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镒娶林钶就不像他爹那样偷偷摸摸了,问名纳采合八字,折腾了好几天。到了婚礼那天,特地宴请宾朋,给林钶穿了凤冠霞帔,红盖头遮着,众目睽睽之下拜堂。
这就算过了明路,是正经夫妻了。
林钶有些不好意思,古人说一女不事二夫,他倒好,同时嫁了两个丈夫,还都是自己的骨rou至亲,跟谁说理去?
不过这孩子被父亲兄长抓在手心里养这么大,几乎没怎么独立自主过,也就不觉得父亲兄长这样拿捏他有什么问题。纠结了没多久,就接受了现实。
林镒当新郎官心切,敬酒也是急三火四的,着急忙慌地钻进洞房。
林钶正坐在镜子前面摘凤冠,见了他露出来一个笑。林镒心里面像是一股热流,热乎乎很润贴的,一路滋养了他的整个身体。
他赶走了屋里侍奉的人,走过来,帮林钶拆下头上的簪环首饰。他满足地说:“所谓闺房之乐,正是此处。”
林钶从小姑娘一样蓄着长发,这些年虽然偶有修剪,但长度也积蓄到了腰间。他取下最后一件发饰,便拿了梳子慢慢地梳理长发。
林镒也不是好东西,这几日虽没有正经进来,却也拿林钶泄了几回火。林钶本来就怕丈夫房事凶狠,今天又是必要挨Cao的,所以就存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想法,慢吞吞地磨洋工混着。
林镒真进了屋,也不急着催他,像欣赏画一般欣赏着林钶梳妆。
但他也不是非常有耐心,等了约半盏茶,耐心就没有了。跪在林钶身边,抓着他的手求道:“好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耽误良辰了。”
林钶已换了家常寝衣,林镒的手从裤腿爬进去,亏着宽松,轻而易举地从脚踝摸到了大腿。
林钶这几日天天承受雨露滋养,敏感非常,软靠在林镒怀里。
林镒把手抽了出来,轻轻抬起林钶的脸,缱绻地看他,又缠绵地吻他。
林镒不再忍耐,一把将林钶打横抱起,丢在高床软枕中间:“可可,你男人来疼你了。”
他扑在林钶身上,手脚并用地脱下两人的衣裳,胡乱扔下床,就去摸林钶的xue。
那里早shi答答一片,林镒的手刚摸上去,便热情地含住了林镒的指尖。这都是这几日天天扩张的功劳。
林镒见时机成熟,就把着他那野兽一样的庞然大物顶在入口,就要入港。
林钶即便已经意乱情迷,也被那东西的尺寸吓得小脸煞白,挣扎着要跑。男人这时候的劣根性就出来了。林镒特地把他抱了起来,搂着他让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坐。
第一次就是这个动作,老实说有些难为人。
林钶吃得并不顺利,那东西太大了。他根本不想坐下去,竟然委屈地掉了几滴眼泪,伏在林镒的肩头,抽抽噎噎地哭着。
林镒却是铁石心肠,硬是按着他吃完了,才抱着他劝哄。
这下林钶真情实感地落了泪,忍不住哭诉:“成了亲之后,你们都不听我的了,倒不如不成亲的好。说好要疼我,却一点也不听我的话。我要回扬州,再不来了。”
林镒将他揽在怀里,轻言细语地哄着他:“夫妻行周公之礼,一开始总是有些不合适的。日子久了,咱们可可就知道这是在疼你呢。乖,这不是全部进去了?哥哥的心肝儿rou,哥哥爱你还来不及,哪里敢不听你的话。以后别说回扬州了,乖,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林镒哄了半晌,见林钶止住了泪,便搂着他好人心肝求了半天,好不容易点了头,连忙动了起来。
林家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在床上床下其实都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但是林钶太宝贵了,他们愿意费这个劲装那大尾巴狼,好像各个都是妻管严耙耳朵。
林镒动起来就不许林钶再说什么了,拿自己的唇舌堵住林钶的嘴——他喜欢这项工作,恨不得林钶的小嘴就缝在自己嘴上。
林镒几乎是林坤的翻版,是林坤年轻时代的写照,在床上也是一样。
这一夜红烛高烧至天明,是一刻春宵也没有辜负,拂晓时分林镒还压在林钶身上野狗一样交配。
林钶跪不住了,又累又困。他中途被干晕过去好几次,又被干醒过来。他这样娇嫩的花朵,如何经得住这样的倾盆大雨?
他一夜也不知道求了多少次,甚至挣扎着从林镒怀里爬出去,想要逃避恩宠。
而林镒这个人真是坏透了,有时就故意放林钶爬一截,再拖回来一把插进去接着干。
林钶膝盖都软了,跪都跪不住,腰都踏下去了。林镒也知道自己折腾了人一宿,让人侧卧下来,抬起一条腿,从后面进——这个姿势林钶不那么累。
好不容易等林镒终于射了,林钶也顾不上自己被射得圆鼓鼓的小肚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林镒一夜新郎官做下来,Jing神还十分旺盛到不必要的程度。
他本来性欲就重,虽然以前趁林钶不懂事,得手过几回,但都是浅尝辄止。昨天是他的好日子,又是正日子,难免放肆唐突了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