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喂。”
“喂,今天你们回来吗?”
“怎么了?卡里没钱了吗?”
“不是……”
“小流儿,妈妈跟你说过,爸爸妈妈工作很忙的,不能每天在家陪着你……”
听筒中带着电流的声音几乎几乎已经变得陌生了,靠在窗边的乔流闷闷回应着妈妈不耐烦地嘱托,等着忙音第二轮响起才失望地放下了手机,将另一只手里的烟头含进嘴里猛地吸了一大口。
浓烟从他耷拉着的嘴角和鼻子涌出,他转过头,挥挥挡住美好风景的烟尘,赤身裸体地被反绑着双手的庄存简正端端正正地跪在不远处的门前。
乔流赤脚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遗憾道:“可惜,看来今天玩不了‘小声一点,门外有人’的Play了。”
“乔流!你不要太过分!”庄存简绷着身体,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微微发抖,连着这句话听像是被气坏了。不过乔流却清楚他这不是愤怒,而是兴奋:“哦?我怎么过分了?”
还能怎么过分?逼他过分、绑他过分、蒙他眼过分、打他过分……当下情景里的一切都很过分!他是这么想着,嘴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但他的沉默也没能维持多久。
“啊啊啊!!”
泛红的肩头在看见不火光的高温下骤然变黑,乔流看着庄存简摔倒在地上,瞬间更加兴奋了,用力将快要熄灭的烟头往他的rou里按了两把,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又在心里骂我呢吧?变态?神经病?没关系,反正你他妈的不也只是个会因为我这种人勃起的垃圾吗?我们又有什么差别?”
等乔流面红耳赤地喊完,那根所剩无几的香烟已经被拧得稀碎。
他坐在地上,盯着痛得浑身战栗的庄存简,伸手摸上他的脸,轻柔地抹了抹带着shi气的眼罩和脸颊,然后伸手解下了眼罩。
从黑暗中解脱,庄存简睁眼看见的就是乔流满是笑意的脸,凑得那么近,吓得他立刻歪过了头。乔流鲜见的没有与他计较,反而缓缓开口:“把这个戴上,我就给你插。”
庄存简惊讶地转回头,乔流已经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流就已经成为了他春梦中的常驻主演,有时候他是男人,有时候他是女人,但无一例外地,他们都让他脏了裤裆。
他的确很想压在他的身上,死鸭子嘴硬的庄存简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人的欲望早已在两人畸形的来往和对峙中生根发芽,每次受辱回家,他都会藏在房间里,意yIn自己捅穿了他的身体,用肮脏的Jingye填满他漂亮的皮囊,然后看着装不下的浓白从他各个洞口满溢出来。
但他从没想过梦会成真。
充满诱惑力的邀请让他完全没有犹豫的余地,背后的束缚已经被解开,脚下飘乎乎的他,甩着肥大的Yinjing走向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等他的乔流,他接过那个银质金属环扣在Yinjing底部,抬眼看向正盯着他的乔流,乔流勾着唇,像是等着看他退缩时候的蠢样,唯一一点心虚消散,庄存简一蹬脚就扑了上去。
他就像条发疯了的大狗,猛地抱住乔流,shi热的舌头在乔流脸上一顿乱糊,激动的下身更是贴着乔流光裸的皮肤就开始没有章法地一顿乱撞。被罩了个结结实实的乔流扭脸蹬腿,反倒像是个被强暴的小媳妇:“Cao!你他妈慢点!”
庄存简呼呼喘着,整个人激动得神志不清,哪还听得见他说的话。被亲得满脸口水的乔流一脸嫌弃地拧着脸,啪一巴掌甩到了庄存简脸上,清脆一声响唤醒了庄存简,但他也只是停下了动作,整个人还是毫无间隙地贴在乔流的身上,炽热的目光直直盯着他的嘴,等着对方再次下令,让他进去。
乔流看他这样,没忍住又朝他甩了一个巴掌:“你他妈是发情的野狗吗?滚开!”
庄存简掐着他的手,没有动作。
乔流只好无奈拍了拍他的胸膛:“让开!换个姿势。”
庄存简听到这话才松开手,挪了挪身体,乔流反手拽住他的大臂,借力一撑就跨腿坐在了庄存简的腰上:“你不准动!听到没?”
箭在弦上,除了无法控制的几把外,庄存简这会儿对乔流几乎是言听计从。
乔流撑着庄存简的胸膛,撅起屁股往后退了点,庄存简这才感觉到乔流股间在自己腹胯上留下了一抹明显的shi痕,随着乔流的动作,那汪shi意淌进了他的Yin毛丛里,湮没了他涨得紫黑的Yinjing。
“呜……”
“嗯……”
shi软肥嫩的两瓣软rou裹上滚烫粗硬的几把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叹。
榫卯一般完美适配的结构暴露了乔流的秘密,脑子里一片混沌的庄存简还当自己美梦未醒,乔流这次在他梦里,变成了一只有Yinjing有Yin道的妖Jing。
两人亲密接触的地方很快被蹭得一团糟,乔流垂睨着他,扭动屁股磨蹭那根突突跳动的rou棒,忽然猛地抓住他的肩膀,被烟头烫出的水泡在他的攻击下瞬间瘪了下去,左肩的疼痛和胯下被shi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