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为什么不带着小w一起去呢?”,金霖在诡异的气氛中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老戏骨笑了笑,他只是淡淡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话多了?跟可可待一块儿受启发了?”
金霖听到老戏骨如此回答,哪里还会再问,也不知道这件事了结之后,自己的下场又是什么呢?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金霖默默地开着车到了顾导的住处。
顾槐祺帮老戏骨调查了个一清二楚,只等着老友登门,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他还感慨着真是上心了。
他迎着老友进门,又为他倒了水,老戏骨看着家里还有别人,便没有过多作声,顾槐祺招呼着蒋映与金霖两个人坐,也没有让他俩多说话,就让一旁站着的人开始讲。
老戏骨刚刚还没看清,此时眼前的男孩儿抬起头后,他才发现原来是合作过的小演员钟雷,蒋映看了看顾槐祺,而好友只是让钟雷先说。
“十天前我的一个朋友联系我,说是他被金主非法拘禁了,让我帮他逃出来,可是我没那么大本事,他有给我发地址,但是我人微言轻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但是后来他又联系了我好几次,说是已经被金主折磨地疯了”
钟雷走上前让他们三个看着手机中传来的照片,是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儿,即便是见过圈子中的浮华腐烂,看到照片也还是会觉得触目惊心。他们也是为这个花季男生唏嘘不已,眼看男孩子的身上没有一块好rou,估计是被性癖奇特的金主鞭打所致,他的下身被红绳绑着,ru首上已经被钉了ru钉。
“据朋友说,是因为金主生原来的小宠的气,才把怒火牵扯到他身上,他舍不得打原来的小宠,只好宣泄在他身上”
“我朋友叫白骆,本来跟姜可是一个公司的,说起来也有些搞笑,他俩以前为了一个金主还撕破了脸面,白骆也没少争风吃醋,那会儿金主待他很好,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变了,又想起原先的人的好了”
蒋映差不多也听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也不屑多想,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能够将姜可救出来。
“你朋友有没有说金主名下有哪些房产”
“这个他倒是跟我提过一嘴,说是前两天金主喝多了去找他,很温柔,却把他认成了别人,还说什么要把他关在都是梧桐的深宅中,再也不会把他弄丢了”
顾槐祺与蒋映交换了个眼神,便明了彼此的意思了,他们也听够了这个白骆的故事。小w给老戏骨打来了电话,说是已经在公司了,可是闻谦让苏雯在会议室接待自己,他本人却迟迟没有露面,老戏骨让小w无论如何也要见到闻谦,当面问他姜可在哪里,这边他们已经知会警察了。
满是梧桐的深宅,除了京郊再也没其他地方了。他带着金霖便急匆匆地离开,根本没时间跟老友再叙旧。
姜可已经被情欲烧昏头了,他的手腕已经被磨出了血,血迹干涸又磨出新的伤口,即使如此都没能让他再清醒一点,他身下的按摩棒都快没电了,空气中飘散着腥甜的气味,闻谦不给他喝水,有时候还故意将水卷入自己口中,诱使双儿从他的口中索求水源。
他怕是要被闻谦折腾地性功能障碍了,生理反应占据所有,身下的chao吹一波接一波,他憎恨自己的双性体质,痛恨自己招惹了闻谦这种衣冠禽兽。
他恍惚间好像听到外面有响动,又是他回来了吧,不知道今天又会怎样折磨自己,蒋映得了小w的消息,已经见到闻谦并尽力拖着他。
这才与周队长一起来了梧桐别墅,警方将门破开,蒋映请求自己先去找人,让他们先在楼下守着,一想到白骆所遭受的,他就怕姜可也是如此,他的可可最怕羞了,怎么能接受在这么多人面前光着身子呢。蒋映凭直觉直奔主卧而去,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无疑心痛了,又是怜惜又是唾骂闻谦,他轻轻地为双儿取下放置在ru首上的跳蛋,又缓缓地将花xue中的按摩棒抽出来,双儿口中的涎水都流了出来,下身习惯了插入的感觉,突然一空,双儿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不顾手腕上的疼痛便往老戏骨身上蹭。
“可可,你仔细看看我是谁”,蒋映轻拍了下双儿的脸颊。
姜可闻着老戏骨身上的清冽味道,顿时灵台清明,“蒋老师,你终于来了”
小流量终于盼来了救星,他不用再活在惶恐之中了,只是他现在身体的燥热降不下来,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忙说着,“你别看,别看我”,他受不了蒋老师这样的目光,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如此丑态,他不敢直视老戏骨的眼睛,一味地逃避,他想蜷缩起来,如同在母体中一般,可是手上的手铐牵扯着痛楚,蒋映看着着实心疼,他用被单裹住了双儿,这才知会了外面的周警官进来。
他们替小流量解了手铐,本来还想着带他回去做笔录的周警官到底是于心不忍,只说后续的话可以他们上门去做笔录,蒋映点了点头,又听到周警官那边接到了消息,闻谦被带回警局了。
听到他们说着闻谦的名字,小流量还是有些反应的,这几天的非人折磨已经让姜可如惊弓之鸟,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