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踏(二)
卓子,过来。
闻景辞擦着手枪,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踏进门的手下,端着的坐姿,笔直的身板,时时刻刻都彰显军人的严恪。
头,您找我?
吊儿郎当的样子,将一身的军装穿出地痞流氓,投机取巧四面油滑的卓子还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呢。
嗯!来说说,江中淮大帅的事。
光是这不善的语气和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就让他有点害怕,他见过她杀人不眨眼,提枪横扫四方,血溅到眼里都不带眨一下的魔鬼样,更知道她玩于游戏的军罚,攻于心计的精明。
头,我错了,我错了......
闻景辞骑着乌黑的骏马,日头正晒,强烈的光打她身上都那么刺眼,骏马不耐烦的哼哼。
以后隐姓埋名,莫要自寻死路。
同情战火纷飞时代的无辜人,她到底是心一软放过了许澜,给她一条生路,可是转瞬也枪杀了她的爹爹和娘亲以及年幼的弟弟。
尽管没有当着许澜的面,将她带出城外,替她选择一条看似活路的路,殊不知离开家人的庇护,又是人人自危的年代,一个女Beta要怎么活下去。
她坐在马上,傲视一切的模样,深深的刺伤了许澜的心,更何况她那余温尚在的枪现在对着她。
许澜恨透了这个人,曾经还偷偷芳心暗许,几年前年轻的闻景辞来江中淮拜访时,文质彬彬的一身军装,气质上都带着洒脱不羁,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闯入了躲在柱子后面许澜的眼中。
她逃了,她要活着杀了闻景辞,血海深仇还没有完成,天意弄人,可又被那个叫做卓子的人给抓了,献给了北疆的大帅,那个可以当她父亲的老男人,那卓子不正是闻景辞的得力喽啰吗?
一切的噩梦都是拜闻景辞所赐,可闻景辞也只是听从命令行事,甚至因自己的私心放她一命。
军棍100!
轻飘飘的话压的卓子一瘫,企图抱着闻景辞的腿,嚎啕大哭起来。
闻景辞恶心的踹开了他,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她要那些手下明白,是她的兵就要忠于她,荣华富贵都是她说了算,给或不给都由她决定,吃里扒外两面三刀就该是这般下场。
听到院子里喊着喊着就没声了,闻景辞也不在意,弹了弹衣服上的皱褶,装好枪,离开了自家大宅。
蠢女人,真笨!
还记得那个倔强傲气的身影,风吹的衣袖翩翩,如绝世寒花傲立不枯,只是眼神那太过锋芒。
又看见那个蠢女人,闻景辞瞥了一眼,不甚在意,人各有命,无能为力。
许澜看着她越来越靠近自己,快要从自己身边擦过的时候,拿着匕首的手都在发抖,千钧一发之际手被打开了,她跌坐在青石板上,愤恨的怒视着闻景辞,倔强绝望的泪就这么滑下,她的半边脸还是高高的红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究竟。
闻景辞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弯下腰替她把锋利的匕首给收了起来,抓着她的肘部,禁锢她。
怎么搞的?
她的注意力全在许澜的脸上,红肿的无指印赫然显在没这么血色的脸颊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放开咬到出血的下唇,闻景辞皱着眉头,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闻景辞不准备和她解释什么,看着她不配合的模样,轻飘飘的留下一句。
卓子已死,你该想明白了。
她这条命是自己的,闻景辞不让她死谁都别想拿去。
入了北疆的门再难出去,好好活着才是真。
你这个刽子手!
许澜悲痛的喊道,她怎么活?没人教她,她一个堂堂千金出洋留学,不说学富五车,却也有才情文墨,本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现在沦为姨太,任仇人夜夜糟蹋,曾经的满心悸动憧憬都随着这一切分崩离析,闻景辞顿住了脚步。
蝼蚁尚且偷生。
好像有点印象,那个小姑娘怯生生的偷看她,躲在粗大的红柱后面,捂着嘴偷笑,还以为自己看不到,真是幼稚极了。
闻景辞没空想太多,她要去找义父商讨南堡军阀的邀约,好像那个什么大少爷过18岁成人礼,想要和他们交好,这算盘打的可不算小。
我也想去,你带我一起去呗!
唐锦熙趴在桌案上看着正在喝茶的闻景辞。
不行,太危险了。
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到时候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唐锦熙跪在她的脚边,趴在她膝盖上撒娇,撒着撒着就变味了,熟练的隔着军裤抚摸起沉睡的腺体,寻到它的龟头,按着布料往敏感的马眼上摩擦。
嗯想都别想......好好在家呆着......嗯
唐锦熙看着她端茶杯的手捏的泛白,却还是很理智,解开了裤带,就这么掏出了热乎乎的肉棒,已经兴奋的分泌出液体,浸湿了内裤,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