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产生了骗老实人的罪恶感,做什么和尚,我不是和你说过,我要将你赎回家吗?
松妆的个子比春晓高出一大截,没办法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女子怀里,所以春晓小鸟依人地窝在他怀里,他有些笨拙地拍拍她的肩,苦涩,南家公子是京里顶顶好的男君,得了那样好的夫郎,小姐要好生珍惜才是。松妆只是一个低贱的烟花男子,小姐以后还是少来摘月楼,别惹那位公子不高兴。
他说着拒绝的话,却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
在得知她婚配消息后,这个摘月楼的头牌公子将自己关在房内两天,每日吃的汤药都断了。
他道:你们成婚在即,这种赎身的戏言,在我面前说说便罢,千万不能叫南公子听到。
春晓狠狠皱眉,隔着衣服揪住了那胸肌上的一点:你在妄自菲薄什么?我会与那南藏月成亲,就是为了用他的嫁妆来为你赎身啊!
松妆沙哑地低哼一声,慌乱躲避她的攻击,匆忙用手捂住胸前,面色通红,唔,不可!
春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撑着床头切断他的退路,皱紧眉:你不信我的话?
松妆眸光飘着,不知该看哪里。
她纤细又白皙,每一寸都生得细腻好看,仿佛白脂凝出的玉人,叫男人都自愧不如。
松妆闭了眼睛,放弃了挣扎,涩声:我,我体貌难堪,贺小姐会失望的。
春晓勾唇,利落地将他衣服扒开,从结实的腹肌抚摸到宽厚的胸肌,俯身亲吻了一下,都说了让你不要妄自菲薄,我喜欢得很。
松妆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他微微睁眼,眼睫已有些湿润。
春晓舔了舔唇,用膝盖蹭着他勃发的下身,俯身亲吻他格外凸出的喉结,道:别叫我小姐了,说了多少遍,我叫贺春晓,要么叫我春晓,要么叫我晓晓儿,都随你。不必和我这么见外。
晓晓。
乖。
她与他赤裸相贴,压着他的唇,颦眉将他那与他身材相符的性器坐了下去,她的余光看到随着她的动作,松妆手臂上那点殷红的守宫砂,随之逐渐淡去。上次与南藏月匆匆行事,她都没注意过这个玩意儿,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似乎察觉了她的目光,松妆忍住情欲,将手臂抬起,送到她眼前,贞烈道:我是干净的。松妆此生,只有你一个女人。
春晓笑笑,推开他的手,继续动腰骑着他,我又不在意这个。无论你从前有多少人,此后只有我一人便是。
说什么一生只有她一个,等她虐完后院,玛丽苏女主来了,就都换个老婆了。
松妆咬着唇,却忍不住闷闷的喘息,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身上的女人。
他知道,她一定是介意的,否则便不会一直盯着他的守宫砂看。她心里,还是嫌弃他,是个风尘男子,是个轻贱的货色。
可虽然命贱,虽然早注定零落成泥,松妆还是想要捉住这个机会,无论后半生落到什么下场,是凄凉半生,还是被正夫磋磨至死,都是他情愿的。
春晓的体力不好,她是个懒惰的人,腰有些酸了,便靠着他躺了下来。
好妆儿,你来动吧,我没有力气了。
她怂恿着满面羞红的松妆,来到她身上,眯着眼睛打量这副精壮的好身材,妆儿看起来便是极有力气,能将妻主伺候得很舒服的好男人,能娶到你,是我走运了。
松妆耳后连同脖颈都红透了,她每一句话都像落在他的心头上,撩得他酸涩又甜蜜。
他轻轻将自己送入她温暖的甬道内,柔柔道:我身材粗陋,但确实,有一点力气。
我就喜欢有力气,有干劲的男人!那类脂粉味的男人太没劲了。春晓说出了让她后悔半生的话,她大声鼓励他:来吧妆儿,让我见识见识,别因为我是朵娇花怜惜我。
松妆抿唇一笑,好。
虽然他是个清倌,但身处花楼中,也是自小学习房中术的,伺候女人的理论知识他十分懂得。
他扶起了她的一条腿,从轻抽慢送,逐渐加快速度,力道也逐渐变大,急抽快送,撞得又深又猛,直直像要将身下人的魂都给操出来。
春晓根本没有喊停的机会,一下子被操蒙了,揪着床单失声。
松妆公子用实力证明了他那身肌肉并不是摆设,每一块都有它的用处,所有的肌肉一起发力,几乎要将床给晃塌了。
不久之后,春晓呜咽着猛泄了出来,急喘着搂住了松妆的脖子,眼尾的眼泪随着他凶猛的冲撞,而飞甩出去,交接处水液丰沛,被击打着碰撞,让春晓有种即将散架的危机感。
慢,啊慢点
好。松妆汗湿的额发与她脸庞贴着,他贴在她耳边,弓身耸腰。劲窄的腰身上接蓬勃的胸肌,下接充满力量的臀,缓缓抽出后,又轰然刺入,直直撞进最深处的宫腔。
春晓在欲生欲死之际,忽然想到那个关于松妆公子不能人事的传闻。
传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