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
“啊——你你你”
是他!农、农狗狗狗、蛋。
我转身想逃,可脚步不稳,猛得就往下摔去,一下就倒进了软软的大床里。
我的手和脚什么时候被绑了起来,因为被绳子奇怪的绷着,我的身体是趴伏在床上的,屁股还在高高抬起,显然是一个求Cao的动作。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哪儿去了,我挣扎着想起来,可先是感觉到了一双熟悉的粗糙大手向我的tun缝伸来。
“小没良心的,啧啧啧”
粗糙又干燥的指腹在我的屁眼儿上反复摩擦,我一想到农狗蛋那一脸的大黑胡子就觉得恶心,拼命挣扎着要离开他的大手。
“啪——”
啊,好、好疼!
“不听话,想爹爹来疼吧?”
我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你,你不是我爹,蔡星华才是我爹。”
“什么?”他的声音抵在了我的耳畔,“你说他吗?”
我寻着他的手指望了过去,不远处,就在窗外的一颗大树上,蔡星华还是穿着那件袍子,没有系腰带,胸膛到胯下我都一览无余。
我眯了眯眼,天啊!
我不敢相信,蔡星华的身上在滴血,他胸口那两个原本挺立的ru头现在成了两团血洞,而他的那条,我渴望而不可及的大蛇也是他说的rou棒竟也不知去向,又长又黑的耻毛像被拨上了鲜血,只剩一团血rou模糊,流了好多血,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疯了、疯了”我挣扎着,好像农狗蛋那粗糙的手指就像一把冰冷的利刃,“你已经疯了!”
“可不是吗?呸——”农狗蛋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里,搓着手对我说:“俺宠幸了三年的儿子竟然找到亲爹了……”
“啊——”他用指腹旁的茧子又开始在我的屁眼边儿上画起圈来,还时不时在我的屁眼中心戳了戳,我吓得马上收紧了那里。
“……还他妈到局子里去告发我……”
“啊——救命啊——”他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的屁眼儿,我、我太害怕了,明明我的身体感觉很喜欢,可更害怕的要死。
“……还要让我听着你在半夜里浪叫,求着你那亲爹来Cao干你。”
“啪——”又是一个巴掌扇在了我的tunrou上。
跟着我感觉到农狗蛋那粗糙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我的屁眼儿,“啊——疼——”
从来没有这么疼过,以往农狗蛋对我都是特别温柔,特别轻,每次我都舒服得很,快爽死了,怎么会那么疼?
“你也知道疼啊!”
“啧啧啧啧”的水声从我屁眼儿里传了出来,我仰天呜咽地忍受着他的进犯。
“……那你也应该感受一下了,爹爹这心里有多疼啊!我把人捧着、疼着、爱着,你转头就不认我这个爹了。”
救命啊!
农狗蛋竟然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都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好疼,太疼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不要伤害我,呜——”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啧啧啧啧”的水声反而更大声了。
“小浪货,水越来越多了,求爹爹啊!求爹爹艹你的烂屁眼儿啊!啊?”
我心里很害怕,农狗蛋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用那么肮脏的话来说我,但是,莫名的,我却很兴奋,好像真的想被他Cao了。可,我只想说他特别恶心,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只有蔡星华那种干净、优雅、绅士一样的优秀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农狗蛋这种给我舔脚趾都不配的家伙。
“怎么?说不出口?”农狗蛋脸上挤出一个猥琐的一笑。
“啊——干什么?放、放手……啊、嗯嗯、啊——”
这个丑陋的大胡子,不仅一只手都戳进了我的屁眼儿里搅得我的sao水横流,还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小蛇。
“小浪货的小rou棒很是诚实嘛!已经挺立得要掉‘马泪’了。”
“混蛋、混蛋,农狗蛋,你就是个混蛋——”
“对、俺就是混蛋,俺给你当了九年的爹爹,把你捧得哟……哼,还给你舔脚舔屁股舔了三年,到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混蛋,还想我死。”
他的声音浑厚的可怕,我的屁眼儿里还有他不断进犯的手卡在里面疼死了,浑身开始禁不住的战栗,不敢再说一句话。
“滋滋滋”的yIn糜水声越来越大,突然屁眼儿里让我难受的那只糙手退了出去,可跟着农狗蛋就拉着我的双腿把我又倒立了起来,我的手勉强撑在床上,感觉到他把我的tun缝掰得特别大,一股属于他的shi热气息又侵袭了进来。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我吓得失声尖叫着。
“啊呸——咕、呸——”我知道他又在往我屁眼儿里吐口水了,杂草一样的胡子sao在了我的小蛇上面,我的腰忍不住要胡乱颤动。
“小浪货,又在对着爹爹扭屁股了,俺这次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