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被送进来,小小捧着一个小木盒,笑着解释:“这是我家公子叮嘱准备的,您可能会用到。”
她说着,把东西放在桌上,带着人退了出去:“我就在门口,公子有事就叫我。”
浴桶里的清水冒着热气,皇帝掀开被子,捧着肚子挪到桌边,打开木盒瞟了瞟。
“啪。”他骤然红脸,将盒子合上——里面放着些小玩意。
匆匆一眼,皇帝就猜出这些东西的用处,实在是直白又暧昧。
他原本不想理会,但仔细思索后,还是打开盒子挑了一柄特制的木勺。
那勺子不大,勺柄却细长。勺体扁平,与柄折成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
握着勺子,皇帝移到浴桶前。
他浑身酸软,后xue胀痛,靠着小小特意准备的脚垫才坐进浴桶里。
热水温柔地包容着他,抚慰他困顿的身体。
上一次用热水是什么时候呢?
还是在逃出皇宫之前的那个晚上。
那时,西南大军还没有攻进皇城,皇宫里没有一点风声。
太监们擦干净浴池,将一桶桶热水运进寝宫。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抬头。宫女跪在地上,利落又轻柔地为皇帝宽衣。因为害怕吐出的浊气碰到皇帝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没有人敢呼吸。大家憋着气,心都在微微颤抖。
那个时候的热水,连温度都是根据皇帝指尖的点动频率决定的——太监们跪在浴池边,眼光注视着皇帝随意搭在池边的手指尖——一旦指尖的开始点动,就意味着水温已凉,太监们会眼疾手快地再倒入几桶热水。
后来落进乞丐窝,别说热水,就连冷水都变成奢侈。
乞丐们只会在皇帝身上的Jingye汗水影响到自己取乐的时候,才会把皇帝拖出乞丐窝,用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至于身体内?
没有人会在意,挤出来就可以了。
换了个姿势,皇帝在水里跪好。
手伸到后面,两只手指探进去,掐住那层团在一起的布料,慢慢扯出来。
布料粗糙,但xuerou稚嫩。吸饱yInye和浊Jing的布料沉甸甸的,随着皇帝的动作,一路挤压着xue壁坠出来。
布料在水里舒展开,像一朵正在盛开的桃花。
白色的ye体从后xue流出,弥散在水里,漂上水面。
“呃……”皇帝趴在浴桶边上,感受到一股股热ye带着体温、顺着甬道喷涌出来。
一种好似失禁的羞耻禁锢着皇帝,使他攥紧手里的木勺。
深吸一口气,皇帝闭着眼睛收缩后xue。一只手滑进水里,下死力挤压肚腹。
腿间的清水已经染上ru白,四散开来。
一股石楠花的气味围绕在皇帝的鼻尖,让他红了眼眶。
他已经二十岁了,在出宫之前,还从来没有哭过。
先帝尚在时,他是最受宠爱的小儿子,是背景最坚实的太子;登上皇位后,他是头脑清醒的新帝,是无人敢冒犯的天子。
别说哭泣,哪怕他微微皱眉,都会有人担忧自己脆弱的项上人头。
可如今,皇帝挤压着鼓鼓的肚子,感受着Jingye涌出xue口的轻柔痒意,欢喜又委屈地哭起鼻子来。
“我好想母妃呀。”他靠在浴桶边喃喃。
Jingye很快流尽,皇帝扔掉裙布,摸着xue口探进一只手指。
还有很多粘稠的东西,黏在xue壁上,不肯轻易离开。
头抵桶沿,又一只手指挤进去。
两只手指慢慢深入,一点点撑开xue道,让温热的水侵进去。
皇帝搅动着后xue,握着木xue的手撑着桶壁。
“呼呼、呃啊。”喘着气,感受到嫩rou吸裹着手指,皇帝开始缓缓抽出手指,好将浓稠的Jingye带出来。
出来一点,又探进去,撑开,搅一搅,再抽出来。
呼吸慢慢沉重起来,xuerou顺从地开合,羞怯如同热意,从皇帝的皮肤里沁出来。
手指狠狠插进去,伸缩抠弄,xue口紧贴着手掌,好似皇帝坐在了自己的手上。
Jingye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肚子也慢慢瘪下去,可皇帝越往里去,越察觉到深处含着更多东西。
还不够深……再深一点,手指再深一点呀!
他又气又急,于是动作越来越粗鲁,一根接一根的手指插进去,很快把xue大大撑开。
“母妃……救救我……”
水好像越来越热,烫意挟持着快意,慢慢从敏感的xue道淹到眼睛。
皇帝昂起头,绷紧脊梁,向后慢慢仰去。
一颗颗冰凉的泪珠划过滚烫的脸颊,他脱力地坐进快感里,呢喃:“洗不干净了,母妃,朕好像洗不干净了。”
他仰靠在浴桶里,把身后的手抽回来。
岔开双腿,慢慢滑进污浊的水里。
水不再清澈,却依旧温柔。
“瑾之。”仿佛有人在问皇帝:“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