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努力抱紧蔡星华,把我的小蛇在他的胯下顶弄了一会儿,“你是我的爹爹吗?”
可当我刚埋下头,他就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在蔡星华结实有力的臂膀里,我、我竟然还在想那农狗蛋,该死的农狗蛋,都怪那禽兽一样的农狗蛋,天天操天我,把我的身体操的那么敏感,让我现在对我自己的亲爹都有了那龌龊的心思。
“宝贝真香!”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终于找到了,想在明天天亮了你醒后跟你相认的,没有想到…”
见他要抱我,我立即抱住了他的大腿,“先生、不、爹爹,我、我受不了了,让博韬、让博韬,不,爹爹,您帮帮博韬吧。”
忘记了点头,“是、是的,阮美凤!”
想到这样我把脸埋在了蔡星华的胸口,羞得脑海里全是农狗蛋一边操我一边啃咬我后脖颈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都忘记去挑逗蔡星华了。
看我摔在了地上,蔡星华急忙来抱我,可,我此刻正盯着他胯间的那只连着一片浓密黑色耻毛的大蛇发呆。
我的指尖在他的黑色耻毛里享
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些喘息,还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疑问。
我的小蛇现在还被裤子勒得难受,他不准走啊!
“宝贝!”
他点了点头,“对,你两岁那年,我去码头找工作,结果遇到飞机轰炸码头,我受了很重的伤,你娘可能以为我死了,带着你不知道去了哪儿?刚才,还是因为你提供了农狗蛋的信息,我才查到你娘原来后来流落到了那么偏僻的山村里,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她。”
“还有就是她嫁给了那个叫狗蛋的畜生,他把你继续养到现在,你的同学们里有人说,他养你就是看到你长得好看,养得秀气,以后卖大价钱。”
“唔…啊啊…”他非常隐忍地闭着眼睛任我舔弄着他的大蛇,嘴里渐渐有些酸涩的滋味,我把那只大蛇吞了又吐,吐了又吞,就看到大蛇的顶端有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出来,我用舌头又舔上去,发现那液体非常粘稠,拉成了晶亮的丝连着我的舌尖和蔡星华的大蛇顶端。
我吓了一跳,失声竟叫了爹爹。
儿子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太突然了,我没有再理会关于对农狗蛋的那些描述。
一听到他叫我宝贝,我的身体就又开始酥软了,手轻轻被他从脖子上扒拉了下来,盖进了被子里。
噗滋噗滋的水声,我故意大声地咂巴着嘴,跪在蔡星华的双腿间,双手撑着他的大腿,不准他离开我。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蔡星华把我放回了客房的卧室,被子一打开扑面而来一股我自己精液的腥膻味,他将我放下后,借着这股淫靡的气息,我没有放开蔡星华的脖子。
我更想他像农狗蛋那样对我,捧着我,把我捧上天或来贱踏我,只要,只要是蔡星华就可以。
他用唇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已经很晚了!”
我急忙伸手去拉他的手,没拉到,我又起身试图扑向他,他一回头,我竟把他腰间的系带给拽了下来。
他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可他不是农狗蛋,每当这个时候农狗蛋会马上像只恶狼一样扑到我的身上来,舔吻我的身体,掰开我的臀肉,往我的屁眼儿里吐他粘稠的口水,一边揉弄一边舔湿我的耻毛,甚至会含住我的粉色小蛇,用他的舌头在我的小蛇头上打圈,让我被他搞得软成一滩水的时候,再把他那只狰狞可怕的大蟒蛇捅进我的屁眼里,让我欲仙欲死。
相对于农狗蛋,蔡星华的那条大蛇并不狰狞,甚至没有农狗蛋那蟒蛇上的腥臭味,微微反射着月光的大蛇上面水光潋滟,于我而言,真像一盘可口的菜肴,我也不管不顾刚才他是不是已经插进了那个叫阿坤的屁眼儿里,反正我一口就含了上去。
摸了摸他自己高挺的鼻梁,“你的全名叫蔡博韬,今年应该有十九岁了。”
好久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名字,我已生疏了。
“对!”他抱住了我的头,“你的名字博韬就是我起的,所以一看到你的名字,再加上你跟美凤那7分相似,我就觉得我找到你了,加之从农狗蛋这里查出你娘的线索…”
我一头就扎进了蔡星华的胸膛,受不了了,他、他一直在挑逗着我,我把头蹭在他的怀里,想寻找他的乳|头,想去含他的乳头,我也要挑逗他。
“别走!”
“啊——爹爹”
“嗯?什么?”我指着我自己,“你是说我是你的儿子吗?”
“博韬,从我第一次听说你的名字,我就觉得是你,我的儿子!”
“什么?”
要留我一个人吗?
宝贝?
“别怕,爹爹抱你回房间。”
他用屈起的手指刮了刮我的鼻梁:“是吗?宝贝!”
我看他正要转身,他想走,他怎么能走?
总之,蔡星华是我爸爸的这个消息,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