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彗一愣,看向那个总是没什么大表情的女人,说:你知道我叔叔?
小刀坦然:当然,否则我为什么要接那种活儿。
哪、哪种?
就是那种上完厕所都没地方洗手的活儿啊。
苏彗的叔叔是苏鼎,在这行混的,哪个不知道苏鼎。只不过,苏鼎的侄子是苏彗这件事没什么人知道。这消息还是蘑菇透露给小刀的,那些及时返回的红包,相当有用处。
小刀问:其实,你有你叔叔这样的资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苏彗简单说:我叔叔不太支持,他希望我去念书。
小刀想说点什么,还是作罢,与她无关的事少说为妙,她的好奇心已经满足,眼下还是专注自己最重要:所以你能不能介绍我认识你叔叔?
苏彗年轻,但也不蠢,想认识他叔叔的人太多了,通过各种途径的都有,走他这根线的,小刀也非第一人。不同的是,以往都别人求着他,这回是他得求着小刀。
我尽量吧。他很忙。
那也就是说我可能做白工咯?
我说了我会尽量的
价钱都好说。
我想赚长线大钱。
小刀喝了口气泡水,看了看手机,表明了去意:那等你有个准信了再找我吧,我先走了。
苏彗一急,摁住小刀的手:我等不起,那个拉票视频后天就要录了。
小刀也没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云淡风轻地感受他的力度,年轻气盛,随意一摁都这么重,只是这样的好体力维持不了几年。小刀笑了笑:后天么?那你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了,抓紧啊,你的时间不多。然后她起身,离开,很帅。
小刀原本还有点担心自己耍帅扬长而去会遭到苏彗经纪人的阻拦,那个经纪人看起来像流氓一样,但还好,苏彗是个要面子的人,等小刀走出他的大豪宅,车已经停在别墅外。
小刀没回家,她熟络地把车开进某高级酒店。套房还是那个熟悉的套房,灯开得跟闹鬼一样,大落地窗把城市的夜景揽进来,有人对窗而坐,微垂着头。
他说:从哪儿过来的?
小刀随手放下车钥匙,倒了杯水,躺到香妃榻上,舒了口气,道:你今天怎么有空。
窗外霓虹灯映着小刀手中的玻璃杯,把其中液体照得暗涌浮动,是小刀有些轻微发颤。她止不住地发颤。
皮沙发响起摩擦的声音,那人朝小刀挪过来,沙发就嘎吱嘎吱响个不停,这声音像催命符,小刀只觉得自己快要拿不住杯子,她的身体反应比她设想得还要激动。她不想就这样下去,旋即扭开了手边的落地灯。啪的一下,橙黄暖光射下来,两人都下意识眯了眯眼。
是小刀先看过去,已经两个月十三天没见了,他瘦了些。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他尤其苍白,简直像刚流了半身的血。他穿着宽松的衬衫,衬衫因为他的动作而发皱,他的手掩在眼睛上,嘴抿起来。
开灯干嘛。他抱怨。
我看不清。
他听了却轻轻笑了,笑声到了结尾变成一声轻叹,听起来粘粘糊糊:你要看清什么。
他捉住小刀的手,一点点摩挲上去,他的手微凉,像条蛇,吐着信子舔上去,舔一下,又挪开,小刀发痒,发烫,呼吸渐渐急促,玻璃杯落地,也不知碎了没有,只是水流了一地。
小刀彻底躺倒在榻上,不经意间,灯又被他关了,在忽然压下来的黑暗中,他更加自如,解开小刀的衣扣,又不继续动,就让她的身体暴露在夜色中。
小刀不穿内衣,觉得冷,但又觉得热。他们在沉默中对视,小刀慢慢挣起上身,吻了过去,一边带着他的手抚摸她的身体。他随她而动,他们的位置发生变化,小刀骑到他身上,垂眼看他。
他在小刀身下,闷闷地发笑。他修长的双腿曲起来,垫在小刀背后,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他问:我们多久没见了?
小刀说:谁会去记这种事。
他的手移到小刀的锁骨:犟。
她俯下身去,堵住他的嘴,他舌头缠她一阵,沿着她的下巴吻下去,而后一翻身,又把她压到身下,舌尖就卷在她乳尖,一手摁在她小腹,用掌根往下探,指尖拨开毛发的阻挡,去找她早就已经充血的那颗豆。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可是两个多月没见,那熟悉里竟又生出了陌生,他心里燃起了胜负欲。
她怎敢对他陌生。
他的舌尖太狡猾,搅着她挺立的乳尖不放,又轻咬一下,一阵酥麻散开,小刀呻吟了一声,与此同时,在她身下的手指下去捞了一把,滑腻腻如蜂蜜,手指又探回去,回到她最敏感、最能感到舒服的那颗蜜豆上,小刀又叫了出来,他的速度慢慢加快。
你从哪儿过来的。他伏在她耳边低声问。
小刀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道:你不认识
跟他做了?刚跟他做完过来的?
手指就在她的下面揉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