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做梦。
宽大的床上持续着男人的低喘,在其中我还听见自己的声音,又黏又腻,每一次喘息都染着情欲。
我的两腿被按成一个羞耻的姿势,黑暗里精壮的男人,用自己的巨物不断探进我打开的穴口。
幸果。幸果。又要高潮了吗?没关系,去吧。我在这里。
我很快就喷出爱液。
一次,
两次,
三次
我还在被索求着。
头好疼又好晕,但是好舒服。
胸部被轻轻揉搓,顶端的小果一被吸进湿润的口中,我的每个毛孔很快就快慰地打开。
那是比酒精带来的,更加快乐的感觉。
我很快沉醉
再然后,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无数陌生的男人,他们身形不一样,甚至有些还十分狰狞,皮肤已经松垂,和他们胯下扬起的一样丑陋。他们每个人眼里都散发着被欲望控制的贪婪,有人上前来抓住我的胳膊,还有人压住我的大腿。
神女,来吧。该是下神谕的时刻了。离我最近的人把自己的热物塞进我的手里,我害怕地想要逃脱,但是无路可逃。
很快有人拿着烟头按向我不断挥动的手臂,我发出一声凄厉惨叫的同时,已经有人把自己的阳具挤进我的阴道里。
太痛了太痛了。
不知道哪里疼,但是哪里都好疼。
谁来谁来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哈哈哈,神女降下神谕了
我又被黑暗吞没。
幸果。安心的声音响在耳边,别怕。我在这里。
谁?
这个噩梦终于迎来了句号。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觉浑身像被十头大象踩过一样,浑身上下都疼。头疼,眼睛疼,宿醉的感受实在太难受。记忆也混乱到不行,我使劲努力思考。
好像是在宫下太太家吃饭,喝醉了之后和莲司做了?
我低头确认,身上很干爽,穿着睡衣。
好像也不太对,我脑海里确实有些淫靡的记忆残留。
我想下床,结果刚一着地,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耻骨、大腿肌肉和小腹全都痛得要死。就算是再分不清眼前状况,我也知道这是纵欲过度的反应。
我忍着酸痛,缓慢下楼。
醒了?莲司正坐在餐桌看我。
我使劲眨眨眼,确认那是真实的莲司。
虽然昨晚好像确实有一起进行身体上的交流,但那是在完全喝醉的状态下,连我自己都模模糊糊。
头疼吗?先吃早饭,再把药吃了。
他看我不住地揉着太阳穴,从客厅的抽屉拎出药箱,在里面找出缓解宿醉的药递给我。
我默默接过,随意扫了一眼干净整洁的沙发,脑海里倏地冒出昨晚一些限制级的片段精华。
我拍拍像是要马上红起来的脸。
好歹也是个人妻了,振作一点。
我喝下一口牛奶,才突然想起来什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去学校吗?
莲司的注意力从电视上收回来,今天周末啊。
我转身看向冰箱上贴的月历,今天确实是周六。
之前莲司不在家的时候,我总觉得这个房子静地可怕,但今天他一直待在我身边若无其事地看书读报看电视做教案,我反而如坐针毡。
连卫生间都多去了好多次。
最后实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我又乖乖地坐回沙发。电视新闻正在热议今年的台风,和异常的天气状态。
预计正常登陆的台风,第三次改变行进方向。不过报道里说很快会有新的台风在海上生成。
我望向窗外,天蓝如碧,只有稀疏的几朵云点缀。依然是完美的大晴天。
记忆中的暴雨,它好像并不想来。
无聊的广告时间里,我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藤本来。
一个嫌疑犯住进隔壁,还能安然无恙一如既往生活的人,这世上大概只有了我吧。
但也只能如此了不是吗,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那您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第二位受害人的左手没有找到呢?
电视里的讨论把我拉回现实。
我觉得,应该是有什么秘密吧。对凶手来说很重要的事情,也许找到了就能破案了
看着故作玄虚、面前摆着某知名国立大学桌牌的法学教授,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第二位受害人,虽然所有新闻媒体都打了码,但我记得也是莲司班上的学生。
我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无意间瞥到的电脑画面,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对,很像由绪
尤其是那双闪着光的黑又亮的杏仁眼。
电视上说的这个受害人,是你们班上的女生吗?我问莲司。
莲司从电脑前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