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拖拽着姜可的手向着地下室走去,小流量害怕的同时没有忘记反抗,虽然心知是徒劳,但还是不想放弃一点机会。他铆足了劲儿奋力一甩,居然甩开了,闻谦受到这样的冲力也是一愣,但是二人的综合实力相差太多,即使如此,姜可也不过是黔驴技穷,他突然开口道,“先生,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有什么资格来询问我理由,你配吗?婊子”
姜可受不了闻谦这样诋毁的话语,他们当初分手闹得很难看,可是姜可自认为问心无愧,是闻谦先厌倦了他,找了个体面的理由把自己甩了,更何况当时他送的房子也没要,他们之间算是两清了,也早已没有瓜葛了,他不懂为什么闻谦要把自己绑来,又为什么说那么难听的话。
眼看闻谦还要上手拉自己,姜可顺势躲了躲,不想给他机会,两人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终于等到筋疲力竭之时,姜可想着拖延,“先生,我并不欠您什么”
“你说不欠就不欠了?”
“我承认当时自己不懂事,分手的时候闹得太难看,但是当初我们就已经说好了,以后各不相干”
“你倒是撇得一干二净,我就问你,离了我之后你又傍上谁了?”
姜可被闻谦问的发懵,他不想让闻谦知道蒋老师的事,生怕给老戏骨惹上麻烦。闻谦见他不回答更是来气,心想,“就这么维护他的蒋老师吗?”,再次在心中验证他们有私情在前。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蒋映吧,你这手腕也是够厉害,连这种德艺双馨的老戏骨都能被你拉下马”,他顿了顿,接着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大魅力呢?”,“难道是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小流量从他嘴里听到蒋老师的名字却心惊rou跳,他们已经很隐蔽了,奈何还是被闻谦查到了,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您别这么说,也别这样想,我跟蒋老师没有那么多牵扯,他只是出于对后辈的提携之意才稍带对我好的”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单纯地对后辈提携还能让你去他家过夜?没那么多牵扯,你接的戏接的代言都跟他或多或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
姜可被闻谦的说辞唬住了,他也没想到自己那么多戏和代言都跟蒋老师有关系,他还以为是小w的本事大呢,甚至可以说,他不敢相信老戏骨对自己是动了真格的,“我真的不知道”,姜可又接着道,“先生,我不知道谁在您耳边煽风点火说了什么,但被您包养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您所有的顾虑都是杞人忧天,戏子虽贱,但最起码的职业Cao守还是有的”
闻谦因他这一席话冷静了不少,但是并不能减轻分毫挫败感,即使他们是后来搞到一块去的,他依旧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总觉得膈应,对于蒋映染指自己的东西就是那么的不可原谅,不可和解。
姜可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次回地下室里,闻谦只能把他拷在主卧的床上,本来小流量还嘲笑绑匪用麻绳很low,现在可倒好,彻底逃不掉了,他就该再小心一点的。小流量有点摸不准闻谦想干什么,因此不敢多说,唯恐哪句话将这个不理智的男人惹怒了。
可是没过多久,整体态势就有点反常了,闻谦开始剥小流量身上的衣服了,姜可想放声呼救,可是转念一想,这里隔音应该很好,还是省点力气吧。
他只是平静地问道,“您要做什么?”
“你说呢?做我们曾经做过无数次的事”
姜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庞大的信息量,他不知道原先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得如此反常。闻谦俯身嗅了嗅双儿的脖间,“你好香啊”
双儿躲了躲男人,只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便让他动怒了,他完全接受不了姜可的拒绝与反感,他行为粗鄙,如暴雨残风般席卷而来,直至双儿一丝不挂。看着久违的胴体,闻谦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有多久没与身下的双儿水ru交融了,看着他挺翘的ru首,窄腰翘tun,隐匿深处的花xue,还有后面的小xue。他贴近双儿的耳边轻声道,“久违了”
双儿双手被缚在床头,男人游移的大掌所经之处都引得肌肤汗毛直立,柔白的胴体展示在男人眼前,让他又爱又恨,恨他的不自爱,恨他委身于一个老男人,恨他对自己置若罔闻。
他揉搓着花户,而后又向内摸索着,手指一点点地开疆拓土,双儿紧咬牙齿不愿发出一丝声响,他不会屈服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心中有所爱,有所念。
“瞧瞧啊,你这身体不愧是我一手开发的,仅仅是手指而已,就开始流水了”
“那老男人知道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吗?”
双儿红着眼睛瞪着他,因他所说的这些话觉得羞耻,可是不能跟男人犟嘴。
“说说,他平时是怎么玩弄你的?”
“他一把年纪了,有我的大吗?Jing力有我好吗?”
“你这么yIn荡,他能满足得了你吗?”
男人不给双儿辩驳的机会,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你就没有背着他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