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余的身体这几天rou眼可见的红润起来,像是泡在蜜罐里的娃娃,身上的气质说不出来的改变了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下的花xue有多么的能吃和饥渴。身上欢爱的痕迹不出三天就能散去,一看见修治就会忍不住地流水,被对方一碰就会软下身子。他们几乎隔一天就要做一次,每次都会插进子宫里,圆滚滚的肚子像是怀上了孩子。
修治从不让他把Jingye留在里面,说是容易生病,他总觉得有别的原因,这时候都会被一个绵长的吻咽下去。
更奇怪的是脖子上的咬痕有时候会突然抽痛一下。
太阳已经开始落下了,总算是放学了。
班主任刘老师叫住了他。
白余在班上很安静,不惹祸,学习成绩还好,按理来说老师应该会很喜欢这类听话的学生。但是白余的家长从来没有来过学校,连开学办手续的人似乎都是家里的佣人。
上面也强调过不用太拘束他,只要没有什么大错就不用管。刘老师作为过来人,也能看出白余最近的不用心,一定是谈恋爱了。
她本来是不想管的,只是,白余在志愿上填上了本地的大学。她希望白余能再考虑考虑。
少年拒绝的干脆,刘老师叹了口气,让他先回家吧。
他在路上买了点东西,天已经有些暗了。
微风中似乎夹杂着另一种声音,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加快了脚步。
结果还是让在前面被一个陌生人堵住,嘴巴一蒙,锁住喉咙就带着巷子里去了。
希尔斯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修治看上去并不怎么开心。
对了,不是表情,是气息不太对。
混杂着一股熟悉又说不出来的味道。
时间迫近八点,他终于知道了有什么不对劲,那个小孩呢?
修治看了一眼表决定回去看看,一般这个时候少年会打电话给自己的。
“诶?你去哪儿啊……”
“回家。”
“啊?你还惦记着她呢?”
感觉到一个刀眼,希尔斯闭上了嘴。
吸血鬼大多数都是同化,和他不一样的是,修治是和人类一样被生下来的。母亲是有名的血猎——代号叫死魂。
修治当初甚至是被“死魂”送到老爷子那儿去的,这件事都只有几个人知道。作为朋友,希尔斯也明白能被修治称为家的地方,也只有和母亲住过的那个房子吧。
不明白这种血缘的纽带,希尔斯只是觉得没必要对过去那么留恋……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没有人接。
空气似乎凝滞了几秒,修治闭上眼睛顺着那条纽带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诶?不是……我没这么健忘吧,你家不是这个方向吗?”看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希尔斯不解地问。
似乎能够听到水声,白余睁开眼睛什么也没看到,只有一群人坐在床边。
准确来说,也不是“人”。
只有手上被环上了手铐,其余的,都没有限制。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哭。
他静静地听着那群人小声的谈话,希望能找点有用的信息。
“喂,我说,抓他真的有用吗?”
“有没有用抓了才知道嘛,宅子里的我们又碰不到。”
“嘿,你还别说,这小孩身上的气息那么重,想不到修治好这一口。”
“别说了,我都心疼死宅子里那一位了,有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呢…”
白余被这几句话的信息量惊到了,腿一踢就磕到了桌子上,他有些吃痛地问,“你们说什么?”
“呦,小情人醒了。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少年不清楚具体的情况,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倒不像是装的。
“不是吧,你难道不知道沈安媛吗?”
“那是谁?”
李成不想多管闲事,只是想让血族让他们能够有立足之地。猛地砸了一下桌子,众人都不在说话了,恶狠狠道,“你不需要知道是谁。”
脖子突然抽疼一下,白余的身体蜷缩起来,头疼的厉害,难受地开始慢慢发抖。
害怕白余和沈安媛一样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李成叫下面的人给他换一个屋子,大概也可以开始通知正主来了。
疼痛感席卷了身体,少年的皮肤都有些微微泛红,但是脸却是苍白无力的。领子已经有些开了,露出肩膀上的细嫩皮肤。
在抱来的过程中,李成无意地摸到了他的脚踝,腿向内一缩就躲开了,手上若有若无的触感让男人有些兴奋。
如果只是玩物的话……
圈里人基本上玩的都比较花,在李成眼里血族的小少爷什么癖好似乎都是可以接受的。
一开始觉得这学生看上去没有沈安媛那么惊艳,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白余长的也不差,只不过更偏向幼龄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