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早早地就把自己收拾好,做了必要的准备,随后怀着忐忑的心情坐在卧室的床上,等待夜幕降临。
通向浴室的门被打开,洗完澡的雄虫从浴室里走出。金发只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发梢末端依旧沾着未擦净的水珠,映出略有些泛黄的灯光。
吊灯的光比珞想象中还要暗,映出希尔维拉苍白的皮肤。雄虫身材修长高挑,身上的肌rou线条流畅而不夸张,腰间只围着一条深棕色的浴巾,垂至小腿。他的拖鞋也是深棕色,水珠顺着肌rou的沟壑滑落,没入浴巾下,偶尔还有几滴滴至脚旁。
珞盯着雄虫纤细的脚踝,骨节分外明显,就像那双手一般显得脆弱,却迷人。冷白的肤显得平日里只是浅淡的唇色像玫瑰般红,也像是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红茶香。
希尔维拉把杂乱披散着的头发随意拢到脑后,微微眯眼,径直向珞走来。不同于先前那次珞的主动,这次希尔维拉从一开始就采取了信息素的绝对压制,珞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帆船,即使有着A级雌虫的体能,还是会像面对着无可抗衡的暴风一般倾覆。
希尔维拉直接扑向珞,甚至不给对方留下缓冲,就从颈侧开始,一点一点亲吻。他把珞压在床上,膝盖抵在对方的两侧,感受着雌虫灼热的鼻息在脸旁吞吐,不由得有些兴奋。
雄虫很用心,每一次都是亲吻着雌虫的皮肤,然后在唇的碰撞之外用舌头轻轻舔咬,尖利的虎牙轻轻碰到珞的皮肤,随后移开。灯光下珞白皙的皮肤被映出些许暗黄,眉眼也被模糊,投上了一层淡淡的Yin影。希尔维拉极轻柔的一寸寸描摹着他的眉眼,然后松开手。
他略带些粗暴地把珞摁在床上,不顾雌虫前端的灼热,一手探入雌虫内裤里,感受到那已然泥泞的后xue,略带些了然。
雄虫贴近雌虫的左耳,温热的吐息拂在耳畔。他低笑,声线像是大提琴般温柔,道:“小sao货。平常有没有想着老公的名字偷偷抠一抠?”
虽然看不真切,但希尔维拉觉得珞应该是有些脸红了。他颤抖,漏出一声近乎恳求的低yin,希尔维拉伸手继续拉下那条内裤,却被喷了一手yInye。
他举起那只沾满了雌虫透明yIn水的手,摆在雌虫的嘴唇前,道:“小母狗要不要来尝尝自己的sao水?”他轻轻摆动手指,食指上的yInye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全都滴落在珞的胸口。
军服上本应挂着勋章的地方一片空白,透明的yInye滴下,洇出一小片深色印迹。
希尔维拉试探性的在拉下内裤后伸进了两根手指,雌虫初次的后xue十分紧致,即使有了这么多的yIn水,他手指开拓的动作依然很艰难。他又试了试,一边安抚性的摸了摸雌虫前端的性器,一边继续着手边的动作。在恶补过生理知识后他早就知道雌虫从前端的性器处很难得到快感,但他出于习惯依然偏向于这么做。
希尔维拉一边继续着开拓,一边附身,轻咬着雌虫浅粉色的挺立着的ru头。他用舌头舔弄,随后轻轻地用牙齿刮擦,引发雌虫的呻yin。
珞颤抖着,想推开雄虫,想从快感的深渊里抽身,却没有拒绝的勇气。在生命的前半段从未体验过这种无可描述的快感的他虽然还没有沉沦,但已经意识到,如果不加以节制,他更希望这种快感能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即使不敢接近雄虫,即使不敢靠近,只要获得那颗恒星偶尔的一丝施舍,似乎生命就有了意义。
“唔……雄主……请您……”珞挣扎着,似乎想实践记忆中课程的内容,但身体软的不成样子,本想靠雌虫的体能抽身,却被雄虫摁在了床上。
“嗯?小sao货,还想跑?”希尔维拉又凑近了些,看没看出来雌虫的行为动机和他做出什么样的应对并没有必然联系。
这并不是雌虫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体能并不能在雄虫面前占得什么优势这一事实,但这确实给了他一个不再去反抗的强有力的理由,于是他直接躺回去,不做挣扎。
希尔维拉一边扩张,一边把玩着珞前端的性器,饶有兴味地道:“你应该是知道的,第九军在我们那里的俘虏都被送去采矿了。凭我们的能耐,还多少有点自知之明,所以——”他又靠近了些,舌尖舔舐着雌虫并不如何突出的小巧耳垂,道,“我很好奇,你对我无端的浓重恨意由何而来。”或许仅仅只是由于他干过的事,不过希尔维拉实在是难以理解,明明珞和自己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直接的利益冲突与性命之危,甚至偶尔他心情好还会帮珞刷刷业绩故意撤退,很难解释雌虫极大的恨意。
珞僵了僵,想把自己蜷成极小的一团,随后不言语。无论雄虫又有什么动作都不再说话,像是一只生了气的河豚,看似庞大实则全是虚张声势。
希尔维拉失笑,松开把玩着珞性器的手,把雌虫那张俊美的脸扭向自己面前,四目相对。雄虫附身,深吻。
他的舌头一寸一寸深入雌虫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口腔内的空气。珞慌乱地招架,在雄虫猛烈而又凶狠的攻势下丢盔弃甲,离逃兵只差一线。
希尔维拉趁着雌虫来不及招架的时候,把手指从雌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