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冷秋这场是感情戏,曼卿觉得这明明是体力活,刨了一夜土,镜头里姿态优雅手法娴熟,而镜头外回到酒店连胳膊抬不起来了,把自己毫无形象的摔到床上,未免过于真实了些。
洛平很心疼:我给你按摩吧,你趴好。
曼卿正苦于浑身酸痛,于是听话的脱了件外衣,乖乖趴在床上。
洛平看到她仅穿一件略有些紧身的T恤衫,勾勒出曼妙的身材,而浑圆挺翘的臀部被裹在短裙中。他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努力抛去杂念,
那个、按摩的话我要先坐到你身上。
坐啊。
洛平看着少女一脸纯洁的回答,觉得羞愧。他跨坐到曼卿身上,尽力不用力道压到她,双手缓缓推拿起她的背部。
曼卿闭眼。晚上时间太短了,戏拍完了,而冷秋却还停留在她的体内,不舍离开。
这是灵台穴,洛平的手指在背部微微用力,有清热化湿的作用。
曼卿随洛平的手法轻哼几声:嗯你懂的好多。
只知道几个简单的穴位。
洛平听着曼卿的呻吟,渐渐心猿意马,他低头看自己的状态,无地自容的喘了口气。
对方很敏锐:怎么了?
没什么。
洛平忍着躁动,双手揉捏着曼卿的后颈,赫然发现,曼卿竟然这么瘦,修长的天鹅颈线条流畅,无一丝多余的肉。洛平佩服曼卿的毅力,天天只吃三口饭,本来已经很苗条了,又硬生生减了几斤,纤细得让人心疼,但她看似弱不禁风的娇体又蕴含着惊人的能量。
不知过了多久,洛平俯下身,忍耐的吻了吻曼卿的耳尖: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嗯?曼卿半睁了眼,轻细的哼了声,就这么走了?不做些什么?
洛平吞了口唾沫,哑着嗓子艰难开口:你今天不是很累吗?我不想让你认为,我是那种精虫上脑,不顾你身体就
曼卿叹了口气,拉着洛平的手按到裙子下摆:洛平,你掀开它。
洛平顿时口干舌燥,无法拒绝。他小心掀开,却见银白色丝绸裤底上,浸出一抹深色的痕迹,显得十分情色。
可我是,曼卿的语气很失望,我就是馋你身子,一直在想你出手,想得越来越湿。你要是丢下我回房,我就只能想着你自慰了。
曼卿洛平低头承认,其实我也是的。
曼卿闻言侧过头,看到他的下身,揶揄挑眉:你这样多久了?
一直。
眼见洛平小心到不知如何下手的模样,曼卿反客为主,急色的把洛平按到床上,洛平胸口剧烈起伏着,任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曼卿掀起洛平上衣,一只手已抚向他胯下,隔着牛仔裤依然感受到他的热度,拉下拉链,肉棒就迫不及待的将内裤撑了起来。
曼卿用手握住了那根炽热的肉棒,它就烫着曼卿的手掌突突勃动着,吐出了动情的体液,沾了她满手。
得亏洛平能忍到现在。曼卿故作惊讶的感叹:这么硬啊。
洛平无言以对。
曼卿舔了舔手掌,荷尔蒙的味道让她更湿润了。
洛平平时一副清心寡欲的状态,看起来欲望也不强烈。曼卿一脸好奇:你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洛平心虚的避开曼卿的目光,我忘了。
是嘛。
曼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探究。她把自己脱光,将少女白皙的身体展露出来,仿佛被灯光打磨光滑的钟乳石。曼卿跨坐在洛平身上,红嫩花唇贴着他肿胀的肉棒,花缝间源源不断淌出黏腻蜜液,直至完全打湿了身下的肉棒。
这场景旖旎得超过洛平最大胆的春梦。
曼卿的手指沿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轻划着,引起洛平的喘息。肉棒跳动了一下,抑制不住的往上顶,曼卿对着肉冠磨着穴口,让它浅浅刮蹭,快感在肉体交汇间流淌。
洛平扣住她的手,与曼卿十指交缠。许多欲言又止的话都被快感打断,变成了他自己听得有些骇人的低喘。
曼卿却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她扭动着腰臀,湿软的花穴蹭过棒身,穴口微微张合着,轻咬着圆硕肉冠,不时蹭到花蒂,引起震颤。
想进来吗?她眼波含春,明知故问。
曼卿花唇间夹着的那根又胀大了一圈,仿佛暗示了主人此刻的急切。
想,洛平手指一紧,他认真而期盼的盯着曼卿的水眸,我从没有这么渴望过。
渴望得到曼卿的爱,渴望与她灵肉交融。
洛平从第一次看曼卿演戏就心动了,而后种种,不过是在徒劳的挣扎中越陷越深罢了,越想远离,越是在意到自己都受不了。尽管这个人,似乎不是他理想的类型,但却比所有美好与理想加起来都好。
曼卿握住肉棒调了调角度,让它如愿抵到穴口,再缓缓往下吞,让洛平一寸寸感受到她体内的模样。
但洛平一秒都等不及。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