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更何况这还不止是牡丹,这可是真龙天子。
项珩躺在桌面上喘息着,伸手抚摸上叶枫身上的披甲:
“你是……穿着这个上战场的吗?”
“……”其实反朝回京叶枫当然换了一套新的戎装,不过他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煞气氛,“是,陛下。”
他捉住了项珩的手腕,却是被硌了一下,叶枫一怔,发现那赤血玉制成的珠串正在他的腕上,这只珠串叶枫在出征前留给了他,没想要项珩竟然一直戴着身上,他向来是不喜欢佩戴饰物的:
“这玉串陛下天天戴着吗……臣瞧着色泽都晶莹剔透了不少。”
叶枫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身下的帝王听此却莫名涨红了耳根,稍带羞意地瞪了他一眼:
“闭嘴!”
“……”叶枫怔了一下,擒着他的手腕俯身逼近了上去,“难不成,陛下是日日用那处把这珠串……”
“朕都叫你闭嘴了!”项珩抬腿踢了他一脚,却是被叶枫乘机分开了双腿,叶枫松开了手:
“臣失言,可是陛下一言九鼎,说要亲手为臣脱下戎装——该不会不作数了吧?”
“……”项珩瞥了他一眼,伸手为他解开了腰封,顿了一下,又将他身上的披甲与外衣脱下,拉开里衣时项珩怔了一下,触碰上他肩膀上已经结痂的刀伤:
“你受伤了……怎么没有告诉我……”
“小伤而已,不碍事,只会徒惹你担心,”叶枫心下温柔,也动手为身下的帝王解开龙袍,“都结痂了,再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项珩似乎有些走神,定定地瞧着他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叶枫是武将,又从征多年,自然是不可能没有受过伤,不过左右只是在身上不脱去衣服就看不到,留不留疤并不要紧,更何况他也乐意留着叫人心疼,帝王再薄情,到底也不至于铁石心肠,叶枫感受着项珩轻轻地抚摸他胸膛上的疤痕:
“这些伤……都是为了我而受的……”
“不为你受, 臣还能为谁受呢,”叶枫抬起他的腿,“只是陛下的此处如今也不止受过臣了,习惯了珠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得下臣的东西呢。”
“就你嘴——”项珩因为他的插入骤然间攥紧了还披在他腕间的亵衣,数月分离,虽然被珠串玩过,但是珠子细小,怎么比得上叶枫的性物粗大,这一下久别重逢地进入,叶枫只觉得那处rouxue过分紧致地叫他头皮发麻,完全是看着身下人眉头未蹙不太好受的样子才勉强克制住自己,叶枫俯下身吻住项珩,直到感到死死绞紧自己的软rou放松下来变得shi润,才慢慢地动起腰开始抽插:
“明昭……”叶枫顺着他的唇吻上了他的侧脸,又吻上他微微颤抖的眼睫,
“你给我写了一百六十七封家书……从来没说过想我……”
“嗯……明明说了……”
“哪里说了,你说京中妇人想念丈夫,说读了太白东坡相思之诗,说盼着明天再看见枫叶复红……”叶枫将自己的东西抵上最能让帝王崩溃的地方,用坚硬的顶端碾在上面蹂躏般磨过,磨得那处软rou受不了地溢出yIn水,连带着帝王的喘息都带上泣音,
“你没说你想我……”
“……”项珩被他这样干得几乎喘不上气,纵使浑身绵软战栗,却还是勉强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
“……我每天都在想你,韶华……”
“……”叶枫心下激动难言,生死之事已经完全抛之脑后了,他情不自禁地动作更加用力了些,然后这一下却是震得书案上的折子掉到了地上,叶枫怔了一下,动作也停顿了一瞬,项珩蹙起了眉:
“嗯……怎么了……”
“……折子弄掉了……”
“掉了就掉了……又摔不坏……”帝王像是不解他为了这点小事停下动作,“啊……快点……”
“……”他都这么说了叶枫哪还顾得上其他,管他呢,眼下当然还是伺候皇上最重要了!
……
待两人发泄完久别重逢的思念,已经是晚膳时候了,项珩披着龙袍坐在座位上喘息休息,叶枫给他把掉了一地的折子捡起来重新堆好,又把弄乱的桌面恢复如初:
“陛下,该用晚膳了。”
项珩看起来似乎有些累:
“珣儿说今晚让我们去他宫里一起吃。”
“……那现在就去吗?”叶枫腹诽那小崽子干嘛非要拽着他三个人一起吃饭,不过眼下项珩看起来已经走不了路的样子,让叶枫有些微妙地心虚,项珩抬眸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拿起他旁边的一个折子:
“你看看那个?”
叶枫一怔,拿起折子,上奏的臣子是他的老熟人了,天天上朝天天提皇帝后宫无人之事,这折子打开一看,果然又是提议选秀,叶枫不知道项珩让他看这折子的目的,朝中臣子天天让项珩选秀纳妃,项珩天天当做没听见,他也天天当做不知道,两个人对这件事一直都是避而不谈的,这还是项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