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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就要走了啊”,7月23号晚上一顿狂亲之后,流光问齐年,还带着点不舍。
“嗯,小光你一个人在学校要乖”,齐年笑着看他。
“你什么意思,啊?我不乖吗?我不乖吗?!”,流光瞪着眼睛,“我只有这么乖了好不好”。
平均每天数十次的祖安发言,挺“乖”的。
“哎”,齐年叹了口气,“不要和同学发生矛盾”。
“知道了,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流光故意问。
“说的像你是什么好学生,没有带手机一样,想我就打电话”,齐年伸出手比了个听筒的姿势。
齐年走的第一天,想他。流光如是在笔记本上写到。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但是24号晚上就想的受不了了。
白天上课时旁边没有人还显得挺空的,去食堂吃饭也只能和别人一起。
啧,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大概是在一起的时候越腻歪,分开之后就越矫情。
“齐年,齐”,晚自习的时候,还习惯性地向旁边转去,但是那张椅子上并没有人。
“喂,亲爱的齐年同学在吗?”,一下晚自习,流光就迫不及待地跑回了宿舍,关上门开始和齐年进行视频通话。
“在啊,我亲爱的小光在吗”,齐年接了通话,看背景是在室外。
“在啊,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回去”,流光问。
“我们这是住宿舍,我接着你电话就跑阳台来了”。
“噢~~~~和别人的私密空间啊”,流光带着醋意说。
“放心,他们长得没你帅”。
“我Cao姓齐的你什么意思啊,长得比我帅你就移情别恋了是不是?”,流光一听就炸毛了。
齐年笑着说:“我可没说,我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而且,也找不到长得比你帅的”。
“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流光听了瞬间开心了,但接着语调又一转,“齐年,第一天我就这么想你,后面要怎么办啊”。
“乖,等我一星期后就回去了”,齐年像哄小孩一样。
“我不,我一天都等不了”,流光开始耍赖皮。
“那我现在瞬移回去?还是你瞬移过来?”
“滚滚滚,你那夏令营怎么样啊,管的严不严”。
“不怎么严,虽然是住宿舍,但我觉得溜出去问题也不大,毕竟咱在X中都半夜翻出去过,偷偷躲着点就行了”。
“噢”,流光开始盘算27号把齐年叫出来准备给他过生日的事了,“那你们一般都几点下课啊”。
“五六点吧,怎么了?”
“噢,你这在哪个学校啊,安不安全,叫什么啊,担心你”。
“南京XX中学”。
“噢”,流光迅速在本子上记下来,啧,这就骗到手了,我真机智。
“对了,你之前说你这段时间要考托福,哪天啊”,齐年问。
“二十。。。九号”,流光瞎编了个日期。
“嗯,那小光也要好好复习”。
两个人又在通话里磨叽了半个小时,流光才恋恋不舍地挂断。
可能因为宿舍里就自己一个人,空荡荡的人就容易矫情,挂了电话,看到了旁边空床上的小熊玩偶,那是齐年给他在公园里赢到的。
靠,更想齐年了。
这才一天,而且如果自己愿意,买张高铁票就见齐年去了。
但如果自己和齐年有幸走过了高中,走入了大学。
到时候面对的,是几个月几个月的分别,上万公里的距离,十几个小时的时差,现在这点分别算什么呀。
齐年走的第二天,还是想他。流光又在笔记本上写到。
白天流光尽量克制着不去给齐年发消息,以免影响他上课。
午休的时候倒是可以和齐年聊一会。
而晚上回到宿舍就变成了为所欲为,不墨迹个一小时都不愿意去睡觉。
齐年走的第三天,没有那么想他了。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流光同学变心了,而是流光同学也来到了南京。
明天是7月27号,一大早就要考托福,得提前一天来住在考点附近才赶得上。
虽然这姿势挺累,但一路上流光都把书包放在前面抱着,倒并不是因为怕被偷东西,主要是3个陶艺品都在包里,怕被碰碎了。
“下晚自习了吗”,晚上齐年估算着时间,给流光发去了消息。
流光看着这条消息,有点紧张,他现在已经不在宿舍了,考虑着怎么说才能骗过去。
“今天汪德纲一直在这查寝,我就不给你打过去了哈”,流光回了一条消息。
汪德纲怎么今天突发奇想了?不去查新入学的高一,来查高二?齐年还在那疑惑。
“我今天有点困,先去睡觉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