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昀睡了几天,祁文便守了几天。
直到他不得不去处理国事的时候,一堆太监跑来说褚昀终于醒了,他连忙跑去看他。
褚昀醒了,可又不是褚昀。
他看着熟悉的面孔里不熟悉的性格,“褚昀”告诉他,其实他和真正的褚昀灵魂互换。
滑稽又可笑,可是祁文半信半疑,他只能先好好安抚褚昀,希望他只是梦魇,迟早能醒来的。
几天后,褚昀悄悄拿了令牌出宫的事情他也知晓。
甚至是他一出寝殿,他就收到了消息。
他嘱咐侍卫默不作声地跟着,并且时时汇报情况。
书房里的祁文一整天一本奏折也看不下去。
他听到褚昀在京城莫名晃荡了许久,他便忧心忡忡。
他听到褚昀遇上了以前的旧人,他便醋意大发。
等到日暮,他听到褚昀竟然又跑去了秦楼的废墟,他便再坐不住,立马叫人准备出宫。
月上中天他才赶到,哪成想又让他看到痛心的一幕。
你就这么不想呆在我的身边吗?
祁文看见褚昀义无反顾地跳下了池塘,他也立刻跟着跳了下去,即使是一起做鬼,我也要把你栓在我的身边。
等到浑身shi透的祁文又抱着人爬出来的时候浑身冷厉,散发着如同地府阎罗的气息。
“把这池塘填了,再把这座废墟夷为平地!”
“是!”
……
褚昀晃晃悠悠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祁文的寝殿。
他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双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脚镣,栓在床尾,挣不开。
褚昀傻眼了,云儿这傻孩子给他惹了什么祸?他是被人当做妖孽锁起来了不成?
褚昀这头郁闷得紧连祁文什么时候进屋了也不知道。
“昀昀喜欢朕为你准备的东西吗?”祁文一身玄色龙袍将他的神色衬托地莫名。
他坐在床侧摸了摸褚昀的脸,脸上是褚昀所陌生的偏执。
祁文这是也被魂穿了吗?
他就回趟家,祁文怎么也性情大变了呀?
“祁、祁文你怎么了?”
“呵,怎么不叫我陛下了?我还以为昀昀喜欢和我玩这样的。”祁文亲了亲褚昀的面颊,将他散乱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我们之间有误会!”褚昀想要解释,可是祁文不给他机会,他直接欺身压上了褚昀。
“没有哦,昀昀的谎话都已经被我拆穿了。”祁文不给褚昀反驳的机会直接掠夺了他的唇舌,用力吮吸,其粗暴程度直接叫褚昀的嘴角都被他咬破了,褚昀痛呼一声,可是就连这点点呻yin都被祁文悉数吞吃而下,祁文此刻就像只暴怒的猛兽,恨不得一口咬死褚昀,拆吃入腹,却又舍不得。
嘴边的伤口被祁文小心地舔舐,褚昀还没有适应过来祁文的变化,他又开始发起疯来,直接将他的衣服撕了稀碎。
瓷白的身体被压在龙榻上,明明已经滚了好几次,可是这一回却格外不一样。
因为这回的祁文,疯得要命。
也,迷人得要命。
褚昀被粗鲁地压在床上,花xue早已经叫祁文玩弄地发了水。
这次祁文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顾及,此刻他的心早就叫嫉妒和怒气填满,他满心认定褚昀就是不愿意同自己在一起了,居然又想寻思,他如同走火入魔一下进了个死胡同。
粗大的rou棒毫不温柔地捅了进来,将yInxue填得满满的。
前边是无处可逃的床,后面贴着的是祁文Jing壮火热的身躯,褚昀早就叫祁文cao熟了,这样粗暴的性事更勾起了他内里更深更隐秘的性癖。
他忍不住跟着祁文的抽插呻yin出声,越叫越sao。
“昀昀怎么这么sao,嗯?”祁文毫不客气地玩弄起了褚昀胸前的ru珠,逼迫似的让他发出更sao浪的呻yin。
“不要了啊啊啊太重了呜呜呜呜……”褚昀无法反抗这样激烈的性事,被磨着花心爽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祁文却爱死了他这副失控的模样,他将褚昀压的更重,身下的rou棒捅得更深,gui头终于抵到了最娇嫩的壶口。
“今天就让我cao进去好不好。”祁文舔弄着褚昀的嘴角,语气却不是询问,而是如同陈述,下一瞬,巨大的rou棒就捅开了娇嫩的宫口,长驱直入进了褚昀最隐秘的那一处。
“呜呜呜呜痛哈啊……!”褚昀抱紧了祁文的身体,眼泪簌簌掉落,凄惨极了。
他以前只看过别人说cao进子宫疼,所以从不肯让祁文cao进去,如今才知道居然真的这么疼。
“乖昀昀,只能给我生孩子。”祁文满脸的偏执,腰上的动作更加快猛。
褚昀紧紧抱着祁文的肩膀,轻声地在他耳畔回了声:嗯。
轻飘飘的一句回答藏在浓重的哭腔里,却让祁文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停下了动作,呆若木鸡地看着怀里被他cao得可怜的褚昀。
“你真的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