前放松用和事后止痛的,内服外用都要。永伯、红绸,你们在少爷姑娘院子里可同房?可需要另外安排?」
永伯和红绸点点头表示两人同房,原本是男仆一间、丫鬟一间,但昨夜已经换了房间,他与女儿一间,听雨和她兄弟一间。
他昨夜没对女儿行事,就是想着今天赶紧去药房抓药,可今早实在是被不懂事的女儿撩拨的厉害,才会弃守最后一道关卡,忍了两天的肉棒一插入女儿未经人事的蜜穴就忘乎所以,才会连夫人进了院子都没发现。
女儿柔弱无骨的靠在自己怀中,一想到女儿蜜穴的滋味,永伯原本低头的肉棒又再度怒起。
樊夫人见到永伯跨下的怒兽,嘴角忍不住噙着笑,「永伯你可悠着点,待西嬷嬷去抓药回来,煎了药让红绸喝下,记得还要将外用药涂在穴里,可以少让小姑娘的嫩穴遭罪,与其让女儿被你操的一两天下不了床,你忍这一两个时辰比忍一两天划得来不是?好了,快回房吧!」
「是,谢夫人。」永伯扶着红绸欠身告退。
永伯一边走一边被怀中的女儿闹的脸红,内心苦笑,夫人误会可大了,从头到尾都是女儿缠着他,瞧!一踏进房内,房门差点没关上,女儿的嘴就朝他的肉棒嘬过来了!
女儿这个胃口,十几二十天他可能还撑得住,再多就力不从心了,看来要跟少爷商量一下,将自己小弟一家招过来这个院子。
小弟两个儿子和女儿年岁相当,尚未娶妻,正好让他们一身精力发泄在女儿身上,好过一休假就去斗鸡走狗,女儿肚子里能灌满父亲、叔叔、堂兄弟的精液,想必也会欢喜得不得了。
樊夫人这边。
樊雪察言观色,看出娘亲不是来骂她调皮的,立刻开了窗探出头,朝娘亲说道:
「娘!那个药我也要!今天我要给哥哥开苞!」
樊夫人乜了儿子一眼,樊麟接收到娘亲锋利的目光,依旧眉目清朗,浑身气质端正得如玉如琢。
「雪儿妳收拾一下,这事需要去同妳爹爹说说。」
「好!娘亲等我一会儿!听雨!帮我更衣梳头!」
另一间下人房打开,走出来的正是听雨以及石墨兄弟,衣裳倒是整齐,可樊夫人眼光毒辣,只一眼就看出听雨走起路来双脚发抖,两兄弟简直脚腿打飘!
母子两人站在院中等待樊雪,樊夫人眼风一道道招呼在儿子身上,扫过来又扫过去,后者依旧不动如山。
「既然你们院子开了这个例,原本的人手就有些不够用了,再调四个大丫鬟过来吧!挑些年轻俊俏养眼的,连丫鬟的家人都给你们了。」
「是,谢娘亲。」
「原本我心里是反对的,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突然想通了,乱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