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仍在兴奋地滔滔不绝:“对了,那里还可以挂一个秋千——”
何凡骞突然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横抱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等魏亭反应过来,他已经结结实实地躺在丈夫的怀抱里了。怕自己摔下去,他下意识搂住何凡骞的脖子。
“老公?”
男人注视着他的眸子,除了熟悉的情欲,还多了些陌生却热切期盼着什么的东西,呼啸着要将他吞噬殆尽。
他有些害怕,双腿挣扎着想滑下来:“……你怎么了?”
然而何凡骞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他,甚至往上抛了抛。
二楼的卧室离这不远,何凡骞一脚踢开房门,见床上只铺了层床垫,连塑料膜都没撕,他刚把魏亭放上去,自己就开始急不可耐地解腰带。
“现在在这里……不好吧?”魏亭支着胳膊撑起上半身。
何凡骞已经解开裤链,不满道:“有什么不好的,过一阵子也就搬进来了。”
魏亭只好慢吞吞地脱上半身的套头针织衫。然而刚脱到一半,针织衫还蒙在脸上,何凡骞就猛地按倒他,一把拽下他的裤子。
和往常一样,根本由不得他拒绝,草草扩张几下,男人就猴急地挤进来。后xue被塞得又涨又难受,魏亭皱着眉直哈气,胳膊环住丈夫健硕的臂膀,想让他慢一点。
“几天没Cao你,屁眼还是那么紧。”
男人在他腿间动作凶狠地挺着胯,发泄自己的性欲的同时,一边俯下身舔咬他的耳朵,手也伸进衣服里乱摸:“亭亭给我生个儿子吧,嗯……这样我可以教他打球……”
“唔唔……”灼热的气流顺着脖子向下蔓延,ru尖被男人的手不知轻重地揪弄起来,魏亭发出一声痛苦里夹杂哀求的呻yin。
不一会儿,男人腻了这个姿势,抱着他的屁股翻了个身,托着腰让他跪好。压在妻子莹白柔嫩的身体上,何凡骞更加用力地耸动腰tun。髂骨撞得tun瓣啪啪直响,下身交合处的水声密集得令人面红耳赤,被顶得发丝乱晃,脚上还穿着袜子,晃晃荡荡毫无支点,魏亭摇了摇屁股,努力使自己好受一点。
察觉体内笞挞的Yinjing又暴涨一圈,甚至突突弹跳起来,意识到男人濒临爆发,魏亭连忙反着手推了推他:“别射进去,这边还没通水——”
“呼……”何凡骞猛地抽出Yinjing,又把背对着自己的魏亭翻过来,挺着rou棒磨蹭他上面水光淋漓的rou缝。
之前的夫妻性生活里,也不是没有磨枪走火过,但每次都是因为魏亭还没发育完全的女xue过分窄小,刚挤进去一个头他就痛得直冒冷汗,何凡骞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心理上更得不到什么快感,还没做好前戏他就扫兴地放弃了。
如今,那个女性器官已经完全成熟,花苞一般张开粉嫩的Yin唇,软乎乎地含住Yinjing,何凡骞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内侧的滑腻。他粗喘着快速撸动几下性器末端,伞冠顶端陡然喷射出几股Jingye,顺着女xue往还未完全缩回去的肛口流去。
直勾勾地盯着他畸形的下体,何凡骞突然俯下身,张嘴含住他前面的Yinjing。
“……啊!”魏亭惊声呼道,想抬腰坐起来,又被男人死死按住。
在他们频繁又激烈的性事中,何凡骞总是一边摸他的脖子爱抚他的身体,享受他伏在腿间,从青涩到熟练地舔舐Yinjing的快感,像这样为他口交,只有寥寥数次。
射过一回Jing,魏亭腰眼麻得厉害,只能仰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亭亭给我生个儿子吧。”
终于意识到丈夫这次是认真的,魏亭羞怯地嗯了一声。他紧张地抱着双腿,看丈夫握着Yinjing顶开柔软的Yin唇,遵循繁殖的本能找到下方的小洞,时轻时重地戳刺shi热的rou花。
“好痛……”
“忍一忍,总要过一关的。”
xue口红软的birou上沾满自己刚刚射出的Jingye,压下心底的别扭,何凡骞晃动腰部,慢慢向内推挤,满是好奇地尝试所谓突破那层阻隔的感觉——
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巨响,惊醒卧室内性交正进行到一半的夫妻。
“呜……老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全身僵硬,魏亭夹着腿,瑟瑟发抖起来,小声说道:“你是不是进来后没关大门……”
“我下去看看。”
何凡骞皱着眉拔出已经完全吞进去的gui头。深粉色的媚rou上勾连出几根粘稠的ye体,他拿来散落在旁边的衣服盖在魏亭赤裸的身体上,自己胡乱套了外套和裤子,穿上鞋,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
他探头往下望,只见楼下散了一地的颜料罐,一个陌生人正蹲在地上,低着头一个一个地把它们捡起来。
这个陌生人身材瘦削,衣着朴素,看起来毫无威胁力。做到一半被打断的无名火腾腾燃起,何凡骞径直走下楼。
他刚走到最后一个台阶,一个颜料罐骨碌碌地滚到自己崭新的荔枝纹牛皮鞋前。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伸了过来,然后,僵直不动。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何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