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我推了推许久不见,还跟只熊一样的农狗蛋,他正把我抱着,糙糙的手掌在我的tunrou上反复搓弄、手指会刮着我那处的褶皱干痒。
“爹爹好生伺候你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其实,我心里还有更多更深的疑问,比如,他又是如果神通广大的找到蔡星华的另一住处,又如何能挟持得了这阿坤为他做这么多?
“不、不要你伺候了,我、我想睡、睡了。”
“不要?你不是最喜欢的吗?”
说着他又挺身把胯间的大蟒蛇探进了我的rou洞深处,也不在意我屁眼儿的地方卡得有多难受。
“我要洗、洗澡。”
他愣了一下,我看到他胸前无端多了许多浓黑的毛发,像一团一团的乌丝一直延伸到小腹,像变得越来越窄的隧道,在肚脐窝里旋上了几圈,再往下坠进了更黑暗的深出。
我把企图把自己的身体从他的钳制中拔出来,他提着一侧的嘴角对我说,“是你绞得俺的大蟒蛇快断了,爹爹出不来啊。”
“混蛋,”我用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然后,抱紧了他的脖子,看着他嘴唇上面一排新长的胡子嫌弃得很,也顾不得被他大胡子挠得我手臂痒痛,“那里有热水,我要洗澡。”
浴室里的热水是屋子里佣人每天会提着烧好的水灌进一个小水箱里保着温给我洗澡用的,刚才我用了一些,里面还剩下很多,农狗蛋在我的指挥下就把水都泄进了瓷白盆子里,这盆子比客房的更大了一圈,水温继续暖和,我们都被包裹在了里面。
农狗蛋先找来一捅已经冷透了的水兜头给自己冲洗了全身,才又踏进这盆子里抱了抱我。
“爹爹好几天没有洗澡了,你不要怪俺。”
我翻了一个白眼,想到我这一直在忍受着他身上多出来的酸臭,一脚就踩到了他的肚子上。
他才刚坐下,因为,我不准他抱着,他被我怼到了盆子另一边跟我对着。
现在我的脚踩到他微凸出来的小腹上,用力蹬了蹬还能感受到脚下那弹性有力的肌rou与杂乱的毛发。
他就习惯性地捧起了我的脚,用水给我仔细清洗的样子。
趁他盯着我脚心用力搓揉,我稍一用力就把脚怼到了他脸上去了。
我噗嗤一笑,又用另一只脚去踩他下面的大蟒蛇,感受到大蟒蛇渐渐在恢复体力一般是不是像是很艰难在舔我脚心的禽兽,就想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却看到农狗蛋的脸冲我笑着,像是被一圈乌丝包围、保护着的厚唇微微一裂开,就见到了一条依旧腥红如已舔过血刃的舌头伸了出来。
他仔细地在我的脚心舔弄,一寸寸亲嘬,仿佛是人间的美味一般还在吮吸着品尝。
我随手从一旁的小凳子上,慢慢拿了一个小枕头似的垫子靠放在背上,闭上眼仰靠在吸饱了热水的垫子里,感受到脚趾头一根一根在农狗蛋嘴里被翻搅、被啃噬、被包裹、被抿在唇齿间、被口腔里的热围剿,又被那唇外一圈的乌丝戳刺着的爽意。
他一只手捏在了我的脚腕,一只手捏着我另一只脚搓弄着他自己那胯间挺立的大rou棒。
情欲被他激了起来,我脑子里全是蔡星华冲着我笑,一会儿叫我儿子,一会儿叫我宝贝的样子。
我慢慢把一根中指含进了嘴里,压着舌头顶弄了几下,就从抬起的那条腿侧探进水里,顺着tunrou戳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嗯——别、别停——继续嗯——”
感觉他的动作微顿了顿,我极不耐烦地催促着他,又在脑中想着蔡星华在浴室里笑着叫我“母狗”的温柔。
问题来了,我那可怜的小水蛇已经昂首,可谁来抚慰它呢?
正在我还努力幻想着蔡星华跟我纠缠的旖旎风光时,一只大脚,像被火焰吞噬着的脚轻柔地揉弄上了我的小水蛇。
“啊——”
我正想到蔡星华翻搅我rou洞里说的那些sao话时,农狗蛋已经把他那生着厚茧的大脚抚慰上了我的小水蛇。
我感觉到他的脚虽然粗糙,可脚趾异常灵活,持续地分开慢慢地、一点点地试图去夹住我的小蛇头,还用他的指甲盖在我的蛇头上不时的碰一碰,好像,很想逗弄一番,又怕掌握不好力度,弄狠了似的。
我却又在忘情地幻想着被蔡星华那条大蛇从我后面顶弄的样子了,一只手牵起了我这一侧的ru头,尽最大能力地拉扯,直到那紧挺的ru粒又独自再弹回去,再拉扯,再弹回,我揉弄着它,仿佛蔡星华把我抱在空中,把我向天上那些云雾中顶弄得我欲仙欲死,不由地浪叫了起来,“爹爹、爹爹,让我吃你的大rou棒,爹爹,啊——”
“啊?好,爹爹给你吃。”
性幻想被浑厚但粗涩的声音打断,我一睁眼,先看到他已向我探来,我就又把被松开的脚掌怼他脸上去了,一看到他那如牛的大鼻子被我踩扁,我又禁不住笑出了声。
却不想,他坐直了身体,跪在了我的面前,像一只老狗似地,舔上了我的唇,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