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拍摄任务安排得比较轻,六点多就拍完戏回酒店了,但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
曼卿被按在墙上,眯眼享受着有节奏的律动。显而易见,洛平做得越来越好了。曼卿的腿根随着撞击颤抖,她站得累了,伸手指床,
我们上床嗯啊
洛平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了敲门声。洛平僵硬的停下动作,曼卿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转而大声问道:谁啊?
是我,叶瑞宣。
洛平吃味的拧了拧曼卿紧翘的臀肉,曼卿嗯了一声,故意夹紧了他,雪臀贴着他的胯部,腰肢水蛇般摇曳两下,吃得津津有味。洛平喉结发紧,身体更僵了。
什么事?
冷老师不是答应过我,要去找导演讨论演戏的嘛,门外的声音笑了笑,趁着今天下班早,所以来找你了。
声音又顿了顿:我联系过导演,他说前两天刚跟两位主角谈过,最近正想跟主要配角们聊聊天。
好的,你等我下。
曼卿把洛平吐出来,发出啵的声响。她找了件衣服,亲了亲对方的脸:你乖乖脱好衣服躺床上,等我回来。
唔
洛平浑身难受,挺立的那根如同被曼卿点燃的蜡烛,在风中摇曳。此时他真需要给自己点根蜡。
门开了,叶瑞宣看到曼卿脸泛红潮的走了出来,觉得她的眼神带着软钩,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的脸好红啊。叶瑞宣莫名不好意思,小声的说。
曼卿往脸上扇风,轻促的喘了口气:我刚刚吃了辣条,可能有点上头很明显吗?
还好,叶瑞宣又打量了下曼卿,笑着说,你不穿古装,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是嘛,不过我觉得你现代装更好看。
两人边走边聊天,等到了剧组问酒店租的小会议厅,加上导演也就只有他们三个,互相点头坐下,等着其他主创到来。
编剧和几位演员陆续来了,导演拍拍手,开始了会议。
这次临时把大家召集起来参与围读会呢,就是剧组也开拍一段时间了,大家随便聊聊,没什么目的所以不用紧张,畅所欲言就行,有什么问题和想法都可以提出来,一起讨论。
导演,既然投影仪都摆好了,还是先听听您的高见吧。说话的是谭丽雅,她红唇一勾,手肘顺势支到桌面上,架着脑袋歪头看导演。
导演笑了笑,按下了桌面上存着的片段。看到播放画面,谭丽雅笑容一滞,她望向曼卿:原来是这段啊我很喜欢,演得不错。
曼卿愣住了。画面上赫然播放着冷秋葬花的场景,她连忙双手合十,谦虚道,
谢谢,导演太抬爱了,以前演得太干,我这场难得表现好点就被抓典型了。
导演见曼卿不骄不躁,不由微微点头,看向叶瑞宣:小王爷,你觉得冷秋这场哪里好呢?
叶瑞宣私下看过不止一次,马上指着结束画面侃侃而谈:最后冷秋手捏花瓣,梨花掉入泥坑那段很震撼,而且这段也是黑化前一场大戏,原著更多是展现人物的悲情,而冷秋的表现方式多了一种洁白堕入污泥的感觉,喻义深刻,情感更复杂丰满,也铺垫了后期的黑化。
不错,看来冷老师又给你开小灶了,导演望向林亦闻,你呢,有什么看法?
呼林亦闻脑袋跌了下来,睡姿不算优雅,但好在颜值够,显得他如同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
众人面面相觑,导演扶额:容妃来分析下?
我想到的是以乐景衬哀情,表达不太准确,但很显然谭丽雅凝视着曼卿,指出,你是故意设计的,以笑声演悲情,更显情之凄,画面冲击力更大。
她顿了顿:而且,这段的好不仅仅在于哭和笑的矛盾冲突,更在于流畅自然的
变化,曼卿接着她的话,表示赞同,变化是最难演的。
单纯的哭获或笑并不难演,但笑由甜蜜转为干涩悲凉,最后沦为自嘲的笑与泪,同样是笑,但一点情绪都不能错,不然就会传达给观众错误的信息。如何妥善处理笑容的转化才是最难的。
叶瑞宣举手提问:为什么你的表情在镜头里那么自然?而我看了下我的特写,就常常有些夸张?
曼卿笑了,用指节敲了敲叶瑞宣的额头:你傻啊,收点力演不行么?
你跟我说要进入角色嘛叶瑞宣摸了摸被敲的地方,为自己辩解,所以我一直努力进入角色,以人设为基础做表情和动作。
那我问你,你觉得拍特写和远景有什么区别?
叶瑞宣思考了一会儿,困惑的说:特写的话,可以更清晰的展现人物表情,远景拍的是整个人的动作,他正在做什么事,这个意思吗?
你说得对,所以表演不是一成不变的,不能面对所有镜头都是一种演法,曼卿耐心解释着,循循善诱,对着远景,你做的表情可以更放,动作幅度更大,因为镜头离你很远,你动作小了观众未必能看得出;而同理可得,特写该如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