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在屋外听了大半夜的床事,脸红彤彤的,身子莫名觉得燥热,双腿间泛着湿润,还有瘙痒的感觉。
她偷偷摸摸地夹紧双腿轻轻蹭动,试图缓解那股瘙痒。然而却是越来越痒,她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她看了看烛火通明的屋内,这都快天晓了,将军应该不会唤人了。她提前一下回去应该不碍事。
她心里抱着念头,偷摸着走了,想赶紧回去好好弄一弄自己,却突然撞到了人,硬梆梆的胸膛撞得她脑袋疼。
她正想骂人,却看到那高大健硕的身子,浑身充满男人气息,五官端正立体。
腿间更加湿了,她眼珠子一转,便故作腿软地倒在男人身上了,晃着自己那对不小的胸乳去磨蹭勾引着对方。
哎呀站久了,腿麻了这位壮士,能麻烦你送我一程吗?
卫二喝了一夜的酒被兄弟们丢在外面走廊呼呼大睡,这会儿刚起来打算回自己屋呢,就被人撞着了。
他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侍女是个骚浪蹄子,正勾引他呢。
自己那物经历了酒,也蠢蠢欲动着,便收了这送上门的人,把人带到树丛里压着人弄了。
春夏一晚一直替自家小姐抱委屈,把自己委屈得一晚没睡,早早的便也起来了去新房,打算让自家小姐醒来第一时间就能够找到自己,好安慰安慰小姐的心灵。
可还没到新房呢,就在院外看到一披头散发,高大健硕的男人,迈着腿系着腰间的带子从树丛里走出来,衣衫不整,上衣松松垮垮的,跟没穿似的。
春夏一愣,顿时尖叫:啊啊啊!有淫贼!流氓!
卫二刚爽完出来,就听到一声怒吼,还没反应过来,扫帚就铺天盖地的盖过来了。
他一下子措手不及,一手抓着还没系好的裤子,一手去阻挡那扫帚,躲得有些狼狈。
喂喂,你他娘的谁啊?敢打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把武器给老子放下!
春夏一边挥舞着扫帚,一边骂道:谁管你个臭流氓是谁!快给我滚!滚!信不信我打死你!居然敢闯将军府,想害我们家小姐的喜事?我先打死你!滚出去!
灯火辉煌的皇宫
宠妃梅妃的屋内
年过半百的皇帝因常年纵欲过度而双眼混浊,眼圈发青。
他脸上挂着淫靡的笑容,揉着他怀中衣不蔽体的年轻美艳女子。
爱妃,卫承泽今晚大婚了,你这计谋可真是好。要么把卫承泽的新婚妻子变成他的敌人,要么就把她变成卫承泽的软肋!到时候卫承泽怎么样,还不都是被朕掌握在手里!要他死就死,还死得无人质疑!
梅妃娇笑的依偎着肥硕的皇帝,眉眼流转之间皆是妩媚风情:将军钢铁冷硬,是该配一名娇软娇妻,阴阳相融,去去将军身上的冷硬。臣妾不过是随口一说,也是陛下英明,想到这法子。
皇上捏着梅妃硕大的丰乳,淫笑着:那也是爱妃给朕递过来的枕头,人选也是爱妃挑的。不过那安家的千金当真是娇滴滴的吗?从未听闻过安家的千金长了个什么模样,那身子不知道好不好?若是长得好看可惜了,便宜了那卫承泽。
梅妃看着自己涂着艳红丹蔻的指尖,突然妩媚一笑:臣妾也没听闻过。只是想着安家文人学士家,安家几个男人都是一幅文弱模样,那女子定然更是柔弱胆小,配了那修罗将军,到时候将军府肯定热闹。
那倒也是。皇帝被这么一说,对安软软也没了兴致,一个文人世家出来的女子能长得什么样?若是才名,或者容貌身姿好,怎么会不在京城内传出一点风声。那定然是不好,安家才不敢让她出来丢人现眼。
那卫承泽的妻子,不管是跟他闹翻,还是上了卫承泽的心头,都是一枚非常好用的旗子。
他说完便去扯梅妃的轻薄的衣裳,傲人的身姿露了出来。
爱妃,快,给朕进去。
他挺着自己的物是猴急的戳进梅妃的穴里,皇帝舒爽地叹了口气,顶弄着。
爱妃,你这小穴可真是紧,把朕伺候得真爽。
梅妃扭着腰,满脸舒服之色:陛下,您把梅儿弄得好舒服
眼里却是闪过嫌弃厌恶之色,毫无情欲之色。
她垂下眼眸,看着地上的砖块,指尖抚过锦幛。
成为卫承泽的软肋吗?
卫承泽怎么可以有心头好有软肋!
安软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酸软胀痛,像是被马车碾过散了骨架。
她轻轻一动,就酸痛得她又趴了回来,睁着眼盯着陌生的床架看,还没有想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痛得眼眶里都含着委屈的泪水。
春夏
她开口唤人,声音却嘶哑得不像样,喉咙还发痛。
春夏就在外屋站着,脸上还有几分萎靡之色,她一听到里面传来的定点声音,便立刻提