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任同张扶华一起走进大厅,或许是注意力被转移的缘故,二人虽没说话,但也不算是多尴尬。
王穆看到二人一同进来,面上的惊讶难以掩盖,但片刻惊讶就转变成了笑容,摇曳生姿:“今个儿是吹得什么风?张导和周小公子一起来?”
走到二人面前后她立刻从旁边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两杯红酒递过去,当第二杯酒要送到周翎风手里时,她突然把酒杯收回来,很平稳,酒水只是在杯里微微泛起涟漪,她丹凤眼弯弯:“周小公子还没成年呢吧?等到小公子十八岁生日可得和我喝一杯。”
说罢转头对张扶华笑道:“张导,那边都等您说话呢。”
张扶华抿了口酒,好像不经意似的扫了一眼周翎风,端着酒杯往人群的焦点走去。掌声雷动,大厅里氛围本就火热,此刻更加激动人心。
“首先,很高兴我们《白泽》自播出以来收视长虹……”
周翎风看着张扶华,五十多的人了,头发谢了大半,由于长期户外拍摄肤色很深,皱纹早已爬满了脸颊,肚子颤悠悠的。
但是现在他站在台上,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身为大导的风范。
和刚才在花园里的几乎不是同一个人。
王穆站到周翎风身边,边小口品尝红酒边对周翎风说:“你爸刚才发消息让我照看一下你。”
“哦?”周翎风扭头看向王穆,“他什么时候发的?”
“就几分钟前。”
王穆一直一本正经的听台上人讲话,不时送出掌声。
周翎风脑子里乱糟糟的,脑子里一会儿是在休息室时周任答应回家解释和王穆的关系,一会儿是沈泽和周任并肩而行的画面,一会儿是周任躺在床上任由自己cao弄的画面。
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多么有吸引力,多少俊男靓女指望着爬床……多少人愿意一掷千金和他共度良宵。
但是,周任是周翎风的——也只能是周翎风的。
“我得有十几年没见过你了,”王穆喝掉最后一口酒,红晕爬上脸颊,眼睛shishi润润,眼神却很清明,声音里蒙了层笑意,“你小时候我还照顾过你呢。”
“哦?!”周翎风看着身旁言笑晏晏的美人,由于太过惊讶,嘴都没闭上,眼睛溜圆。
“你不知道?”王穆微微皱眉,好像是有些疑惑的样子。
周翎风看着王穆,那眼神明明是说我怎么知道。
王穆嘴唇微微嘟起,明艳的脸上立刻有了少女的娇憨:“那周任哥还让我和你说说以前他领着你回孤儿院住的事呢。”
“孤儿院?!”周翎风几乎惊讶到跳脚。
王穆稍微打量周翎风脸色,试探性的问道:“那你知道些什么?”
周翎风眼眸微垂,双唇抿成一条线:“我只知道我爸是孤儿。”
“除此之外呢?”王穆的惊讶程度一点儿都不比周翎风低。
“一无所知。”
没了周任的陪伴,晚宴对周翎风来说也没了什么意义,只不过是指针枯燥地打转,数字僵硬的变动。
直到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周任才回来,依然是优雅自信的模样,但却有细微的不同。周翎风四下打量,并未发现沈泽。
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周翎风留下了王穆的联系方式,并约定了下次周任回孤儿院的时候,自己和他一起去。
回家的路好像变短了,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周翎风立刻遣了保姆去休息,然后把自己的被子抱到周任房间。
“爸爸,我要和你一起睡。”
周任自然同意,二人草草冲了澡就上床,都有些迫不及待。
周翎风把自己的被子推到床边,径自钻进周任的被窝。
“爸爸……”周翎风凑到周任耳边,shi热的气息涌进耳道,周任头皮发麻,隐隐期待下一步动作。
隔着绵软的布料,周翎风下体在周任股间蹭来蹭去,手早已忍不住掀开衬衫,捏扯娇嫩的ru头。
二人都朝着一个方向侧躺着,周翎风抬起右腿压在周任胯骨上,一只手粗暴地拽下束缚着自己Yinjing的白色纯棉内裤,暗红的gui头戳进周任大腿根。
周翎风渴望进入父亲shi滑紧致的Yin道,渴望在里面横冲直撞,渴望父亲呜咽着求自己停下,渴望把Jingye深深射进父亲的子宫,渴望让身下的“雌兽”怀上自己的孩子,让他分娩,让他再次受孕……
周翎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身下传来弱弱的声音:“你……不进来?”
周翎风低头看着身下的父亲——正准备翻身趴着,两条藕白的胳膊并拢在胸前,满脸通红。隔着紧绷的白衬衫,ru头坚挺饱满。
周翎风看周任翻身趴在床上,也顺势跪坐在身下人大腿上,然后整个人都覆盖在周任后背,舔舐吮吸柔软的脖颈。
周任整个人都被少年强健的身躯笼罩在身下,皮rou紧紧贴在一起,两个突出的ru头在他背上划来划去,甚至能感觉到少年紧绷的胸肌和腹肌在拉扯、绷起时蕴含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