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置身于瓢泼大雨之中,风寒雨冷,他赤身裸体的蜷缩在泥泞shi冷的泥地之中,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里,更不知道要怎么做,天地间只有他一人,除了这暴雨寒风之外,再无外物。
他抱着身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他要找一处能遮蔽风雨的地方,还要找一身可以保暖的衣服,最好还能有些吃食。
然后他看见了风雨中一栋亮着灯的房子。
他又惊又喜,立刻朝着房子奔跑,跑着跑着雨过天晴,连天地都变了模样。他渐渐的停下了脚步,站在了一处雄伟的大殿之前。大殿之上的额匾上写着“经学堂”三个古朴的大字,身边有穿着青白色的衣袍的修士。周围有很多人,他赶紧看向了自己的身体,原本赤裸的身躯穿了一件紫色的长袍,身边经过他的人也都朝他行礼喊他一声“师兄”。
他愣了一下,同样微笑着回礼,脚下下意识的随着人群往前一跨,眼前再无群山大殿,只有兰息站在他眼前。背后是冰封千里的雪山,眼前是红衣潇洒的师父伸手正揉他的头发。
“师父……”温怀月睁开眼,眼前没有他师父,明亮的光透过雕花Jing致的窗户照在床上,这里的装潢非常熟悉,是他在大宗门内,自己的房间。屋里没人,但门外有响动。温怀月想爬起来,可他身子刚刚起来一下,身体每一寸筋骨都传来了一阵剧痛。
“嘶”他猛地倒了回去,这一起一倒的有点猛,连带着头都有点疼。
不过他这一点声响倒是惊动了屋子外面的人,只听“嘎吱”一声,屋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抹着眼泪的兰息。
温怀月看着坐到他床边,眼泪跟断线珠子一样落个不停的兰息,突然就笑了,试探着问他:
“师父……又是哪位师叔师伯欺负你了?”
兰息眼圈红彤彤的,一伸手拍了他一巴掌,疼的温怀月又“嘶”上了。倒是兰息,看见温怀月一下子疼的脸皱成包子,半句话没来得及说又趴在他身上哭了出来。温怀月有些无奈,伸手拍了拍他师父的肩膀,细声细语的道:“没事了师父,没事了,都过去了。”
兰息哭的更厉害了,温怀月躺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哄,一时间竟有些无力。本来嘛,他经受了这一堆破事儿,失了身,下了咒,好好一个仙长成了人家的yIn奴,如此凄惨,不该是他扑在他师父身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师父抱着他安慰吗。怎么在他这,哭的快断气的是他师父,手忙脚乱安慰人的是他呢。
他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头。只是这一摇头不知道又牵动了那根筋骨,疼得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这一幕又给兰息看见了,好容易止住了眼泪的兰息,又抱着他哭了起来。温怀月躺平望天,一时间竟也不觉得难过了,只觉得好累啊。
一休养就养了小半个月,温怀月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只是身上被赵寒封穿戴的那些东西暂时拿不下来。其实只要不碰倒也不影响什么,就是那枚串在蒂珠上的冰天寒丝环有些碍事,这地方给赵寒封玩的又肿又敏感,走路稍微不注意牵动到它就是一阵的腿软。赵寒封自打那日昏迷之后,便一直没有醒过来,他师父阚海一直守在旁边。他二人之间的事情,兰息只告诉了阚海和季灵子,阚海气的要死,当时就要砍了还在昏迷的赵寒封,兰息和季灵子差点就没拦住。
温怀月身子修整的差不多了之后,就把当日遇袭的情况详细的讲给了他们。季灵子向来心细,听了温怀月所说以及阚海他们勘察情况之后,倒是察觉了一些可疑的地方,召集众人商议此事。本来温怀月也想听听,结果兰息把他赶回去休息了。温怀月自然是不敢违抗师命,乖乖的溜达回去,不过这一回去可就回去麻烦了。
温怀月身上被赵寒封下了yIn咒,本来咒力给兰息压回去了,再加上温怀月恢复了修为自己也能控制。
但yIn咒这种东西,被灵力压制不代表就彻底不会发作,这玩意偶尔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侵入温怀月的识海,以梦境蛊惑温怀月坠入yIn欲之中。梦里常见的都是和赵寒封发生的种种,每每做梦,他的身体都会疯狂叫嚣着想要被侵犯被玩弄,可每当他要屈服于这种欲望的时候,赵寒封挡在他身前的那抹沾染了无数血污的白色身影,都会出现在他眼前,驱散掉他全部糜烂的梦。
而这一次yIn咒确是在他往家走的时候发作了。温怀月正在天上踏云而行,心里还在好奇师父师伯们在说什么,就突然感觉身子一阵虚软,身上那些被玩透了的地方又痒又烧,特别是还穿着环的Yin蒂,sao的他腿软。这般汹涌的yIn欲,催的他腿软意消,两处小xueyIn水都shi透了他的亵裤。
他强压着yIn欲想要赶紧回去,可没想到他竟是再无力气往前走半步,这一抬脚,竟是直挺挺的从天上掉下去了。这大宗门虽是修仙界第一大门派,但因为鲜少入世,也不常收徒,所以门派里人数不多,再加上门内各脉相距甚远,所以无人发现温怀月掉进了欲海所在的那广阔无边呼啸浪涌的月海之中。
月海的海水冰冷彻骨,冷水一激倒是叫温怀月清醒了不少,寒气侵体,温怀月赶忙往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