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一个人在小溪边洗手,倒影里全是先生看我的眼神。
之前,我在先生面前是不敢抬头的,他又那么高,我总觉得他那么高高在上,我有什么资格看他的眼睛,直到那天,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可怕的东西。
他说他喜欢我,我是他的学生,他很骄傲,说起我爹他就咬紧了一口白牙。
我仿佛在他眼里看到了一团火,一会儿想要燃烧我,一会儿又想要把他自己焚化掉。
我几乎是冲出他的家门的,一股脑冲到了小溪边,这里离我家还有半里路,我惊慌过度,路上摔了一跤,就脱了鞋袜坐在小溪边冲洗我腿上的伤口。
突然,被身后浑厚的男人声音吓到,“我听说你跟同学一起去看那个先生了。”
我猛地拍着胸口,“都怪你,先生受了很重的伤,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先生不会那么对我。
我很委屈,瞪着他像在看一个仇人。
“他不是好人,以后我们不去他学堂念书了。”
他蹲下来把我抱了起来,用两只手指勾着我的鞋子往家的方向走,我一直看不到他的眼睛。
但他那长长卷卷的胡子偶尔会挨到我的脸,我有些委屈,想把我心里的话告诉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看到我搭在他胸膛上的手与他那块皮肤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回到家,把我放上床,他走了出去,我从窗口看到他径直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听到他烧水做饭的声音。
再躺回床上,我想到了罗先生让我看他下|体的那一幕,我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心如雷鼓,怎么躺都不舒服,不知不觉手就滑进了裤裆里,又浮现了罗先生舔我手指的样子。
直到爹端着一碗鲜鱼走了进来,我立即把手从裤裆里拿了出来。
“你的脸好红!”
爹关切地将他那粗糙的厚掌抚上我的额头,我拉下他的手,“不要大惊小怪的。”
接着,他捧着一碗粥,一只手拿着勺子像是要喂我吃,我一把夺过他的勺子,一边抱怨他又给我弄这鱼片粥,一边还吃的津津有味。
“小没良心的家伙。”
他那糙手在我嘴巴上一摸,摸走了糊我一嘴的稀粥,然后,他就拿着我的空碗收拾了起来,我定了定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一双眼睛正在爹那浑圆的屁股蛋上盯着。
我甩了甩头,把目光投向窗外,太阳西斜,可我脑子里都是爹那屁股上微颤的rou,我艰难地吞咽了一口,莫名想到罗先生那胯下的rou,又在想爹…
厨房又响起了洗碗的声音,我从床头找来一本圣贤书来读,可直到晚上挑灯,我手里翻着的书都还是那一页。
爹踏进屋前一直在小院子里做活,后来,天色实在太晚,他才裹挟着一身的汗臭与木屑味来到我床前,说:“儿子,爹爹烧了水一会儿给你泡个舒坦澡。”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干爽的粗布衣服放在我的床尾,接着利索地脱去了上衣和裤子,赤|条条地踩进了覆满夜色的院子。
他皮肤黝黑,却没有与这如墨的夜色融为一体,反而因月华倾洒,他又把一桶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泼在了自己身上,在我眼里,他黑得发亮,发光,还在发热。
我隔着裤子抓住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嘴里不知不觉含进了我的另一只手上两根手指。
不一会儿,爹踏了进来,他给自己换好衣裳,也许是见我脚上还有伤,就来床上抱我。
他把我抱到已经准备好热水的大木桶旁边,他还像往常一样给我脱着裤子,我还像往常一样自己脱掉了衣服。
接着,我正要往那足够容纳下我的木桶里爬,竟感觉到一股尿意,转了身就要尿,爹却忽得站起了身,隔着裤子,他胯下那巨大的东西跟罗先生那里、跟我那里都不一样。
我一边尿,一边想着,刚才爹蹲我身前给我脱裤子的样子,突然脑子里想到他张着嘴,我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尿往他嘴里撒的画面,他的胡子上和脸上布满了我的…
尿完,爹又顺手用手给我把那里抹了一下,以前从来都没有注意,今天我第一次认真的感受了爹那粗糙的手,我盯着自己的小弟弟,那里渐渐被茂盛的黑色丛林所包围。
我转身翻进了大木桶。
哇,好舒服,浸泡在温热水中,我又不经意地撸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回头看到爹已经走开了。
不知为何,我感觉有些失落,心里堵着好多话想跟爹说一句。
“爹!”
“哎!”
爹的声音有些哑,但,我一向也不太在意这些细节,我站在大木桶里,朝爹招手,只见爹拧起的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才慢慢向我走来。
他一转身我就发现了他新换的衣裤有些shi,也许是刚才帮我打水弄shi的,他走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胸前被ru尖顶起的两个小点,再往下看,是他的裤子被支起了伞状的帐篷。
“叫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