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地躺着,被坐在身上扭出精水,总让李承勤觉得不太是滋味,有种输给身上这狡猾人的感觉。是以他又抓着灵儿的腰,腰腹自己挺送起来。倒是没刚刚用力,沈灵儿只觉得自己被松松撞着,乐得配合省事:像是在骑马一样。
李承勤呵了一声:骑马?你倒是胆子够大。又道:若这是骑马,身子被捅着的你又算什么?
自然是娇俏伶俐可人的漂亮美人,被所骑公马的大肉棒捅得嗯嗯啊啊。
她说得太顺嘴了,李承勤审慎地理解了下,对她在性交一事的接受度实在没有太多信任感:你不会睡过真的公马吧?
沈灵儿陷入了可疑的沉默,眼神飘走不看他。
好了,不必说了。
一般也不干这事的!她试图分辩。
不必说了。
话虽如此,到底还是没忍住,隔了片刻又问:只睡过马匹吗?
沈灵儿坚决打断问题,您还是别再问这方面为妙,我不想现在就被您赶出帐子冻死。
李承勤嗯了一声,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她和马儿交媾会是什么样,恐怕会是对比更加鲜明的画面吧。又突然想到,自己的爱驹们也到发情期了优良战马有时比人还金贵今年战马补充不足
察觉到看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对劲,体内坚硬捅起来的频率又快了点,灵儿的冲击程度并不比他小:什么毛病,这个正人君子也好人兽表演?别是憋到脑内有疾了吧?
将军,我还是更喜欢人的。莫名其妙地,她强调了一句。
嗯。
不受控地想象着她趴在黑驹下面,体下插着极其巨大的马鞭,青白着脸疼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除了被捅得一动一动,什么都做不了。李承勤倒也没多喜欢这个画面,但刺激感未免太强,又加快捣了几十下后就泄在她身体里了。抬头一看,发现灵儿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怀疑,这才惊觉自己刚刚想法有多冒犯不当。
这份惊觉和心虚让他听到有事相求时没多想就点头了,结果收到了更怀疑兼沉痛的眼神。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刚刚的请求是她希望自己被充入军妓营劳军几天一个从来都没被允许过的玩笑话。
沈灵儿犹犹豫豫地起身,从他身上下来,跪坐在一旁低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李将军我知久居边疆容易出问题这绝不是你的错,是环境的错要是憋久了我可以多陪你纾解几天的,一年多来几次也无所谓的,您别染上那种癖好啊不是我这种人的话,那玩意很容易把人搞死的
李承勤辩解不能,索性捂了她的嘴拘在怀里,折成一团揉搓。沈灵儿越发心情沉重,感叹好好一人被逼出毛病了,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同情。他欲去掉这误解,可刚刚脑子里确实出现了那种画面,又确实让他兴奋了,一时间有点百口莫辩的意思:我喜欢人。
这话说完更受怀疑了:您这几年应该除了我,谁也没肏过?谈何喜欢人?总不能是特别喜欢我吧?
自然不会是喜欢她,两人都心知肚明。李承勤一时还真有点被问住,细细想来,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对象哪来的闲情逸致搞这些风花雪月呢?若论亲近,还真是只有面前这个家伙了。
但喜欢一个合欢宗出身的女人,听起来就是个笑话。可以喜欢她们的脸、身子、名器穴,但怎么可能喜欢她们整个人呢?她们自己都只求精元不求人。即使是守礼如他也只能承认一声喜欢操她的穴,更多的喜欢还真没有了。
他向来懒得想情爱一事,毕竟向来没有想的必要;此时此刻却有点糊涂了,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对。索性扶着又硬起的鸡儿插进去,身体力行地干她。鸡儿在她温热的身体里泡着,仿佛踏入温泉般舒服,挤压着摩擦着,怀中人夹紧了腿随自己摆弄,倚在自己身上的一小团,是热的,活的,白嫩的,随意浪叫的,有反应的,会顶嘴的,有无伤大雅的小心思与小所求点。
一个并非在战乱中长大,时时出现,将自己对江南仅剩的几行诗一片绿印象化为实际的,活生生的娇俏人。
我是不喜欢你。他喃喃,是梳理给自己听,可我喜欢你身上的那些特质,与养成你的所有东西,非常喜欢。
什么?声音太小还断断续续,即使在耳边也听不清。
这下彻底成了气音:我坚持于此的原因想护佑的南方。
?
爱屋及乌。他得出结论。
理清想法后他心下了然,索性继续捂了嘴,把人抱在怀里捣得噗嗤噗嗤。看着怀中人从试图挣脱到慢慢被捣软身子,觉得挺有意思,难得低头在她鬓发上吻了一下。
你答应过的,驷马难追!就像怕他反悔似的,三天之后见他没什么特别问题,沈灵儿直接跑去军妓营报道了。
刚从自己床上跑下去就立刻去当妓子,这事放谁身上都不能忍。只是话确实是自己说的,不许去就是食言,也不好拦着。他难得因为自己的原则感到憋屈,只得把火气撒在校武场。
假装不经意地借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