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独要
命定……伴侣?
席钦目光散涣的趴伏在城墙边,从後xue不住袭来的冲击,让他从後背感受到一阵阵的酥麻,缓解了发情做成的躁热。他的脑袋在混沌里却是重覆着刚才玄琅所说的话——伴侣?他是皇族alpha的命定伴侣?
“不……嗄……唔、……“
尽管rouxue已经shi透淋漓,粗黑巨硕的Yinjing每回挤入,还是顶得席钦流下泪来,他违心的发出了呻yin,性器因为本能而勃起,背後的alpha充满了侵略性,他把他支配了,从讯息素到rou体的感官。
“唔……哈、哈啊……啊呀﹗“
突然,背後的人把两手往前一搂,抓着席钦的胸膛狠狠的揉搓,他曾经有着结实的胸肌,只是在拘留所渡过这段时日,身体就瘦了一圈,alpha揉了揉那可怜的rurou,两指最後就集中在淡色的ru首,带着惩罚性的掐着。
“呜……“
微弱的痛感和下身的抽插在互相呼应,席钦被脔得仰起头,唾ye从嘴角流下,他看着眼前黑暗而辽阔的国境,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旧地被侵犯。
他是帝国的军人,这里……是他们试练的圣地。
“哈……哈唔……放……开……啊……“
毫无意义的语句,被呻yin弄得更加破碎。席钦的脸被逼扳到後去,与强暴他的alpha对视,玄琅的肌肤黝黑,在夜里显得更Yin沉、肃穆,那双眼瞳亮着金芒,就像是丛林里的野兽一样。
命定伴侣……就因为这样的理由,就逼着他从丈夫、孩子身边回来?
“啊……唔……哈嗯……“
灼热凶猛的rou柱在内壁辗压,omega被逼着张开双腿,把脆弱的部位暴露在空气里。这和在囚房里被侵犯并不一样,就像是把这羞辱的过程公诸於世一样,席钦的身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敏感,泪水不住的落下。
“唔…呼……唔﹗“
雄壮的alpha紧紧拥抱住他,黑色的roujing一口气干到了深处,在里头逐渐改变了形状,席钦睁大眼,恐惧的发出『不』的哀号,成结的jing头正在脔开生殖腔,顶开脆弱的瓣膜。
“不……不要……啊……啊哈……呜……“
玄琅深皱着眉,六块腹肌绷得很紧,在omega的身体里,他感受到被吸附着、包裹着的极致快感,他难以自己的抽动着慾望,雄jing朝着瓣膜更粗暴的顶撞,成结的Yinjing是无法完全撤出的,那半截的Yinjing却是在xue口时隐时现,稍稍撤出,便又一举的插入。
“啊……哈……呜……“
席钦眼里失神,rou体的快感,还有被极优alpha的讯息素围绕,让他逐渐忘我。他哭着款摆屁股,低低喊出了『干我……多点……』,那生殖腔就紧紧咬住alpha的雄jing,好像舍不得他退出去般。
这场欢爱激烈而漫长,在山野间,席钦的呻yin清晰可听见,在最後的阶段,失去理智的omega再没有任何抗拒,而是抱住alpha,渴求着他的Jingye——那是玄琅最爱的一刻,他伏在他的omega身上,淋漓尽致的发泄。
“唔……呜……啊哈………啊……“
交合的地方,热流把小小的rouxue注满,不知多少流进了生殖腔里。玄琅握紧着席钦的窄tun,让雄jing埋在里头,久久的不抽出,他嗅着他的omega的腺体,那里已经没有元配alpha的一点讯息素,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
他不会在乎席钦是否有丈夫、孩子,只是待到了时机成熟,便要把对方得到——这是皇族的教育模式,他的父亲、兄弟拥有的许多男女,都是掠夺回来的。
而自己一辈子,也就只是要这一个人而已。
席钦第二天醒来,已经回到囚房里,身上的衣服亦再被脱去。四肢的酸软让他知道昨夜并不是一场梦,可他还是不太有实在的感觉。
摸着腺体,那处已经不再发热,omega的身体需求就是如此简单,只需要得到alpha的占有,所有sao动便随之静止下来。
席钦抬眼看向铁闸外,并没见到狱卒的身影,看来强制劳动的时间还没有开始,闸外的地上搁着冷汤和面包,倒是他错过了送饭的时间。
席钦探手过去,把放着食物的盘子拿来,他飞快的吃过了这一餐,确定还没有狱卒前来,就从床单里摸出了一块小小的尖石。
被床遮掩的角落,经过他一段日子的挖掘,已经凿出了一个小小的洞,水泥墙下的结构都是沙石,从破开墙角後,挖洞的工程便越渐容易。
建这教育所的人大概是轻忽了,毕竟omega在帝国里,就等同软弱的妇孺,大概是没想到有人会用这种法子逃跑吧?
席钦挖了一会,远处已经传来了鸣笛声,这是告知囚犯劳动时间的声音,他连忙收起石块,把床推回到了原位。
“零号犯人﹗准备﹗劳动时间到了﹗“
狱卒冷着脸走来时,席钦已经站在闸前等待,顺从地被他们戴着镣铐,带到劳动场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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